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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瑾汐一脸的纯真,双眸目光如炬,空灵干净,清澈无比确实不像有什么心机的人,于是宋氏温和的说:“那汐儿可得把这衣服的事情给祖母说清楚了,否则祖母也不能袒护着你。..”
她言外之意,很明显,陷害主母,侮辱祖母,这是多大的罪过啊,光不孝这一条罪就够她夏瑾汐受的了。
于是夏瑾汐头点得跟抖簸箕一样,说:“衣服是母亲今日特地送来的,说是专门为了我的终身大事做的。母亲说她为我寻了一门亲事,是当今三皇子,皇子品行优秀,要替我跟他定了这门亲事。特地让我去看看是否满意三皇子,我看着也觉得好看的紧就穿了。可是衣服料子有些太透,汐儿觉得不够端庄,就在外面多穿了个披风。”
听完夏瑾汐所言,老夫人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夏瑾汐哪有那个头脑去想怎么陷害柳氏,和侮辱她,果然是柳氏所为。
这个柳氏还真当她不存在不成?竟然对她的孙女做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慈祥的摸了摸夏瑾汐的脑袋,“中了这药要放放毒血,再用冰水泡个澡就好了,没多大事儿,汐儿别担心,一会儿我让孙嬷嬷去照顾你。.这事,祖母定然会为你做主的。”
府里头唯一能与柳氏抗衡的也就只有这位祖母了,上辈子柳氏对她做的那些恶毒的事情,她明明可以阻止,可是为了她的大权,她竟然可以置她的亲孙女不顾,可见亲情薄弱,她到要看看她最在乎的东西被人夺走了,她会怎样?
夏瑾汐点点头,“汐儿谨遵祖母的吩咐。”
然后和孙嬷嬷一起离开,她心里冷笑,老夫人还真对她好,那么狠毒的事情,她居然说没多大事儿,如果不是她上辈子见过,她也不可能知道,被放血之后在以极冻之水泡洗全身,很有可能会导致不孕。不过她也不想去拆穿和计较这些,反正上辈子,她们在她身上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会还给她们,加倍还给她们,一件不落,等着吧,时间还长,好玩的事情还很多呢!
柳氏正靠着大躺椅享受着手底下嬷嬷捶背按摩,想起等会会发生的事情,脸上还挂着计算成功的得意地笑容。她似乎已经看到夏瑾汐披上嫁衣嫁入三皇子府里,更甚至好像看到烟儿的皇后之位,她的国母之位都在纷纷朝她招手了。
正幻想到美妙时刻,“砰!”突然只听一声重响,房门被人重重的踢开了。.
柳氏吓得跳了起来,定魂一看,踹门的竟然是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她怎么来了,还如此粗鲁?她可是夏府里的主母,刘嬷嬷不过是一个下人,怎敢如此对她?
“刘嬷嬷,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房间,谁允许你如此撒野的?”柳氏一副看不起刘嬷嬷的态度。
刘嬷嬷也不跟她计较,她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嬷嬷,虽然是奴婢,可是她这个夫人一般情况下她还真不放在眼里,也懒得和她计较,直言,“老夫人说今个儿发生的事情,你最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也不管柳氏还有什么话要说,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柳氏的卧房。
听完刘嬷嬷所言,柳氏心里一惊,今日?今日什么事情给她一个解释?难道老太太是觉得自己给夏瑾汐许人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吗?
不该啊,那老太太深居简出已经多年,她不可能突然过问这个事情的啊?
难道还有其它的什么事?
柳氏直觉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不简单啊,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于是连忙换来贴身的知心丫头香浣,派她悄悄去打听她不知道的事情!
大概半个时辰后,三皇子在偏厅的一间厢房内醒来的,虽然他做了冒犯老夫人的事情,可他毕竟是皇子,夏老夫人也不能耐他何,更何况老夫人确实还有攀上皇家,让夏家的地位在升几层的意思,只是今日这三皇子对她实在太无力了,所以她才命人将他大运送到偏厅歇息。
皇甫景华招来下人询问,得知自己是在夏府的偏厅,便想起今日之事,他便觉得这个柳氏一定是假意和他合作,存心戏弄他,想看他出糗。立刻推开下人,朝柳氏卧房冲去。
看这轻车熟路的样子,看来不是第一次进柳氏的卧房啊?
柳氏没想到没等到打听的香浣回来,倒是先等来了皇甫景华。
“你给我说清楚,今儿个为何害我!”他冲进门就是一番质问。
吓得刚剥了一颗荔枝还没吃到嘴里的柳氏一颤,荔枝就滴溜溜的滚到了他的脚下。
因为香浣还没回来,所以柳氏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直觉不是好事,但夏家主母这个角色还是让她镇定不少。平静的问:“三皇子,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没害我?你没和夏瑾汐那个贱人合起来耍我?我怎么会差点调戏了你家老太太?”皇甫景华一脸怒不可止的看着柳氏,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如烟亲生母亲的份上,他真想现在立刻掐死她。
“啊?”柳氏一惊,原来发生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至于调戏老太太的事情,恐怕也没有皇甫景华说的那么轻松,她这才明白刘嬷嬷为何怒气冲冲的冲入她的卧房,战战兢兢道:“三,三皇子,你,你想想,我怎么会,怎么敢害您呢?我是真心想帮您,想让把夏瑾汐许配给你做王妃,我又怎么会和她联手起来戏耍你呢?就算不为别的,为了我家烟儿,我也不会这样做,您说对不对?”
听完柳氏的话,此刻也冷静下来的皇甫景华细想确实有几分道理,可是他终归是被算计了,明明应该是美得能掐出水的那个夏瑾汐在他膝下承欢才是,却变成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个烧火丫头。
这都不重要,终归是享受了一把,可是他却差点儿轻薄了老太太,那是不争的事实,这是绝对跟柳氏有关系,于是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害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