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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他是多么的想要她。
生平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个女人,他多么希望她永远待在他身边……
就在这时,封靳言脑海里浮现三张女人的脸,让他瞬间僵住,下一刻硬生生将赵宁安推开。
突然被推开,赵宁安百思不解,他明明是对她有情才会吻她不是吗?他对她的温柔,对她的保护,都是有感情的,她看得清清楚楚,他为什么要推开她?
她抬起头,看到他眼中带有震惊、迷惘、害怕还有却步,难不成……
“封靳言,你并没有煞气,我不会死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为你而来的,千里迢迢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我肯定是受到你的呼唤才会来到你身边,所以我不会轻易死去的。”她主动献上唇。
听到这番话,封靳言再无顾忌,他再次热情吻上,许久,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喘息,接着捧起她的脸,望着她道:“宁安,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愿意。”赵宁安绽开甜美的笑。
“你是我的。”他情难自禁的低头吮起她的唇瓣。
“唯一的。”赵宁安没想到他吻技那么好,她都快腿软了。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封靳言亲吻着她的耳垂,又道:“不许你跟承云太好。”
赵宁安噗哧一笑,他居然吃醋了。
“宁安,你是属于我的。”他霸道的宣示。
她是属于他的光,她的甜美热情……全都是属于他的,她是那么美好,美好得不可思议,要是错过她,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说的没错,将他人的罪揽上身的他是个笨蛋。
他要摆脱束缚他的一切,拥有她,捉住幸福。
赵宁安知道他接受她了,她好开心,两情相悦的感觉真好。
而封靳言的大手已探入了她的袍子里,轻易罩住那浑圆的双峰,揉捏起来,还不忘继续吻她。
这进度也太快了吧……
赵宁安脸红得要命,就在她以为他们两人会发生什么时,有人在外头喊道——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封靳言马上停止这个吻。
赵宁安在他怀里喘息着,她早该料到不会那么顺利的,上一次他要吻她也是这样被破坏。
封靳言调节着呼吸,一边帮赵宁安拉拢好衣服,朝外头回道:“什么事?”
“王爷,厨房的周大厨……死了。”
赵宁安最近常跑厨房,对周大厨再熟悉不过,当她看到他陈尸在草坪上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她以为这情景只有在新闻或推理小说里才看得到,不料居然在她面前活生生上演了命案。
“死因是什么?”封靳言阴沉的盯着地上的尸体。
金医长在验过尸体后,禀报道:“周大厨是中毒而死的,依老夫推测,那毒物和上回爆炸案的犯人服用的一样。”
封靳言听了脸色更黯下几分。
赵宁安忍不住说道:“竟是一样的毒,怎会那么巧?”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诡谲,大盛、洪恩、李承云和几个在场的士兵脸色都不好,没人敢吭声。
在蕈薛事件后,有许多人被列入调查,包括赵宁安,因为当天她曾出入厨房,但很快便被排除嫌疑。
而周大厨在案发前曾以采买名义离开过军营,赤白菇疑似是他带回的,不知用什么法子瞒过负责检查的审查官,加上当天他在厨房的行径诡异,因此被列为头号嫌疑犯看守着。
今天,他突然说是胸闷想出去走走,周大厨平日人缘好,因此看守同意了,想说有他们在一旁看着不会怎么样,没想到一不注意他就服毒自尽了,看起来是畏罪自杀,但因为毒物跟先前那两位逃亡的将官服的毒一样,说明这案子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主谋躲在暗处,逃亡的将官和周大厨只是棋子。
到底是谁做的?
封靳言利眼扫向四周,不管这两个案子是否与土鲁国相关,但确实有一个人在背后策划这一切,故意制造事端,想打击军队的士气,而且他相信军营肯定被监视着,那个人或许就在他周遭。
“王爷,这、这个……请您来看看。”
有个士兵像在附近发现什么,白着脸前来禀报。
封靳言走了过去,赵宁安等在场的一行人也跟上,接着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放了一张面具,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好像看到多可怕的东西。
那是张极为丑陋的恶鬼面具,让赵宁安想起了地狱的恶鬼。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面具?”她不解的问道。
大盛畏惧地道:“那、那是记载在月犀国古书里不祥的面具……传说中只要这恶鬼面具出现,就会有灾难降临……”
灾难降临?
赵宁安听得骇然,也看到封靳言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更为阴沉。
在周大厨尸体附近出现的恶鬼面具因怕引起人心畏惧,被下令不准泄露,然而随着第二张、第三张恶鬼面具出现,事情最终仍十分快速的传遍了军营。
接着竟传出了流言,说军营里的蕈菇中毒案子和先前的爆炸案,都与封靳言命中带煞有关,还说封靳言身上的煞气已克死三任王妃,看来连军营都要遭祸了,与土鲁国之战岌岌可危等危言耸听的话。
原本在士兵眼中,他们的王爷是威武的战神,什么煞气、克死之事根本是一派胡言,但如今出了人命,还有不祥的恶鬼面具,再坚定的人心也会受到动摇,人人都在猜下一个被克到的会是谁,军营里还会再发生什么灾难?会不会因此打输?
当然也有人不信邪,怀疑谣言是方淮传出来的,他喜欢狄王妃这事不是秘密,当时曾闹得沸沸扬扬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们说是方淮因妒恨封靳言抢走他的女人而散播谣言,连先前的两个案子都说成是方淮对封靳言的报复,方淮的人当然不甘心被诬蔑了,两方人马有几次严重对立。
军中禁止私斗,何况都要打仗了,更不能有任何扰乱军心、违背军纲之事,封靳言立即命令将带头散播谣言,造成恐慌对立的人捉住,没两天就没人敢再提什么不祥面具、煞气等事了,但军营里仍是一片风声鹤戾。
封靳言亦受到这番流言影响,脾气愈来愈暴躁,远比以往都还要阴沉狠戾,昨天赵宁安不知做了什么事惹恼他,他一气之下竟将她赶出帐子,知道这事,曾被她医治过的士兵们都不禁同情她,感叹着主子喜欢时就宠得紧,腻了就赶出去,宁医士还真可怜。
营里的士兵们也都绷紧皮,连最受宠的宁安都遭殃了,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
每个人在行事上都万分小心。
赵宁安被封靳言赶出帐后,晚上就留在医室里睡,医士们也都用着同情的眼光看她,安慰她说,等封靳言心情好一点就会让她回去。
只有赵宁安觉得莫名其妙,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就对着她大发雷霆,把她的包袱扔出帐,演出“滚出去,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的戏码,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想了想,她得出结论——他是在害怕那张象征不祥的恶鬼面具,当时他看着那张面具的脸色有多阴沉她不是不知道,他怕会为她带来灾难。
赵宁安生气了,他不是要她做他的女人吗?怎会那么迷信?那个面具分明是被刻意放上的,想让人心不安、军营大乱。
“我要见王爷。”她根本无法心平气和的待在医室里,找到机会就想溜去找封靳言,但总被大盛逮住。
是的,那个男人还囚禁她,要大盛跟着她,还派士兵在医室里看守她,说是要看牢她,不准她踏出医室一步碍他的眼。
大盛无奈的道:“宁安,你安分待着,王爷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赵宁安冷笑,“他真的认为把我囚禁在这里就是为我好吗?”
演了那么一场戏,将她赶出他的帐子,还让人看守她不让她回去,用这种方式保护她是为她好吗?他在怕什么,真怕他会克死她吗?
但她更怕,怕他又被心里的阴影束缚而退缩,想逃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