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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怎么发现我越来越开始喜欢你了呢。.”
最后他吻住我。
我抱住他,我俩有时候在家一窝就是半天。
而与此同时,秦守帮我们组织的玄门活动,也在紧锣密鼓的展开着,因为我们不想张扬这件事,所以对外一直都是以匿名的形势。
至于效果。
“就俩报名的。”
秦守电话里说的有些气愤。
我一听,笑了,“有两个也不错啊,总比没有的好。”
秦守一声冷笑:“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叶群。”
“额……”
好吧。
容麒又问:“那我之前让你帮忙散播的消息怎么样了?”
“放心,消息都出去了,只要不假,玄门最近有的一阵骚动,这样,你的计划也算完成了一半。”秦守嘿嘿一笑。
之前容麒就神秘兮兮的说过,就算不可行也无所谓。
后来我才明白,就算我们的玄门活动,招不上人,但一些玄门势力,就是为了宝物,说不定也会有所动的,只要动了,就比我们单枪匹马的强。
原来容麒散播消息的目的,打的还是当初宋氏的主意。
给玄门画一块饼。
谁馋谁就来,总有人来。
“对了,容麒,如果去九玄山的话,预计哪天?”
最后秦守问。
“越快越好,就这几天吧。”
“好。”
秦守应了一声,可电话刚挂一会儿,又立刻死命的响了起来,发现还是秦守。
“最新消息。”
电话那头,秦守显得很是兴奋:“薛家似乎对九玄山上的天星盘很有兴趣,这几天有所异动,我猜他们已经在核实消息了,不知道他们年后会不会动手。”
容麒一听,笑了。
“那就先等他们吧,如果薛家的人去九玄山,我们就尾随着他们。”
后来容麒告诉我。
薛家会心动,多半是在他的预料之内,因为天星盘是风水中的奇物,当年就是容家,也心动过,只是没有得到而已。
薛家没道理不心动。
而薛家谨慎,就算真的要去九玄山,也不可能自己家族单枪匹马,多半会以利相诱,找一些信得过的玄门中人,或散修。
这样,就等同侧面完成了容麒的计划。
只是发起人,从容麒,变成了薛家。
那么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我们就只坐着等消息了,同时,也在做着远行的准备。.
当然,这里还要插播一个,秦守跟那位河南大哥的恩怨情仇,话说那位大哥不是好惹的,但秦守也不是好糊弄的,据说当晚就把那块祖传玉。
快递回了家。
反正玉不在我身上,你爱咋咋地。
并且狠狠的开了个奇葩高价,乾坤李家不服气,但是没办法,最后还是硬硬咬了咬牙,才得以赎回宝玉。
在之后,秦守就感冒了,一连打了三天的喷嚏。
背地里指不定给那河南大哥,怎么骂呢。
估计这笔账算是跟他记上了。
另一面。
随着新年是尾声,悄然远去。
学校也逐渐开始新的学期,我的生活,仿佛一直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走,熟悉的校园,熟悉的朋友,只是当我回头,看到容麒站在阳光下,望着我笑的时候。
我才恍然想起,我似乎已经不是我了。
行动的那天,是个深夜。
容麒跟秦守通完电话,就叫起我开始准备远行的东西,其实不多,主要是一些露营的装备,还有食物,具体的东西,路上想起来在添置。
凌晨两点。
秦守跟叶群的车子,停在我家楼下。
我跟容麒就跟做贼似的,悄悄的溜下了楼,一上车,就听秦守道:“老薛家已经准备差不多出发了,咱们比他们晚到一天就行,距离太近,会被发现。”
看来他们好似早就打定了注意。
让薛家当我们的先锋队,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少掉很多的麻烦。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车子后面,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什么东西?你养鸟啊?”
我听着像鸟儿的声音啊。
秀立刻给我比了个嘘的手指,“苗苗姐,别说话,这东西灵着呢,最忌讳别人说它是……你懂得,不然它一不高兴就该罢工了。”
“什么!”
我有点没弄明白。
就见容麒了然一笑,对我说:“这东西应该是通灵……”
最后一个鸟字,就连容麒都避讳的没有说出口,而是以口音告诉我。
靠!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究竟什么鸟儿呀,明明是鸟,却不让人说它是鸟,闹不好还要罢工。
“怎么用啊,这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
“苗苗姐你别指,虽然它看不见,但是它知道。”秀赶忙又提醒我。
吓的我赶紧收回了手,在不敢多言。
众人也没说话,就笑了笑,我们就开车出了市区。
直到开到郊外,车子才停了下来,就见秦守一副郑重其事,半点不敢马虎的样子,从车子后面,提出了一只用黑布盖着的鸟笼子,掀开。
我才看清这所谓通灵鸟的庐山真面目。
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就是一只老乌鸦,唯独一双鸟眼,通红通红的。
容麒说,那是用与之契灵的人,拿血点红的。
而这跟通灵鸟契灵的人,显然是秦守。
据说这鸟来头不简单,是从地府偷渡过来的,后来又被活人豢养,被秦守从鬼市,托关系搞来的。
这种通灵鸟在轮回中没有户口,死后过不了冥河,据说它们一般生前都是有执念的人,是为了逃避地府的刑法,才偷渡出来。
只要它们跟活人签订契约,为活人办一件事。
办成了,活人就替它们超度,转世为人,从此两不相欠。
不过这鸟的脾气似乎挺古怪的,大概生前是人,最忌讳有人说它是鸟。
就算被关在笼子里,那鸟脖子也抬的高高的。
我思想,它活着的时候,估计也是个会作事儿的。
谁知我正这样想,那老乌鸦,红彤彤的眼睛居然瞪了我一下,嘿,这老鸟!
“爷,此番就辛苦你了,办成了,下辈子让你当人上人。”秦守那厮居然张嘴就喊了这鸟儿,一声爷,然后用筷子从保温饭盒里,挑出了一块新鲜的肉。
喂给了这老黑鸟儿。
老黑鸟吃了肉,居然人性化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秦守这才打开笼子,老黑鸟呼啦一下就飞了。
“它去哪了?”
我问。
“去帮咱们追踪薛家的人了。”
秦守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取出一面镜子,镜子用红布包着,打开后,秦守念念有词的,烧掉了一张咒符,就见那原本空空的镜子里。
立刻浮现出了一些影像。
而这影像,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我看出来,这影像是动的,分明是那只老黑鸟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然后传输到了镜子里。
给我们看。
“哇……”
我登时渍渍称奇。
“太厉害了!”
秦守美气的一笑,“妹砸,厉害的还在后头,走,上车。”
不得不说了,有了这只通灵鸟的帮助,我们追踪薛家就要轻松多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基本就是朝着大方向走,每天看一看通灵鸟的情况,基本可以说是轻松松松。
直到第四天。
连接通灵鸟的镜子里,出现了几辆车。
因为是凌晨,可依瞎能看到这几辆车子的牌号,然后我们就看到几个人下了车,紧接着,我还看到了一张……算是熟面孔吧。
薛平。
“看来他们到了。”
也亏得是凌晨,不然通灵鸟这么近距离的跟踪,也很容易被发现。
可就算这样,我们看到的景物,也是模模糊糊的,大抵知道,他们应该是到了九玄山,几十公里内的一个村子。
这村子应该相当落后贫穷,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
“一二三四……”
对着镜子数了数,发现薛家这次一共来了六七个人,有道士,有俗家,各个应该都是练家子。
而其中为首的,通过秦守跟叶群的辨认。
应该是薛平的叔叔,薛仁厚,算是薛家的第二把交椅人物了,就是这名字起的有点名不副实,薛仁厚。
这一脸横肉的,一看就是狠角色。
薛家的队伍,在这个小村子里逗留了一下,似乎还打听了一点东西,然后等天亮,他们就开始到附近扎营,准备探山了。
而这九玄山,绝对要比我认知中的要大。
之前我听说九玄山,以为就是像老鳖山那样,一个闹鬼的山头,但当通过通灵鸟的眼睛,纵观过整个九玄山之后,我知道了。
这地方不仅邪性,而且还邪性大了,绝对要比当初的老鳖山大上好几倍。
而当薛家的队伍,开始费劲巴拉的探山的时候。
我们则还在距离最近的小县城里,修整,做着足疗看着铜镜。
就是可惜。
这通灵鸟不能长时间的跟秦守保持通灵,所以我们每天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观察薛家的进展。
结果下午的时候,那只老黑鸟儿,还给飞回来了。
“咯噔咯噔……”的用嘴敲响了秦守的玻璃,然后飞了进来,拽的二五八万的就要吃东西,原因竟是饿了。
把秦守给气的,但骂不得也打不得,只好耐着性子给老黑鸟喂了好几块鲜肉。
老黑鸟才重新飞走。
估么着,它快飞到薛家营地的时候,秦守重新开了通灵。
只是这不开不要紧,一开气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