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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清步履匆匆闯进殿内,见殿内并无人,接着疾步进入内殿,只见莫潇潇刚把衣服拉上肩头,苏钰清急忙转身,脸有些微的发烫,说:“我…我并非是有意的……”莫潇潇虽然在前一世孩子都生了一个了,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能让自己感动的男人,还是有些羞涩,紧接着面红耳赤,一时说不上话来。苏钰清半晌没听到莫潇潇有什么动静,心想许是害羞着了,便说:“我…我先出去等你……”
莫潇潇点头,又发觉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自己点头,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从莫潇潇的寝室出来,只见两人都面红耳赤,又互不搭话,宫女们各自心领神会,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的后面。
一路无话。
苏钰清和莫潇潇各自咬唇看向自己那边的窗外,偶尔有眼神的碰撞就迅速的挪开,走了一会儿,许是哪个抬轿子的小太监路上踩了个石子,轿子荡了一下,莫潇潇身形一晃,被一双大手稳稳扶住,接着,又迅速的收回手去,两人的脸更红了……
临国府本就在京城中,离皇宫并不远。但是对轿中的两人来说,路途漫漫且长且远……
好不容易到了,门外传来通报声:“太子,太子,太子侧妃驾到~”听见这通报声,莫潇潇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飞一般的冲了出去。走出轿门,又发觉此时应该与太子一同进去,便又在原地等他。苏钰清带着笑意走出来,见莫潇潇在等她,就走到身边,悄悄的拉起莫潇潇的手,莫潇潇一颤,抽了出来,说:“我去找喜儿了,你先去正殿吧!”说着,就跑进府中了。
苏钰清在门口站了站,不一会儿,临国府莫侯爷就携家带口跪拜在府前,口中呼喊,臣等来迟,罪该万死。众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每个人心中都有些忐忑,过了一会儿,苏钰清觉得自己的这段沉默足够给这群人压力了,才缓缓的道,“平身吧。”。这时,乌泱泱的一群人才敢起身。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这太子爷今日忽然驾到,对临国府上下来说,是好事还是祸事啊!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前后两个公公护驾,苏钰清不急不缓,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不带任何表情的往府中走去。一群人谨小慎微的跟在后面。
此时,李云媛正得了哥哥李远成的意,来临国府中继续讨好莫潇潇,企图与她进一步拉近关系。突闻太子驾到,便随着临国府上下一起出来迎驾,太子说平身之后,李云媛觉得这个人不是走进了府中,而是走进自己的心中去了。自己自小在深闺中长大,遵从父亲的意思,女子无才便是德,从不沾诗书之类,只随府中师傅上一上女红课。也只有举国上下重大节日的时候,才随着家人出去游一游。李云媛觉得自己虽见过的男子不多,但是这种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目似画中人的身形长相的,世上绝无第二个人了。李云媛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走在最前面的太子,情窦绽开,仿佛瞬间眼前只有这一人,亦不知此时为何时了自身是何身份了。
走到正殿,苏钰清步伐稳健走到上座,拂拂衣袖坐了下来。待他授意,临国侯等人才一一落座。苏钰清虽贵为太子,但是他一向不太喜欢这类拿腔拿调的规矩,只是他今日是来为潇潇讨个公道,还有的姿态腔调自然是一点都不能少。苏钰清右手握拳放在鼻尖咳了一咳,字正腔圆的说道:“这便是莫大人的全部家眷吗?”见苏钰清终于开口,问的还是自己的家事,心想府中并无什么大事,便放了一半心来,双手作揖答道:“回太子殿下,臣膝下还有一小女,只是因病在身,没能出来迎驾,臣愿代小女领罪。”“侯爷说的是啊,太子殿下,我们府中这女儿这儿——”方姨娘指指自己的头,“这儿有问题,见不得人的,嗯,见不得人的。”
莫侯爷皱了皱眉,真真是妇道人家,太子殿下意在问自己一个人,她怎么敢插嘴!不过幸好,听闻太子殿下自小心善,此时也没见殿下降罪于她。接着说:“啊,回太子殿下,小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疾病,只是前些时日受了些惊吓而已。”
“噢?”苏钰清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右手拿着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左手的手心上。“那位小姐此刻在哪儿,本太子倒想见上一见。”完了,临国侯心想,不知为何,今日皇上和太子都要见潇潇,潇潇可是在外面闯下什么祸事了吗!今日自己有事外出,刚回来就见喜儿急急忙忙的说,小姐被皇上宣去了,也不知是所为何事,又不敢贸然去寻,只好在家中焦急等待,潇潇已经吃了这么多苦,就算这次闯了什么祸,就是皇上真的怪罪下来,无论是什么罪名,自己也要护女儿周全!谁知没等来女儿,又等来一个同样找潇潇的太子殿下,不由得心急如焚,双手颤巍巍的作揖,刚要开口,就见一个女声说:“太子殿下,您尝尝我们府中的茶,虽不及宫中您常喝的那些,倒也是清新爽口。”侯爷以为是潇潇,抬头一看,原来是云媛。多亏了这丫头给自己打圆场,要不然自己去哪儿找潇潇呢。如果此刻说潇潇在皇宫的话,太子显然是自皇宫中来,岂不是让太子殿下尴尬吗?
苏钰清抬头看了一眼李云媛,转眼又看向临国侯。李云媛端着茶杯的手晃了一晃,好生漂亮的一双眼睛,自己身为女儿家,都要心生羡慕了。瞳孔黑的仿佛要摄入人的灵魂一般。浓密而纤长的睫毛生的甚是好看,然而,太子殿下并没有接李云媛那杯茶,又问了一句:“怎么,临国侯护女心切,都不能让本太子见上一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