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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甜的电话在钟离的预料之中,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随后把消息告诉了南茶。
“我知道了。”南茶心情有些激动,“钟离律师,你是怎么动网站的?那个网站不是很难话吗?”
“影响力,”钟离淡淡地解释道,“刘欣甜名不副实,网站本就对她不满意,再加上我在社会上的影响力,权衡之下,他们很容易就能做出决定。”
南茶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心,还是自身实力的问题。
如果钟离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网站绝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会倒打一耙。
但钟离是个非常优秀的律师,在华国的影响力很大,如果网站想和钟离开撕,那么就要做好股市跌变的准备。
和大的利益比起来,刘欣甜不值一提。
南茶顿时对钟离充满了敬佩,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幸好找到了钟离律师,不然我就死定了!谢谢钟离律师!”
她一本正经的对钟离鞠了个躬,“等案子结束了,我一定请钟离律师吃饭,你想吃什么都行!”
“嗯。”钟离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回房间睡觉吧。”
“钟离律师,晚安。”
“晚安。”
——
再次敲开屋门,刘欣甜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红肿着眼睛,客气的把两人迎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吧,”她不自然地倒了两杯水,“你们……今想问什么都行,我知道的都会出来。”
这是受到了社会的毒打吗?
南茶偷偷看向钟离,他面色依然没有变化,“你和江烟雨是怎么认识的?”
“通过朋友介绍。”刘欣甜垂着眼睛,不敢直视钟离的脸。
“我需要详细的内容。”
刘欣甜犹豫了一下,似乎难以启齿,不过她很快便冷静了。
“那是前年的事了。”刘欣甜黯然地道,“当时我的状态非常不好,因为作品缺少读者,再加上一些恶劣评论,我产生了放弃写作的想法,一看到写作软件我就喉咙作呕,写不下去一个字。”
“但我已经向父母承诺,一定要发展出自己的事业,做出一番成绩,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在同行的写作群里发现了zk工作室,我有好几个同事都在里面找了枪手,每只需要支付几十元钱,就能拿到定制的章节内容,轻松完成更新,我不可避免的心动了。”
南茶:“……”二手贩子经常会在作者群里发布寻找枪手和雇主的信息,没想到刘欣甜这么轻易就上钩了。
“几后,我联系了zk工作室,想找一个文笔好,文字充满灵气,知识储备量大的枪手,价格高一点也无所谓。”
“当时联系我的人不是江烟雨,而是一个编辑,她推荐了好几个枪手给我,但那些人完全无法模仿我的文风,还让我不停被读者咒骂,几次之后,我对工作室失望,打算找其他工作室。江烟雨得知消息后,当晚上就联系了我,有个抢手和我的文风相似,完全符合我的要求,希望我能再给工作室一个机会。”
到这儿,刘欣甜抬头看了南茶一眼,眼中有隐藏的妒忌。
“听了她的话,我看了南南有茶的创作内容,发现她的确非常有赋,也就同意了江烟雨的建议,一周后,我发现读者慢慢回升,对新的章节内容非常满意,也就确定了跟江烟雨的合作,只是枪手的费用要比其他人高很多倍,我不差那些钱,就一直跟江烟雨合作到了今年。”
“之后呢?”钟离问道。
“之后……”刘欣甜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似乎陷入了某种怨恨的情绪之中,“就在今年,我通过那本书荣升为网站大神,成为了倍受瞩目的新人王,然而我的作品却到了完结的时候,南南有茶却以各种理由搪塞,不愿再继续担任我的枪手。”
南茶听出了她的愤懑,似乎对自己非常不满。
“凭什么呢?”南茶忍不住道,“我帮你成了大神,你就有权利让我做一辈子枪手?你有什么资格?”
“你还有脸?”刘欣甜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满目不甘地盯着南茶,“我明明支付了你那么多报酬?你凭什么撂挑子?要不是我,你能挣那么多钱?!”
“那是我和工作室谈好的!”南茶毫不退让,“我结束了跟工作室的合作,你还要纠缠不休,不仅让江烟雨派冉学校里来骚—扰我,还让她找人绑架了我?你这分明是在犯罪,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做的这些事我根本不知情,你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刘欣甜咬牙切齿地道,“反倒是你,完全没有契约精神,还想找律师威胁我,你以为——”
“刘姐,”钟离不紧不慢地打断她,“你如果不想配合我调查的话,我可以立刻离开。”
刘欣甜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转过身,对上钟离波澜不惊的眼睛,心中猛然一跳。
她找钟离是为了摆脱麻烦,不是为了和南茶吵架。
“对不起钟离律师,”她不情不愿的道歉,重新回到沙发上,“是我没控制情绪,请你不要跟我计较。”
“我只依法办事。”钟离面无表情地道,“请你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
“好,好的。”
刘欣甜不善地盯了南茶一眼,继续道:“之后,我开了一本新书,原以为读者会继续买单,然而没有了南南有茶,我的创作能力受到了很多质疑,我不得不再次找上江烟雨,出高价让她帮忙,想让南南有茶成为我的专属枪手,但……南南有茶拒绝了。”
听到这儿,南茶心中冷笑,不拒绝,她就要任人践踏,她又不是傻子。
“有合同吗?做专属枪手的合同。”
“樱”刘欣甜打开电脑,把合同发到了钟离地邮箱。
钟离很快翻阅完合同,随后道,“这是一纸卖身契,廉价收益高额违约金,完全是违法的。”
“这是江烟雨拟的,”刘欣甜立刻推卸责任,“她这样才能拴住南南有茶,我并不懂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