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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那些你给过的黑夜时光,日夜砥砺。它们盛放在我周围,开出一朵朵的恶花。我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或者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它将从哪里开始?我不能从一开始的,就完全的接受它,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坚强。我还有待成长,在命运的豁口上。
是不是你托梦给我,那样的豪言壮语:好男儿要大踏步向前,人潮汹涌中,你站立自己的位置,从来不畏艰险。
它们从不同方向袭来,犹如尖刺,你命运多舛,没有安宁,怎么都不像有望的人——这人生,还没有对你展开,就已经面目狰狞,显出了它的全部。
可是,且慢,我们又怕见它们?并不见得如此可怕,生命悠扬,歌声嘹亮,你总要奔向自己的前程,你一定要相信。
上次说到侯少骑着高头大马跑了,这个家伙,我们唤他什么?就像街边的瘪三,明显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可世上偏这样的人,享尽荣华。我们还不能半点慢怠的,不叫他一声爷,就遭了罪下来。
可是,行恶多了总有遭报应的时候,他这次虽然心不能平的,但毕竟有了点泄气下来。打又打不过,抢也抢不来,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算了?这不毁了他一世英名。
正在那里愁恼的时候,笑面虎来他家里拜访。这个家伙见他愁眉苦脸,就问他有何事不顺心。这个侯少不被问还好,一问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现在可正愁个可以倾诉的人。
笑面虎听他这样一说完,竟哈哈大笑。侯少恼起来,“哥们儿我是郁闷跟你说起,没想到你还笑话咱。”
笑面虎马上打住了笑声,“我哪敢笑话兄弟的,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子太不识抬举,这个事情太好办。”
“怎么个好办法?你说来听听。”侯少这下可来了兴趣,嘴巴子一个个哥哥的叫着,比蜜还甜。
“你不就是觉得那小子难办吗?他比较横吗?对付他不容易嘛。兄台可有一条妙计。”笑面虎皮笑肉不笑的说。
“有什么妙计,你快说。如果能办了他,我多请你几次进那翠花楼里,玩几次。”侯少简直急不可耐起来。
“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最近嘛,我们朝廷为了对付边地盗寇,不是开始了一个临时征吗?正在招兵买马呢。”
“这个我倒有耳闻,可是它招他们的,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侯少有些不明白。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临时征里面,可大有学问呢。”
“还请兄台明示。”天气太热,这侯少又是扇扇子的给笑面虎,又是叫手下把好酒拿来,直说我们哥俩好好喝两盅。
“话说这临时征嘛,说是要招募天下健儿,可是,这年头,世道不稳,谁还肯当兵去?于是这招募到了我们这里,可就成了两码事了。”
“嗯嗯,兄弟你继续说。”侯少催着。
“既然都不肯去的,那我们也没辙,就只有按自己的方式,挑选精壮健儿了。可是,这世上健儿不健儿的,又没不同鼻子眼睛嘛,还不是我们一句话决定的。”
“兄台高,我们就叫那小子去,他可符条件的很呢。”侯少狠狠的说。
“哦,我刚才忘了跟你提了,托大汉的福,这事儿呢,朝廷现在委托我老爸全权办理。”
“这个可不更好,那小子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可是,能不能整得更狠一些?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我们可作不得了主。”笑面虎虎了虎脸。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是即便你把那个小子弄进去,他吃官差,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侯少显得有些失望。
“这你可不懂了,关系大着了。你不知道,这临时征嘛,绝大部分人不想去,一进去了,好多事就由不得他们了。”笑面虎茗了一口手中的茶。
“那就快把他整进去,你帮我弄死他,这样也行了。”侯少亟不可待起来。
“你说这话就诧异了,我父亲为国家办公事,作朝廷命官,怎能草菅人命?”笑面虎正色道。
“那说了一大通,你这是不肯帮忙了。你只是来顽笑我的。”侯少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不过那,我们还有秘密的一条:不去则罢,一进去了,为大汉效力,临时征者,常候召集,后退者格杀无论,而且他们就像上了户籍一样,不再得和平常人一样的身份。”
“这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啊,他也就一身份上不行,我们还不能对他怎样。”侯少还是有些失望。
“兄弟说得也有些理。可是,如果我们大笔一挥,把他派往最危险的地方呢?这又将是怎样一种情形?”笑面虎阴险的一笑。
“还是兄弟高明,小弟佩服。那这事就委托兄弟定了。”看着柳暗花明,侯少乐得直叫,“兄弟快来干了这一盅。”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的,这可都需要履行一系列手续的,我们先要把程序理顺。总不会让兄弟失望的,你且慢慢等吧。”
“那好,兄弟,来,喝酒,今天咱们只管喝酒。我这里可是上好的十年陈酿,今天你可不醉不归。”侯少兴奋的叫着。
“可是,那个娘们儿呢?”侯少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边跟笑面虎把盏,一边咽了咽口吐沫子。
“你还想着这个啊,天下何处无芳草,哪有偷腥的猫就惦着这个的,你啊,你啊。”
“你瞧兄弟的,你就别损我了得了。我是想,是不是可以顺带着把这个也办了?”
“兄弟你可真不知足啊。别的事都好商量,这个我可办不到。外面的姑娘多了去,你何苦的。”
“兄弟…”
“别说了…先把这小子的事搞定吧,”笑面虎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侯少看到事情难办,也只好作罢。
长安,我们之间,来来回回,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在这个世间,来和去之间,谁没有留下过遗憾?远方又远处,行远又归来。你一切还没有完结,一切又仿佛重新开始,我们得随时整装待发,不得消停,长安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