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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凝耻笑半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心里暗骂,这老狐狸还是依旧的不要脸,娶她的时候,就从宋晚书那个傻女人哪里坑走了不少银子,说是用来做聘礼给她的。
到头来,她一个字儿都没看到。
宋晚书嫁进来大半年,且不说她自个儿带进来的嫁妆,前前后后,沈渡又从她那里坑了好多银子。
现在,她自己的儿子又要纳妾了,她兜里分明有钱,却厚着脸皮还要管宋家要。
慕容狄自允风流才子,以前是很不屑于自己母亲的做法,但不得不承认,自宋晚书嫁进来,他家里的日子好过了不止一点点。
说是惬意风流,他往日也不过是过过口头的瘾,有了钱,那才叫真的惬意。
如今,面对要去管宋晚书要钱,他也不反对了,母亲,终究是为了这个家好。
“狄儿一切谨遵母亲的命令。”
沈渡看自己的儿子如此听话,满意的咧嘴笑了。
“好了,都先回去睡觉吧。”
夏千凝备受打击的跌在地上,完了,这沈玉琴是非嫁进来不可了,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自己那张脸皮,还没成婚便爬上相公的床享受那雨水之欢。
“那,娘,我和相公屋子里的床就那么大,沈小姐今夜要住在哪里?”
沈玉琴以前也经常来慕容家,日头里来了,夜里就走了,昨个儿夏千凝在外面洗衣,谁知回去房门就打不开了。
沈渡笑了笑,“今夜宋晚书也没回来,那琴儿就先去她屋子里住吧。”
她面上如是说着,心里还有另一个如意算盘,先让琴儿占了她的地方,等明个儿那个女人回来一见自己的地方没了,心里又恐狄儿不要她。
说不定啊!~明年他们一家就能住上新房子了呢。
……
隔日一大早,宋晚书习惯性的醒了一次,她撩开帷帐,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这才知道是在家里,安了心,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梦里,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背对着他,坐在凉亭里,亭外有一颗非常大的桃花树,风一吹,树上的花瓣纷纷落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肩膀很直,透过衣服能看到他蓬勃的肌肉。
宋晚书感觉这个人好像似曾相识,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她往前走了几步。
想要看清他正面模样,一阵大雾忽然弥漫上来,亭子带人全都消失了。
宋晚书惊醒。
摸了摸头上的汗,诶呀,那个人,刚刚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昨天高个子吗?
怎么好端端的,会梦到他啊?
疯了疯了!她伸出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脸,这咋还梦到那个大个子了呢。
“小姐,你醒了吗?”
晚秋的声音隔着门版传进来有些闷。
宋晚书撩开被子跑下床,“起来了, 你进来吧。”
晚秋端着水盆进来,将擦脸的巾布递给她。
“小姐,今天有什么事要做吗?”
宋晚书简单洗漱完,抻了下懒腰,“有啊,还是大事呢,你吃过饭后,找个簸箕来,我要晒东西。”
“晒什么?”
晚秋满脸兴奋的看着她,宋晚书抬手敲了敲她的大脑门。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