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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需要保持,虽然世界升维,让许多人拥有获鳃缘的可能,但是拼命取的机缘,与没有拼命心的机缘可不一样。
就像是现在,左千户已经开始感应到天龙斩的存在。
不仅是他,不少是都感应到了加持的力量。虽然他们看不到天龙斩,但是握住刀,他们就有感觉。
“嘶--”
伴随着感应的加强,他们自己的信仰,自己的人心念力就注入了进去。。
随着他们自己人心念力的注入,天龙斩也在认可着他们。
“拼命的人心念力这都比的上狂信徒了。”
对于他们身上的变化,朱桂很满意。
“呼--”
一股黑红色雾气在左千户身边扩散开来。
这是反馈。
由于朱桂不是神,也没有收取他们的信仰,所以他们的人心念力在通过天龙斩回返到他们身上。
这也是神器的基本能力,聚集人心念力,触发本来没有的超凡之力。
红色的血气,黑色的杀气……这些都是左千户给出的人心念力。
“来了!”
左千户的声音非常沉闷,双眼放出红光,他发现他的五感更加敏锐了,身体属性大幅度提升。
就好像是他一下子获取了自身原本两信的力量,磅礴的力量在体内涌出。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当他核实了自己拥有的力量,再看机关人,他反而有些期待。
左千户粗略估算了一下他们的数量,大概有六十多只阴沉木机关人。
加强的五感,让他甚至可以分辨出普通机关人,与阴沉木机关人的区别。
那种沉重的脚步声,听上去便力量惊人,可不是普通机关人伪装的了的。
“保护好殿下,我上了!”
初生的力量让左千户迫不及待,一蹬脚下地面。
“轰隆。”
泥土飞溅,左千户化成一道红影。
“噗嗤、噗嗤……”
黑红色的刀芒连成一片,左千户直接冲进阴沉木机关人群内,大杀特杀。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只是呆呆的看着。
“千户大人,这么强?”
但凡交过手,他们都知道阴沉木机关人有多么势大力沉。一对一,他们都打的很痛苦。更不用说一怼六十了。
下意识的,他们便重新认识了他们的左千大。
“千户大人不愧是千户大人。”
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力中便发出了一服信仰。这是对左千户的认可。由于朱桂不要信仰力,自然是通过天龙斩。反馈到了左千户身上。
左千户的视线越来越红,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身上的力量更为强大。
“还可以加持到一个人身上。”
他们真是带给了朱桂更多的惊喜。第二次了,朱桂不用分出力量,他们自己便办到了。
“哼!”
只不过朱桂开心未久,左千户闷哼一声,他可以接收力量,但是力量接收多了,对他也是负担。
“喝!”
左千户斩出最后一刀,斩杀面前的五只阴沉木机关人。
斩出这一刀后,左千户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虚弱感传来,他的身体到了极限了。
如果说人心念力是燃油,人体是动机,但是没有可能不断注油,动机便可以无限运转下去。动机会发热,人体有极限。而左千户现在便已经到了他身体的极限。
在他面前,还有十几只阴沉木机关人。
朱桂自然不会看着他死。
剃。
身影一动,挡在了他的面前。
“殿下,让我们来。”不过朱桂没有出手,因为他一动,一大帮子亲卫冲了上来。
他们做的没有错,只不过他们全都冲了上来,文员们可就没人保护了。如果这时候冲过去一个机关人,这帮文员非死伤惨重不可。
只不过这是他们的机缘,朱桂没理由为了别人,就硬生生把亲卫们的机缘打断。
冲开肉身的极限,不仅是武力的进化,更是他们身体与寿命的全面进化。
想了一下,朱桂扶住左千户退了回来。
“殿下,您怎么可以上前,太危险了。”
“殿下,我们来保护您!”
……
看到朱桂退回来,一应文员围了上来,他们也要保护皇子殿下。
虽然他们没有这个本事,但是氛围在这儿了,他们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系统,如果让他们上,是否他们也可以突破?”
看到他们,朱桂也想让他们突破一下。反正人已经来了,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呢?
“嘟--系统不建议突破他们,他们的肉身强度不够,死亡机率大于99%。突破机率不足亿万分之一。由于他们没有受过训练,突破之后他们基因崩溃机率将大于99%……”
得,系统的介绍下,朱桂什么都不想了。
人体是有极限的,想突破就至少要达到极限。也就是说战5的渣想突破“5”,至少他也得有“5”才行。
而这帮文员,从小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体力真心不足。
为什么他们会喜欢“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不是这样的女子,他们不是对手啊!
多少文员朝上牛的一比,回家老婆训的一比?身体不行。
唉!说多了都是泪。
朱桂有心帮他们,但是……
儒学六艺。【礼】:礼节。五礼: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乐】:是六乐。六乐:指《云门大卷》、《咸池》、《大韶》、《大夏》、《大濩》、《大武》六套乐舞。【射】:军事射箭技术五射: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剡注,谓矢行之疾;襄尺,臣与君射,臣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御】:驾驭马车战车的技术五御: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交衢、逐禽左。《周礼·地官·保氏》:“乃教之六艺……四曰五驭。“郑玄注:“五驭: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交衢,逐禽左。“谓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经过天子的表位有礼仪;过通道而驱驰自如;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射获。【书】:书法(书写,识字,文字)六书。【数】:数术又称术数,是计算、数学的技术。
但是到了现在,还有人通一半的吗?
人啊!就是懒出来的。如果他们一直坚持锻炼,现在也就不至于这么尴尬了。
没法子,真的没法子。就算朱桂手下这帮子士兵,事后都要休养一段时间。挺不过去,会死。
但是文员们是基因崩溃。
“砍碎你们,哈哈哈……”
再度出手的士兵觉得自己力量更强大了,不由发出一阵怪笑,直接飞扑上去,快速斩杀剩余的十几只阴沉木机关人。
不到30秒的时间,十几名阴沉木机关人被屠戮一空。
对于这些“狂性”大发的士兵,这点儿机关人根本不够分的。
只不过……
“救,救命……”
刚才还疯狂屠戮机关人的士兵,不少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太激动了,出力猛了。不如左千户的身体基础,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左千户修炼的扎实,所以对非自身力量的感应不如其他士兵。但是在突破上,他们就不如左千户了。
左千户可以杀掉几十个,才体力不支,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杀了十几个,便肌肉拉伤的厉害。
好在,“狂性”大发,哇哇大叫的家伙也不多。总有性格内敛,没有肌肉拉伤的可以扶他们回来。
鲜血顺着拉伤的肌肉滑落。这拉伤,已经是裂开了的程度。
肉身的基础越差,越飘的家伙,这时候肌肉的损伤越是严重。
“把他们搬上车,一边走,一边给他们上药。郭北几万人口,现在死掉的机关人才两千左右。”
朱桂没有告诉他们这里一共有多少的机关人。一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神识压缩到了百米距离,朱桂也没有走遍整个县。他当然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即便杀掉了两千左右,还可以听的到声音。也就是说这些机关人不是全部。
而他们这边,战力几乎没有了。朱桂倒也不是不可以出手,刚才他保护左千户,便是在出手了。
只不过问题依然是那个问题,他一个人不可能护住所有人,万一有人死了。城门在望,可就太不值了。
“殿下,不休息一下吗?”文员们开口了。
有意思的是,他们根本没有上去打,他们只不过是吆喝了几声,便受现场气氛的影响下,汗流满面。
“殿下,走了这么久,大伙儿很累了。”
是的,很累了。
作为出入乘轿的文员,他们这是把一生走的路都走了啊!能不累吗?
“休息?休息可就出不去了。”
朱桂拒绝了,缓步向前走去,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朱桂总觉得自己似乎忽视了什么。而他忽视的东西,才更危险。可是他认真想了一遍,那感觉又没了。
这不可能是错觉。修士的直觉,冥冥中自有感应。只不过感应消失了,不等于危险也消失了。相反,它依然还在,只不过是感应不到罢了。
朱桂命令继续走,士兵自然是听他的。士兵一走,文员们也只能跟上。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怎能在这更衣……”
不过他们真的很累。
书生装,看上去萧洒,但是很呼气,影响行动,特别是让汗浸湿之后。不舒服,更重,也就难免了。
为了让自己轻松一点儿,有的文员便开始脱衣服,把衣服放在车上,以让自己轻松一点儿。
他们这行为当然让他们的同僚很生气。他们是文人。正冠、整衣……
他们从小到大的要求如此,亦是他们的体面。
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这脸不可不要。
衣衫不整的样子,坏的可不是他们自己的面子,而是他们整体的形象。
一个书生没了形象,没了体统,还是书生吗?
但是有人觉得面子比命重要,也就有人不觉得。
更何况浸透了的衣服,一开始没脱还好,一旦脱了,再想穿上,那就是酷刑。
什么叫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就是。
哪怕有那又穿回去的,也很快又脱了下来。太重了。
连衣服都嫌重,更不用说地上的刀剑了。
有倒下人掉落的刀剑,也有说“保护殿下”的人拿了,又实在扛不住,丢掉的。
所谓丢盔弃甲,说的就是他们。
这是很正常,也很普通的情况。
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他们,朱桂也不可能让他们捡回刀剑。
毕竟在朱桂的眼中,装备没了,再打制好了。只要人活下来就好。
一场战争的老兵,怎么也比兵器重要。
然而……
在他们离去后,有机关人才赶了过来。
“这么多的刀剑!赶紧带回去。我们又有刀具了。”
“族长要不要留下他们,他们车上可是还有不少的刀具。”
……
对朱桂来说算不上什么的刀具,但是对机关人可是关系着他们的工具,他们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机关人啊!
但是这样的事,除非是机关人的一员,否则再怎么开脑洞也想不到留下刀具对他们的重要性。
这一点,不要说朱桂了,就是系统也没有分析出来。
“算了,省口气力吧。不穿就不穿吧。”另一边,黄子澄劝说着。
他是君子。君子是严于自己,宽以待人。
他们已经这么累了。再逼他们穿衣,这是逼他们走不动道,是去送死。这可不是君子会做的事。所以黄子澄只能劝。
在黄子澄的劝说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糟了。”
一个士兵突然停止,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
那士兵看向文员们,犹豫了一下说:“大人,我们人手不足。有指南针的车子落下了。”
有不少士兵体力不支,赶车的人本就少了。再加上文员们不断往车上挂官衣,一时间没想起来哪辆车上有指南针了。
如果不是朱桂他们用指南针判断方向,恐怕现在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