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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思忖,是了他定然是在借助这里的血色流水之力,自己的无极诀尽被融入了大地之中,若要攻破此血月,先要斩断那些血色丝线。
“流光天舞!”
冰魄剑上飞起无数道剑芒,寒光耀眼,铺满了苍穹,携带绝世犀利的杀意笼罩而下,斩落在血月周围的丝线之上。
“嗤!”
血色丝线被截断,血月光芒内敛悬浮在幽狱的身前,不过此时带给天心的感觉更强盛了几分,显然它既能分解无极诀的法力,又能吸纳无量血色河流之力。
“这条血色河流,乃是无数生灵被斩杀之后所汇聚,蕴含的怨念,杀意,无量法力皆被吸纳在这血月之中,小子,你当心了!”
血月放大,漂浮起神秘的符文,涌动繁琐的秩序法则,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意,时间仿若凝滞了,只有一道道法则形成的血色锁链向着天心束缚过去。
这是一种道的规则,是这方天地的秩序,可以禁锢生灵的肉体和元神,等同是大道枷锁,将之炼化其中,极是凶残恐怖。
“万法不侵!”
天心的金光太极图收缩成一丈方圆,凝聚成至强的绝对领域,十倍防御对方的攻击,十倍削弱对方的攻击。
同时他的无极诀再次杀出,法力汹涌,神威浩瀚,金色剑芒雷霆般的劈过斩落,迎上血月而去,孤岛震动,血浪滔天。
“轰!”
天地崩裂一般,声震九宵,威震九幽,沟通苍宇之力,血雨漫天垂落,金光散尽,血月倒飞,天心长发飘舞,化作一尊魔神继续杀进。
幽狱在这一击之下,体内气血翻滚,倒飞数十丈,他极是惊骇,没想到天心这一击强悍如斯,直有杀神斩魔之威,开天辟地之力!
“太阴之力!”
幽狱大吼,血月上升腾起一层神圣的光辉,化成一轮银盘,照亮了整片空间,这和刚才的景象全然不同,似乎是从修罗化为了神明,圣洁凛然,不可侵犯!
天地间有灵气,纳清明灵秀之气而为太阳之力,纳凶残暴戾之气而为太阴之力,阴阳相携而成混沌一气,三者皆是道所演化而成,无穷无尽,无始无终。
圆月当空,上面有一尊神只的虚影飘忽闪烁,他在捏诀施法,展现一种绝世神通,无尽的天地灵气疯狂涌入,浩瀚威压,笼罩九天十地,至阴至寒,至强至霸。
苍宇间出现了一把冰冷的弯刀,法则萦绕,银光闪耀,像是要收割万灵一般,向天心劈落下去。
“太阴之力!”
天心伫立虚空,一声厉喝,身边同时出现了五颗星辰环绕他转动,这是五行之力,代表了大道乾坤,可以演化太阳之力,也可以演化太阴之力,是他在琅嬛仙境的半个月内参悟太阳真经和太阴真经所修炼,虽然刚刚入门,却极端强横。
道分阴阳,法演乾坤,天心的双手间流动旺盛的生命气息,宛若在开创一方世界,虚空中生出各种奇花异草,飞禽走兽,山川河流。
他的气势霸绝尘寰,犹如一尊君临天下的主宰,一掌劈出,孤岛颤抖,血浪席卷高天,蕴含无量法力的巨掌迎着弯刀而去。
“轰!”
天雷灭杀一般,顷刻间银月弯刀崩碎,巨掌继续向前,直向幽狱覆盖而去,要把他镇杀在这浩瀚神威之下。
强!不可思议的强!
幽狱只有这么一种感觉,他飞身暴退,可那巨掌速度太快了,轰的一声将他拍入了孤岛之下,不知多少丈深,若非他的真实修为太高,此时怕已当即殒命。
这座不过千丈方圆的孤岛崩裂,出现了数道宽大的裂痕,血色河流瞬间涌入,可怖之极!
“怎么回事嘛!你小子哪里修炼的太阴之力,怎么可能如此厉害!”幽狱飞了出来,盯着天心疑问道。
“嘿嘿!老头你没有发现自己的力量中只有毁灭吗?阴阳演化万物,生死相克相生,你在汲取天地灵气本源,只能越来越弱,我在演化万物,实力自然更强!”天心能够悟出这太阴之力的真谛,其实也和他修习无极诀有关,两者同样在阐述阴阳至理,有着相通之处。
“原来这么回事!老夫真想敲开你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幽狱很吃惊,他参悟太阴之力无数年,一直在向太阴极限而努力,不曾想到生和灭的意境会是相生的。
“本公子知道你很崇拜我,不过这很正常,见到本公子玉树临风,神威无敌,你若是不折服于我,那才是不正常的C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该干嘛干嘛了!”天心挥了挥手,一幅嫌弃他的样子,转身而去。
“好小子!幸亏我现在还有事要忙,否则定要好好教训下他!”幽狱脸色抽搐,他还从未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此岸连接彼岸的石桥是法则所演化,即便是整座孤岛沉沦,也不会影响它的存在,天心踏了上去,奔走速度极快,可是这座桥太长了,给他的感觉非常就好像在穿越轮回一般,望不到尽头。
天心嘀咕,莫不是和那罡风深渊一般,要静心凝神,才能到达彼岸。
他闭上了眼睛,静立桥上,未过多久,耳边血色河流奔腾的声音缓缓消失,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了他的身上。
他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这是哪里?好像在太阳身边一样,虽然没有感觉到灼热,可那堵硕大的光墙挡在眼前,只露出一个弧度,像极了触手可及的太阳。
就在天心纳闷之时,一道金光灿烂的身影从那轮烈日中走了出来,他头戴金冠,面如紫玉,穿着一套金色的长袍,腰上悬着一把黄金剑,身体足有一丈多高,犹如一尊帝王巡视人间,俾睨天下,气派十足。
“本王太昊!镇守第九关!”巨人开口,声音如同在擂鼓一般,隆隆响动,听上去威严又骄傲。
“哦,太昊兄!不!是太昊大王!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天心表现的很恭敬,对方虽然只有一个人,不过好歹也自称为王,当然要给几分薄面。
“本王许久不曾见过你们这些凡人了!也罢!就给你个面子吧!你要问什么?”太昊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