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看到斩鞍狼狈地跑了回来,我吃馒头朝他后面张望了一下,忍住笑明知故问:“西北战盟会长呢?”
“去复活点了。”斩鞍让医师一边给自己加血一边气呼呼地说:“这家伙太不靠谱,一见人家只有五个人就上去打,那五个是谁他不知道吗?!三个职业选手,还有一个上过全明星的恒刀一剑。人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送人头!他以为他是谁,太特么把自个当回事了!”
“消消气,三山五岳的二货属性七服谁不清楚,这智商想上冲级榜怕是没可能了。”我吃馒头停顿了下,又神秘地问,“对了,你找到零一那几个人的刷怪点了没?怎么样,咱们能去刷不?”
“别想了,安心做任务吧。”斩鞍叹了口气,“那些怪全是63级的精英怪,还是用枪的,能远程打人也能近战抽人,攻击和防御都强的一逼,群体联动,即使咱们能刷也得做好死的准备。”
“治疗和坦全上呢?拉住小怪加好血,这总可以吧!”我吃馒头听了后觉得并没他说的那么难,“零一的五个人都能去,我们几百个人还不行?”
“行行,几百个人去抢,然后引来一堆别的公会也来抢,把任务点留给明月阁和零一公会,结果死上几回大家一级都没升,两边啥也得不到是吗。”
“……”
我吃馒头思考了下,发现这个主意确实有些勉强。
即使有坦拉着,有治疗做后盾,dps去打怪。但按照谁总伤害高怪归谁的结算来看,三个人刷一只怪,只有dps能拿经验。这样不仅打得慢,还有可能被别的玩家或者怪攻击,风险很大。
打半天磨死一只小怪,万一跪了就掉10%的经验,反而不如在这里安心做任务更保险,至少有任务经验兜底。再回过头看任务点,零一公会和明月阁的大团也一样赖在这里跟他们不停地抢任务,没有一个跟那五个人去刷63级精英怪的,就可以看得出难度了。
若非要拿零一的五个人来说事,只能说他们艺高人胆大,有60级挑63级怪的实力。不仅不要坦不要治疗,受到西北战盟的骚扰也照样刷怪,这就表明那五个人跟普通玩家不在同一个级别上。拿自己和他们比,实在不自量力。
“那就……让他们这样冲榜?”我吃馒头尽管明白没实力走大神的冲级路子,但仍不甘心把榜单前五名都交给他们霸占。
“呵,你觉得要骚扰他们,得用多少人?”斩鞍冷笑一声。
“对付五个人的话,一个团也就够了吧。”我吃馒头试探着说。
“好啊,那你派一个团去骚扰他们吧,我不管。”斩鞍说罢就去专心做任务了,不再和他浪费时间絮叨。
我吃馒头看着斩鞍决绝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嘀咕着说:“就我们团去骚扰?拉那几个人的进度又不止关系到我们,凭什么我出力得罪人,你们白捡好处,我又不是傻子!”
他打开了冲级榜,原本只有四个人的榜单现在已经多了一个人——香辣跳跳蛙,等于零一公会战队的五人彻底占齐了前五。虽然嫉妒,此时却半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先继续抓紧时间做任务。
——哼,这么多家公会,我不信就我一个人着急,咱们走着瞧!
格林草原上,五个人依旧稳稳地刷着怪,并没有受到刚才袭击的影响。
“会长姐,西北战盟的人怎么不来了?”香辣跳跳蛙一直以为西北战盟还会派更多的人来报仇,结果瞅了半天也没找着半个人影。
“他们不会来,安心刷级吧。”恒刀一剑说。
“不来?他们也太有始无终了吧。”香辣跳跳蛙遗憾地说。
“那些家伙鬼着呢,知道没办法跟我们一样刷怪,就只能靠做任务升级,不会分心来骚扰我们。再说,骚扰我们等于拿自己的人给其他几家公会打工,没人会一边挨打一边帮打自己的人对付另一个威胁。”晚来天欲雪详尽地解释了番。
“各怀鬼胎,这就是网游公会最大的弱点,我们只是刚好利用了这个弱点而已。”一地脚印补充着。
“你们俩难得有意见一致的时候啊,呵呵呵……”江晚照笑道。
“我只是给蓝昊解释一下,谁有功夫跟他聊天。”一地脚印打掉身旁的精英怪后一个闪身就跳到了距离晚来天欲雪最远的对角刷怪,似乎有意要和他拉开距离。
“切,那我们就比比谁的刷怪速度更快!”晚来天欲雪说着手下速度倏地飚了起来,一群精英怪立刻被打得七零八落,枪都没来及放出两发便被刺翻在地。
“哼,怕你?”一地脚印说着也飚起了速度,精英怪一只只毙命于帝蕴星诡异的寒光之下,屏幕最下方的经验条不断延伸着,越来越长。
脚下踩着全鏖战装备最强法师江晚照的法阵,众人所有属性都得到了大幅提升,敏捷、闪避、攻击、防御都接近了62级的水平。加上他们精湛的职业攻击手法,一挑多也没问题,打怪速度非常快。
小怪们刷完一批立即涌出新的,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经验资源。没蓝或者受伤比较危险的情况下,就躲进副本里休息一阵,出来满血满状态继续打,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刷怪闭环点。
刘绛卿看了看自己的经验条,还差四分之一就能升到62级,也就不那么着急了。他将一地脚印先丢进副本里脱战回血蓝,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包咖啡粉倒进还残留着一点咖啡的杯子里。端起来一看饮水机,却无奈地摇摇头。
——又忘记叫水了,最近记性有点差啊。
带着杯子来到厨房,找到了以前常用的电烧水壶。插好电灌满水,等热水烧开的几分钟里,刘绛卿缓缓走到客厅,望了一眼紧闭着门的侧卧。
不知为何,仅仅才过去了两天,这个房间却好像两年都没住人了一样,带着浓浓的空寂感。他忍不住走了过去,下意识敲敲门,屋里自然没人回应。恍悟过来后刘绛卿轻笑了下,直接拉下门把手,开灯看了看这间小小的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