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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让宫亦臣碰自己。“对别人来说只是一场考核,对我来说考核失败了,我这条命恐怕也没有多少时间能活了。”
这话让宫亦臣不由身体一僵,上面的郑老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
其他人都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苏陌,而和苏陌一起考核的人一脸看疯子一般的看着苏陌,她到底知不知道之前好几次她都要没命了,至于吗?
只是她的难处又有多少人知道?
“首长,只需要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通过考核?”苏陌一脸倔强的看着宫亦臣,那一双眼眸是那么的明亮,可是却又让人心疼。
“通过了,我帮你……”宫亦臣话还没说完,苏陌就这么直接晕死了过去。
眼疾手快的宫亦臣赶忙抱住了她,她比起之前又轻了不少,他就这么大步流星的抱着她去了医务室。
那老军医给苏陌检查了一下,微微叹口气,道:“骨折了,恐怕要去市区拍片子才行!”
“我不回去!”被那刺骨疼痛疼醒的苏陌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倔?你要是不及时治疗,这条腿就废了。”宫亦臣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陌苦笑了一声,道:“和腿比起来,命更重要吧?”
“够了,我会护你周全!”宫亦臣气的脸都白了,就这么不由分说的抱着她打算离开。
只是刚刚走在门口的宫亦臣却碰到了匆匆赶来的艾鸿钧。
“给我!”艾鸿钧冷声道。
“我带着她去就好了。”宫亦臣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艾鸿钧一脸轻蔑的看着他:“要是你偷偷告诉了你爷爷,你不在乎她的命,我在乎!”
“艾鸿钧,你不要太过分了!”宫亦臣咬牙切齿的说道。
艾鸿钧冷嘲,道:“过分?和你比起来,这算过分?这是命令,人交给我。”
宫亦臣看着他的模样,神情有些恍惚,在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的苏陌,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就如此不堪吗?
“你是我上司没错,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我才是这次的主考官,所有人的一切都是我负责,艾鸿钧这件事你管不了。”宫亦臣沉着脸说完,就这么抱着苏陌上了车,开车去了市区。
苏陌的腿疼的要命,额头冷汗直冒,可是她却一句疼都没喊,甚至都没哼一声,宫亦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车子的速度再次快了几分。
等到了医院,苏陌感觉自己疼的都快要麻木了,她就这么被推进了手术室,宫亦臣在外面等候着。
果然没有一会,医生说是骨折,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宫亦臣看着身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她,脸上甚至有不少泥泞,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无比。
宫亦臣打了热水,给她擦了脸,然后褪去了她身上的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药褪去的原因,苏陌被疼醒了,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宫亦臣不知道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她再次悠悠闭上了双眸。
“小倩,我最近真的走不开,等我忙完了就回去陪你。”宫亦臣的声音压的很低。
苏陌不知道宫亦倩说了什么,但是宫亦臣明显变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怎么就骗你了?”宫亦臣的声音不由大了几分。
就在此时那病房的门被缓缓的推开了,拿着手机的宫亦倩满脸的泪痕,就这么看着宫亦臣,道:“这就是你说的在忙吗?”
宫亦臣看着她的模样,不由眼里闪过几分不悦,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为什么?”宫亦倩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看着宫亦臣。
宫亦臣看着她,怕打扰到苏陌休息,压低嗓音,道:“咱们出去说吧。”
“就在这里,为什么要出去说,又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宫亦倩那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些苍白。
宫亦臣看着她的模样,心情有些烦躁。
“这个贱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为什么?你明明选择了我,为什么却还要和这个贱人有来往?”宫亦倩一脸怨恨的盯着躺在那里的苏陌。
宫亦臣有些不悦的开口,道:“你闹够了没有,一口一个贱人,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她?”
“因为她抢走了你,你是我的,你心里明明只有我,为什么却还要和她纠缠不清?”宫亦倩眼里带着泪水,就这么看着宫亦臣。
宫亦臣深深的吸口气,将心里的不悦压了下去,道:“我和她真的没什么,这一次是因为她考核的时候受伤了,所以我这才带她来的医院,你就不能不胡思乱想吗?”
“你别骗我了,宫亦臣,你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她?我到底哪里不如这个女人了?你居然让她去了部队?”宫亦倩撕心裂肺的吼叫道。
宫亦臣生怕她怒气攻心到时候身体吃不消,赶忙开口,道:“她去军区的事,我怎么可能做的了主?这件事等我回头慢慢和你说,你先别生气,你的身体一直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宫亦臣轻轻的擦着她眼角的泪痕,有几分心疼。
宫亦倩在他怀里哭诉着,躺在病床的苏陌整个人都郁闷了,主要是她现在腿上的刺痛越来越厉害了,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吃不消了。
最要命的是她想去厕所啊,可是她现在这么睁开眼睛是不是不太好?实在憋不住的苏陌就这么缓缓睁开眼眸,然后一手扶着墙,向着洗手间走去。
“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宫亦臣看着下床的苏陌,赶忙开口道。
苏陌轻笑,道:“不敢劳烦首长大人,您慢慢聊。”说完就这么向着洗手间走去。
宫亦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明明很在乎苏陌,这个女人留不得,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在军区,想要借助爷爷的手除掉这个女人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宫亦倩嘴角露出了几分毒辣的笑容,柔如无骨的躺在宫亦臣怀里,道:“臣哥,我在m国的医生说让我尽快手术,不然很有可能会落下病根的。”“臣哥,你什么时候陪我去那边?”宫亦倩很清楚只有让这个女人彻底消失,她才有机会,所以就只能用爷爷说的那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