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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与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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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语书看着发狂的花钰,急的一次又一次想拉住他。

花钰手里本来就沾了孽,这下要是再造杀孽,他怕是以后不得入轮回了,入不了轮回,他最终还是会成为她第一次见着的那个样子……

只是段语书的手直接穿过花钰的身体,情急之下,段语书竟是忘了自己碰不到实物的事了。而花钰已经杀红了眼,他的脑中只有杀!杀!杀!完全听不到她说的话。

刚开始的时候,商滁国士兵被花钰打了个措手不及,毕竟谁能料到他们的将军竟然会对他们出手。看着血流成河的场面和那横七竖八的尸体,商滁国士兵终于领会到北云国的人为什么会称花钰为“杀神”了,这不顾一切的狠劲,让他们害怕。于是求生欲被激起,他们开始反抗,开始用之前对付北云国的手段对付着花钰。

段语书看着花钰面上不悲不喜,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绪都因为北云珠的死而消耗殆尽。

周围的天空似乎被这无休止的血染红,明艳的颜色渲染着这个场景,给人一股悲壮的感觉。

段语书试过很多次想阻止花钰的行为,最后却都无功而返。最后一股激流从身体里流过,空气中溅起的血落到她脸上。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碰到事物,要不是在这样一个糟糕的场景,她觉得自己都要忍不锥呼了。

终于可以碰到花钰的段语书一把就花钰扯过来,然后骂道:“你现在发什么疯?北云珠都已经死了!死了懂吗!”

本来白热化的战局突然因为不速之客变得僵持,一个已经没有心思,一个是不敢动。

商滁国士兵警惕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他们看到刚才还在不依不饶的想将他们都杀尽的花钰,这一刻突然安静了下来。

段语书清清楚楚看到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浮上了一层雾气,猛然发现所有的解释安慰在死亡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围在花钰和段语书周围的士兵并没有花钰的安静而放下警惕,那不怕死的打法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们怕花钰再不受控制的斩杀他们,再来一次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跟花钰对战。

于是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等到段语书发现,战局已经又混乱了。她想去帮花钰,却发现自己突然动弹不得,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让她无法脱身。

所有的一切皆如雾中看影,所有的动作都在段语书面前慢动作上演,她不知这是怎么了,但心底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段语书眼睁睁地看着花钰与千万人战斗,这场以一敌多的杀戮注定花钰会失败,因为他不是神。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灵术全往花钰身上砸,她看着花钰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就好似全然未察觉到疼痛。

终于有人发现花钰是因为殉国的公主而发疯,便想利用北云珠的尸体让花钰就范,而他的意图被花钰察觉然后被他弄死。

花钰周围的士兵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他们发现花钰根本不会伤害地上那个已经无声息了的人,便纷纷往北云珠那边串去。

段语书见状想上前帮忙,却发现禁锢自己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强,最后竟是直接将她甩向空中。

花钰冲上去护住北云珠的尸体,因为要防止商滁国士兵伤到她,花钰只能用身体护住她。

她生时,他总惹她生气;她死后,他怎么着也要让她体面一点去。

段语书见花钰的最后一眼,就是花钰被人用刀刺,用火烧,用水淹却不挪分毫的场景。突然想起自己来这个世界时看到的那个怨魂,浑身的伤……她终于知道那一身的伤是从哪里来的了。

所以……她还是没能给他们换了这该死的命运吗?

这世上本来就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有些东西她能改,有些东西我改不了。就像第一次利用异能时那个绝望而又无助的眼神……

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只是那些人已经够惨了,老天爷既然不让她改,那给她这异能又是为何!让那些重复着命运的人,将凄惨再次上演,老天何其不公!

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天空,慢慢张开了个大口,然后将不断向上飞的段语书一口吞下,随后便又缓缓合上。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这一幕只是他人的一场梦。

那跳城墙人儿折了翼,那城下的儿郎断了心。

这一场血腥的战争也随着段语书的离去,而慢慢变成了单方面的虐待……

故事已然结束,却又仿佛并无结束。

一个简约的现代风格的房间内,布满了蓝色花纹的天花板上吐出了一个人,这人重重砸在床上,带起了响声。

“砰!”

“哎呀,我的腰!”

段语书摸了摸被砸的生疼的腰,对着空气咬牙切齿:“可恶竟然又把我扔出来了!”

上一次那个黑猫世界她被位面给扔了出来,结果这一次紧要关头的时候又被扔出来。她都不知道后面发展是怎么样的,就被中途打断,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

其实最主要的是她想看看花钰最后究竟……是怎么死的……

段语书想到最后看到的那一幕,有种预感花钰……最后怕是不好受。

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段语书没法好好休息,整夜里想的都是后面的后续。所以当她顶着熊猫眼来到教室时,陈晓鹿笑了个底朝天。

“语书?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游戏去了?你看看你的眼,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

陈晓鹿笑嘻嘻的样子,就像有着治愈能力一样,总能瞬间温暖段语书的心。

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有点……丑的陈晓鹿,段语书只觉……辣眼睛!你说北云珠那么个知书达礼的人,就算是生气也有种娇纵美,怎么就投胎了一回就成了现在这个整天头脑不在线的傻子?

段语书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看的陈晓鹿鸡皮疙瘩起一地。

“段语书!你那什么眼神?竟然敢嫌弃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看着陈晓鹿气呼呼地趴回自己的座位上,段语书突然一笑。不管他们前世如何,反正这一世她有她保护着。

窗外的阳光暖融融的让人想打哈欠,但却又是那么的让人心里愉快不已。

陈晓鹿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白衣少年,这少年面容虽然被毁,但还是能看出当初该是有多绝色。

那白衣少年开口:“谢谢。”

这一声提醒了段语书,抬眸就看到坐在陈晓鹿桌子上的少年,愣了半响后,粲然一笑。

似乎一切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惨,至少……这一世总不会再悲伤痛苦。

陈晓鹿往身后看了看,见段语书正做着作业,丝毫没有想来哄自己的意思,气的*。翻开作业本又觉得头疼,便又拿出画本,本子上赫然是一个俊美异常的人。

她疑惑的看着画上的人,手点着他的脸,道:“你到底是谁啊?”

虽然段语书对于没能改变陈晓鹿的前世而感到遗憾和无可奈何,但是看到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眉眼间的平静温馨,让她不由得咋舌。

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缠着晓鹿啊!似乎是……从未变过……

距段语书不远的郊区别墅里,俞子逸淡然地看着莫船请回来的“玄学大师”——玄城,那毫无波动的视线让这位大名鼎鼎的玄学大师头冒冷汗。

“俞少爷,你这屋子真的没有什么不对。”

俞子逸看着一直在重复着“这栋别墅”安全的玄城,眼中冷意更甚。这眼神吓得玄城腿软,而他也确实腿软了。

“既然大师都说这里安全了,那不妨大师在这里多住几日,正好今日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病似乎又重了点。莫船。”俞子逸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看似悠闲的对着一旁站着的莫船说。

玄城被俞子逸这么一说,吓的又是一软,整个身子都倒在地上。

看到这样的玄城,莫船还有什么不懂?只是一想到连续少爷命的人都是别人的人,莫船便觉得心里有一肚子的火。对于之前那个小丫头的话,也信了几分。

俞子逸看着明明是摆放的井井有条的物品,想起段语书的话,眼中这些东西都变成了厉鬼,拼了命都想将自己剥皮抽筋。眼神一冷,看来有些人是该要警告警告了。

“少爷,老爷子的电话。”莫船接过电话,递给俞子逸。

“爷爷……我不想忍了……”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逸儿啊……苦了你了……”

玉城祖院,古色古香的建筑中一间房子里,一个年到古惑的老人,手里正拿着电话,嘴上说着:“那些人最近跳的越来越欢了……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动的了!”

老人将拄在手上的拐杖往地上点了点,清脆的声音顿时在房间里传开。

挂下电话后,老人动作缓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书,看着里面都快褪色的字迹,叹了口气。

等了这么久,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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