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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对于云舒的这些想法很是惊奇,他发现云舒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随着这些惊喜的增多,他对她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你也可以放松下了,找人看个好日子,开张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
“不用找人看,就定在初五,民间有句古语叫初五芒种,是好日子呢。爹爹初六走,正好可以来参加呢。”
“好,就依你所言,初五开张。”
云舒感激地看向莫言,“嗯,谢谢你莫言。若不是你,这火锅店是开不成的。”
莫言温柔地笑笑,“傻瓜,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谢字吗?”
云舒狡黠地笑道:“也是,这火锅店可是挂在莫家名下呢,我,顶多也就是个小股东。”
莫言不解,“小股东?那是什么?”
云舒讪笑着解释道:“就是,小掌柜的,你是大掌柜,我就是小掌柜的。”
“原来如此。舒儿从哪里看来的这个叫法?”
“那个,一本书上,叫着玩呢。我饿了,莫言,你找人再去帮我买一碗汤圆好不好?昨天我去吃,婆婆说什么也不收银子,今天我都不好意思去了。”
“这两天你吃太多汤圆了,对胃不好,今天就算了。去我府中吧,我让他们做你爱吃的糖醋鱼。”
“嗯~好吧。对了,再做个醉鸡翅,张枫很喜欢呢。”
这些日子张枫都是与云舒与莫言他们同吃,关系也越发像朋友,不像主仆。
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人的张枫闻此,忙应道:“谢小主子。”
云舒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过去,“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吃?”
张枫早已经习惯,不以为然回道:“一切都是紧跟小主子步伐。”
“哦,既然如此,莫言中午的醉鸡翅算了吧。我可不想如此纵容自己的错误。”
张枫垮了脸,当下求饶道:“小主子,卑职错了,卑职除了习武就只爱吃了。小主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卑职吧。”
“看心情喽!莫言,咱们走。听说前面那家店新出的芙蓉糕很不错呢。”
“小主了,卑职现在去买!”张枫说罢,动作极速度地离开。
“这回倒挺有眼力介!”
“你呀,老爱逗他。”莫言宠溺地轻摇下头。
“
谁让他孩子气呢,不过,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简单,开心。”
莫
言故意打趣道:“舒儿的意思是我这样的人做朋友不合适?”
“切,你这种人哪里是我们这等凡人能嫌弃的,你不挑我们,已经是我们莫大的福气喽!走吧,莫大公子,好饿!”
莫言微笑着不再说什么,随云舒出了店,不想孝正在门口等着,见云舒出来,很是高兴地迎上来。
“恩人,奶奶等您半天了,见您没去,就让我给您送来了。今天生意很好呢,要不是留下这一碗,恩人今天就吃不到了。”孝小心地从怀中取出盖着盖子的小瓷碗,“恩人,我一直捂着,还热着呢。”
云舒看着孝冻得发红的脸,眼眶萨那间红了起来。她接过孝手中的汤圆,让人从店中取来调羹,便不顾形象地当街吃起来。她吃得很快,连不爱喝的汤汁也喝得精光。
“很好吃!孝,谢谢你。这个收好。”云舒将碗还给一脸期待的孝手里,顺便给了他一小块碎银子。
不想孝接过碗便跑开了,跑开时大声说道:“奶奶说这是我们的心意,恩人一定要收下。孝明天再来!”
“唉~”云舒无奈地笑笑,“明天我不能再出现了,总让他们祖孙这般惦记可不行。”
“明天派人给他们说下,就说你离开了便是。于他们来说,你等同于他们的再生父母,这也是他们唯一能表达感激之情的方式。这会变天了,舒儿,我们乘车回去吧,别再吹了冷风,回头胃疼。”
“嗯。”
莫言招招手,不远处候着的马车便过来,二人上了马车,便向莫府赶去。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火锅店剩下的事情莫言打理,这几日云舒便老实待在将军府中,陪着姚耿伯迎接新年。除夕很快来临,吃完年夜饭,云舒拉着姚耿伯放了会子烟花,又守了会子夜,实在受不住便回去房中休息。不想她刚躺下不久,窗子被推开,墨君寒又过来了。
“爷!”云舒满脸惊喜,虽然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可是没想到除夕他还会来。
墨君寒脱掉外衣,又站于火炉前烤了会火,把一身寒意去掉后,这才躺进去。长臂一伸将可人儿拥进怀中,这才感觉自己整个人再次完整,不会向可人不在时一样,老感觉心中缺少了些什么。
“我还以为爷今天不来了呢。”
“为什么?”
“今天除夕,按照规矩,不是爷不是应该陪皇奶奶守岁吗?”
“爷见母后有些累,便让她歇了。爷自己守岁就可。”
云舒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爷又骗人,既然守岁为何跑到这里来?”
墨君寒用力嗅嗅云舒发丝里的香气,“爷没有骗人,爷在这里就是守岁。抱着舒儿,爷才能踏实地守岁。这两天想爷了没有?”
“没有!”
墨君寒紧了紧手臂,“没良心的小东西!”
云舒在墨君寒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嘿嘿,骗爷呢。昨天还梦到爷来了呢。”
黑暗中墨君寒嘴角上扬,“爷没有一刻不想你。”低头准确无误地轻啄了下可人儿的双唇,真想蹂躏一番。可惜,他现在不能,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爷,我的火锅店弄好了,初五开张,爷那天过来好不好?”
“好。”
云舒开心地又蹭了蹭那温热的胸膛,两人相拥着又聊了好些,直至天色有些朦胧,两人还在细语呢喃中。
窗外传来奇怪的叫声,墨君寒吻了下云舒的额头,“爷该走了。”
“嗯,爷不要忘记初五过来。”
“嗯。”墨君寒终是不舍地起身穿衣,从荷包中拿出一张银票,“压岁钱。”
云舒接过,狡黠道:“谢爷赏。”
墨君寒爱怜地再次吻过她的额头,这才离去。云舒将银票小心地压在枕头下,睡意袭来,很快睡去。。。。。。
云舒睡得正香时,不想被柳儿叫醒。
“公主快醒醒,来客人了。”
“爹爹不是在吗,不要吵我,我要再睡会。”
“公主,别睡了,是莫公子,将军让奴婢叫您快起来去前厅呢。”
“再睡一会,就一会,好柳儿,就一会儿。。。。。。。”说着话,云舒又睡着了。
柳儿无奈道:“公主,说好就一会。奴婢先去打洗脸水,回来您要起床哦。”
可惜睡着的云舒没听到,当柳儿打来洗脸水时,云舒还是睡得正香。见云舒少有的懒床,她便没有再叫云舒,而是去了前厅回禀姚耿伯。
姚耿伯一脸慈爱地笑道:“这孩子准是晚上又看书看到好晚。先别叫公主了,让她再睡会吧。”
“是。”柳儿下去。
姚耿伯向前来拜年的莫言歉意道:“莫公子,实在对不住,小女失礼了。”
莫言拱手道:“将军言重了。在帝都晚生本也没有什么朋友,突然前来,是晚生冒昧了。”
“哪里话,舒儿与是好朋友,你又帮舒儿那么多,莫公子不要客气,以后将将军府当自己家就可。若莫公子无事,倒不如陪本将军下两盘棋,舒儿过会也该醒了。”
“如此,晚生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好,请!”
“将军请!”
两人相谈甚欢。
云舒起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当她打着哈欠收拾好进到大厅时,莫言与姚耿伯正在酣战中。不过显然棋艺不精又特别喜下棋的姚耿伯遇到了对手,正对着棋子皱眉苦思该如何下呢。
云舒轻笑着上前,看了两眼,拿过姚耿伯手中的白子放在一处,“爹爹,放在就该让他头疼了。”
姚耿伯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不错不错,还是舒儿的棋艺好。”
“爹爹,连我下棋都鲜胜莫言,您怎么想起来和他下棋呢。不如咱们玩点他不会的?”云舒眼睛如悬狸般散发着晶亮的光芒。
“别的?前些日子咱们玩得纸牌?”
“嗯,就玩那个!咱们得玩银子的,莫大少爷如何?”云舒满眼的算计。
莫言很喜欢这样娇嗔狡猾的云舒,一时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深情,笑道:“好,我倒要看看舒儿要如何去赢我的银子!”
“哈哈,一张牌一两银子!莫言,你今天身上带得银子够多吧?小心一会让你输得精光光!”
“舒儿放心,身上的若输光了,我再让他们去取便是。只是舒儿,小心你的荷包才是真得。”
“切!柳儿取纸牌来。”开玩笑,自己可是玩了近十年的斗地主!现在再加上一定会给自己放水的爹爹,就不信输不惨你!
云舒讲了一遍规则,然后试着玩了两局,三人便正式开打。
午膳莫言也在将军府用的,三人便从中午一直打到太阳落山。不得不说,莫言确实很聪明,除了先前的几局他输了以外,中间他胜了很多局,还真让云舒输了近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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