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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阅一愣。
“你羡慕他享受过母爱,而自己什么都没有。你恨邱泽当年间接害死了你妈,将他这些年对你的好都当做是赎罪,一边心安理得的接受,一边又愤愤不平。发现他不愿意让你画画,于是故意刁难,次次激怒他,让他赎罪的时候又折磨他,不让他如愿以偿。”
“我才没有。”
。
黎隋忆低低笑了笑,解开安全带下车,将邱阅拖下车塞进后座,自个跟了进去。
狭小的后座更显拥挤,车内黯淡,只能勉强看见轮廓。
“有什么关系,现在有我对你好,一切交给我,无论是画画也好,柔情蜜意也无所谓,我都可以给黎隋忆轻轻抚摸着邱阅的头发,“我会对你很好,所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邱阅已经逐渐能适应黑暗,他盯着黎隋忆的脸,对那双轻柔抚摸自自己的手没有任何抵抗。
“只有你对我最好。”他嗫声道,主动伸手勾住了黎隋忆的颈,顺从的闭上眼睛。
他想得一个吻。
半响没得到回应,他又羞又不解的睁眼。
黎隋忆点了点唇,“主动吻我,否则我不相信。”
邱越窘迫,后者却已经下车,他来不及思考,起身跟出车外,将黎隋忆压在车门。
黎隋忆笑了,眼底幽光闪闪。
隔天,虽然白斩鸡打了好几个电话,但邱阅都没接,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有黎隋忆在,他什么都不怕。
家中,一看到饲主出现,白斩鸡把电话藏在身后,这一次,饲主是真的生气了,好几天脸色都臭如锅底,他决定找弟弟谈谈心。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饲主已经沉沉睡去,一只白斩鸡挎着小挎包偷偷出门,仍凭黑夜拉长身影。因为路途遥远,他决定打辆车,但摸了口袋后才发现没带钱包。
转开夜半的计程车司机小王正在收听广播,忽然听到有人喊:“停车。”
那声音脆脆的,小王心想,谁家孩子三更半夜还跑出来玩。车子停后,他左等右等,没见人上车,四处张望,除了浓得化不开的夜,哪里有人在。
小王后背忽然冒出一阵冷汗,他想起了之前听见的鬼故事。
某年某月某日,一开夜班的同行,也是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听见有人叫计程车,停下后久久不见有人上车,直到耳后幽幽冒出一句:“师傅~~开车呀~”
“咚咚咚。”小王神经一紧,侧耳倾听,感觉那似有若无的敲击声似乎是从车盘下传出来的,吓得他狠踩下油门就跑。
他惊恐的跑回家,关上门,摇醒老婆,这才松了口气。
休息了会后,他决定和开夜班的其他同事说一说今天发生的灵异事件。他刚在群里一提,立刻就有人响应,表示也是听见了一声脆生生呼唤,停车后啥人都没有。
一个小时候,又有新的公交车司机受害,大家一致把今夜的事定义为“神秘的叫车人”
蹭了好几拨车,白斩鸡终于来到了黎家,靠着身材优挤进了黎家大门,他发现还有一处屋子亮着灯光,于是像壁虎一样爬上了墙壁。
等黎隋忆离开,邱阅把白斩鸡放进屋,发现地上还有斑斑点点,赶紧抽纸巾去擦。
“你和他....”
“暂时保密。”邱阅道:“别和哥哥说。”
“你们不是在做运动么...”
邱阅频频点头,表示鸡儿说什么都对,他们就是在做运动。
“我们也经常做的。”
邱阅一顿,神色很复杂,哥哥居然欺骗自己,原来早就和白斩鸡发展到了这一步。
白斩鸡还记得来这的正事,邱阅虎着个脸,这一次他没打算这么快和哥哥和好。
“别说了,这一次我意志很坚定,谁来劝说都没用。”弟弟眼神很坚定。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
“我同意....”弟弟眼神充满了慌张。
成功争取到弟弟支持的白斩鸡又在隔天游说饲主。
饲主拒绝,这一次他要让弟弟深刻认识到错误。
宠物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起吃饭嘛”
“不。”饲主不为所动。
宠物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一边偷瞄饲主的表情。
邱泽一边喝咖啡一边工作,对宠物无理取闹的态度视而不见。
滚了一会儿,白斩鸡灰溜溜的起来,拍掉身上的灰。
“不滚了?”
“恩。”
“喝不喝咖啡?”
“喝。”
白斩鸡很忧郁,因为饲主不愿意和弟弟一起吃饭,不愿意和弟弟和好。
邱阅回短信,表示两人吃饭也是吃,鼓励白斩鸡远离哥哥的羽翼。
出门和弟弟吃饭那一天,之前死活劝不动的饲主黑着脸还是去了,白斩鸡很开心,碰面后拍着随身携带小零钱包,兴高采烈的宣布要用饲主给的零花钱请客吃饭。
两兄弟各自站在白斩鸡身边,黑着脸,互相不说话。
进商场电梯的时候,黑压压的人群里,一声屁响,众人捂鼻。
邱泽本来安安分分的站着,邱阅忽然后退一步,抱怨,“早就和你说了,今天不要吃那么多番薯,好多人在这呢,真不礼貌。”
周围的人微不可闻的离邱泽远了些,白斩鸡不明所以,但他跟风,也跟着挪了两步。
面对弟弟的挑衅与诬陷,邱泽冷冷的笑了声。
出了火锅店小妹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邱阅去拿调料的时候,邱泽毫不客气的在弟弟的蘸料碟里挤了一大管芥末,冷眼不能吃辣的弟弟被呛得满脸通红。
直到去拿泡菜的白斩鸡回来后,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才有收敛。
白斩鸡和邱阅都特别喜欢这家店里的丸子,一个就有乒乓球那么大,在汤锅里滚滚后晶莹透亮,还能看见里面的虾仁。
面对锅里最后一个虾仁丸子,白斩鸡和邱阅同时出动,一只*先从锅里把丸子捞出。
邱泽在对面弟弟哀怨额目光中怡然自得的把丸子放入宠物的碗里。
邱阅摔了筷子。
邱泽冷冷一瞪,后者默默捡起筷子,不爽额戳着蘸料碟。
邱泽啧了声,又让服务员上了两碟一样的丸子。
吃着吃着,邱阅抓了好几次后背,喊了声,“哥,我痒。”
“不管。”
“哥。”邱阅嚎了声,撸起袖子。
邱泽一愣,扫了眼桌子,拨了拨泡菜,“你吃萝卜了?”
“我还以为是山竹呢。”
“山竹和萝卜都吃不出来。”
两兄弟吵架之间,对萝卜过敏的邱阅脸已经肿了起来,邱泽顾不上骂弟弟,架着人离开火锅店。
一上车,邱阅就死命抓痒,邱泽让白斩鸡扣住弟弟的手腕。
“痒死了!”
“叫什么叫。”邱泽暴躁道,但是看到弟弟的惨样,还是缓和了语气,“忍忍啊,唱两首国歌的空隙就到医院了。”
邱阅:....
医院里,邱泽跑上跑下的缴费和拿化验单。
邱阅给黎隋忆发短信,当对方说立刻就到时,他喜滋滋道:“哥,你赶紧走吧,碍眼。”
跑上跑下忙活到脚不沾地的邱泽差点就没忍住在医院当场揍弟弟一顿。
黎隋忆抱着一束鲜花来探病,狭小的单人病房里更加拥挤。
邱泽拿了花,“他没事,住一晚明天就能蹦跶了,别耽误你事,有事你走吧。”
邱阅道:“哥,别耽误你事,有事你赶紧走吧。”
邱泽又想揍弟弟,他忽的想到:“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因为小阅不像某人性格孤僻,他又乖又热情,和谁关系都好。”黎隋忆淡淡道。
听到恋人夸自己,邱阅心里高兴,忽然想着干脆凑日子和哥哥都说了算了。
“其实我和黎哥。”
“小阅。”黎隋忆忽然开口,“脸都快肿成猪头了,多休息少说话。”
邱阅果然乖乖闭嘴。
一看弟弟这么乖,邱泽捞起桌上的药膏,“刚才医生让他擦这个,他嫌臭死活没差,要不你帮个忙劝劝?”
黎隋忆接过药膏,轻飘飘的看了邱阅一眼,“帮忙可以,你要怎么报答我。”
邱阅看着男友和哥哥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心里有些不快,刚要开口,门被推开。
“你们看谁来了。”白斩鸡带着季柔进门。
季柔看到黎隋忆,表情很尴尬,“我来照B超,刚好遇见了小白。”
在场的男人表情都很诡异,邱阅忍不住开口,“肯定不是我的。”
邱泽掀被子捂住弟弟,探寻似得看向季柔。
季柔点头,“不是他的。”
她不愿意再呆,匆匆离开,走时还特意瞧了黎隋忆一眼。
邱泽察觉季柔的不安,却没找到机会问一问。
邱阅要住院一晚,他想让黎隋忆陪自己,但对方却被哥哥客套而无情的赶走!
“小白有新朋友了?”邱阅举高手机,“有人请他去联谊。”
柯杭请白斩鸡周六去玩,邱泽的心从周一跳到周五,终于找弟弟舒缓了内心的担忧。
“听说联谊的都是护士,会不会特别如狼似虎。”
“哥,你想多了。”邱阅肩膀夹着电话,一边画画一边陪聊。。
“如果小白看上了哪个医生护士,追不上怎么办啊!追上了要结婚他也养不起啊,连身份证都没有,以后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