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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食堂上。
昨晚校务处主任被一个训骂了一顿而在学校炸开了锅,一些趁着吃早餐的时候不由交头接耳的纷纷咂舌议论起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在校务处的办公室里,主任被狠狠的训了一顿,听说脸都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刻,坐在靠窗的一个四方桌里,坐着几名男生,纷纷用这一副惊讶的眸光相互对视着着。
“这个我或许能知道,”其中一名男子微微挺起胸膛显得很自豪说道:“昨天我正好拿东西过去,碰巧路过,站在外面附耳一听,哇晒·····”
少年说道这里,当即做出一副震撼的神色看向眼前的酗伴。
“哇晒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少年嘴角一挑,露出一道不可捉摸的笑意,瞳孔一收,脸上忽然就变得认真起来,接着又道:“还是军训那晚发生的事情。”
他们这些人就喜欢聚在一起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那种。
而那天晚上军训,段天华被吓得把屎拉在裤裆里面,这个消息可是到第二天就传到了一大半学生的耳朵里。
“你们可知道段天花的家世背景有多大吗?刚上大学的第一个星期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明摆着打他们段家的脸嘛。”
闻言,几个酗伴皆是露出一张疑惑的样子,沉静不语。
“他可是京城银桑服装公司的少爷,而且还是独生子,想必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银桑服装公司吧?”
少年一怔,他们哪能不知道银桑服装公司,这可是整个京城大公司一大半的服装都是由他们公司生产。
“我这条裤衩子就是银桑公司生产的。”其中一位少年坐在一角,托着自己那副黑框眼镜,插上一句话。
几人白了他一眼后,有继续道。
“要是说,那个校务处主任就他妈活该,”少年似乎说出了自己这半个月以来的心声,“堂堂一个校务处主任,竟然不知道学生发生这种事情,那不是活该吗?”
“嘘!····”
一个少年伸出一根手指在嘴边,轻声嘘道,然后指着四周的人,意思说要注意隔墙有耳。
“啊?”一位少年这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失惊啊了一声,“既然校务处主任不知道这件事,那么是谁通知段天华的家人啊?”
很显然,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后,第一时间肯定是校方知道,然后通过校方联系到家属,可是从一开始,校务处的主任根本就不知情。
“我知道是谁。”
在众酗伴一头露水之际,身边一个有一道很自信的声音从他们耳边传来,这正是一直坐在他们身旁沉默不语的伙伴。
闻言,其余酗伴纷纷露出期待的目光。
“你们忘了吗?军训的时候,段天华不知一直跟着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同学嘛!”说着,少年严重透出一丝丝羡慕之色。
“难道是钱文?”
“啪!”
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此少年的头上,让他下一瞬涨红着脸,闭口咬牙不再说话。
“你想死啊!那么大声干嘛?要是让钱文知道我们在他身后议论他,咱这三年的大学生涯就肯定得难熬。”
他们虽然不是很清楚,钱文的家世背景,但是这个少年心中很清楚对方肯定就是个富家子弟,因为在开学那天,他亲眼看到有一辆劳斯莱斯送钱文来学校。
而且下车都要让一位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中年下来开门,那种场面可是他们这辈子不可能享受到的待遇。
“那天我亲耳听到他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一开头就说了一声,“段叔叔”但是我没敢停下来,于是我猜到了肯定是他打电话给段天华的父亲。”
“哒!”
一位少年打了一个响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所以说,校务处主任被训确实是冤枉啊。”说着,少年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唉!看来一班的潘森同学要倒霉咯···”话音刚落,次少年的嘴巴就被身旁的一个酗伴用整个馒头塞进来。
堵得他险些要断气。
“你干···”
本来他想说,你想干什么呢?死娘们,不过刚说出第二字后,他很惊庆幸自己的最被堵上,不然他将面临着怎样的结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他们身后坐着四个人,而其中一个人正睁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那种凶神恶煞的目光好像是得了十几甲亢般。
就差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森哥,你就这样任由他们在背后议论你啊?”赵子荣那凶神恶煞的目光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仍是恶狠狠的看着前方那几个八卦小娘们。
“咳!这种人你即使是你教训他了也没用,由他去。”潘森并没有理那些八卦的小娘们在背后议论他。
坐在赵子荣对面的酗,被这双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只能把整个头压得不能再低了,心中不断的在祷告着:大哥我错了,我早上没刷牙是嘴巴臭了一点,以后我不敢了。
不过潘森早就预料到了会有发生这种事情,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说了他们几个扮鬼吓段天华的事情。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就没有多少人了。
所以,段天华即使是找上门来,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与其对峙,更何况把他整得像个猪头的又不是他。
谁叫他胆子太小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头就插在女生的帐篷里面,害得人家女同学在春梦中惊醒,又不给人家那个····所以人家只能叫非礼了。
·····
八点半,医院的病房里。
在这个充满着抗生素的环境里,还有时不时从其他病房隐隐传来哀叫声,让段天华这一夜几乎没能睡个安稳觉。
“儿子,你起来了?”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接着是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就把段天华那颗浮躁的心被暖化。
在妇女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那一脸的胡渣就像一个背负着几十条人命的江洋大盗,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经过一天的几天的修养,段天华脸上的肿块算是渐渐的消退了不少,但仍是可见许些红肿未消尽。
摘开纱布之后,段纲看着段天华脸上那些肿块,心中就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从来就没磕到碰到,现在刚来学校只有一个星期,就被别人欺负成这样,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要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的话,别人还会在外面议论说:银桑服装公司的大少爷,被刚进学校一个星期就被欺负,然后住院。
这样一来的话,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商界立足?还怎么能傲立群雄?
一连串的担忧,隐隐涌现出段纲的脑海中,眼下,他一定要趁着媒体还没关注这件事时,挽回局面。
“是谁把你整成这样的?”段纲沉重的语气,显得他本身散发出的那种威严,脸上的神色也随之露出一丝狠意。
“潘森,是潘森··”
段天华毫不犹豫的说出潘森,因为在他心中早已经恨不得要将对方捏死的打算,潘森让他在女同学面前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着。
这口气说什么他也不是不会眼下肚。
“潘森?”段纲紧蹙这眉头,神情忽然变色谨慎起来,虽然他此刻很生气,但是也要需要认真的考虑一番。
既然能来这个京城上大学的学生,想必就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再者,就是一些三好学生成绩优越的学生。
“怎么了老公?”段纲的老婆韩春艳注意到对方一脸深思的模样,不由轻声问道。
往日里,韩春艳除了做一名全职的家庭主妇之外,剩余的时间就是逛街购物之类的事,哪能知道商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段纲就不一样了,最近这半年里,有一个傲倪房地产开发公司在京城刚刚走进市场,而且出手可是相当的阔气,显然在财力方面肯定不比他们银桑公司差。
“爸,你可要帮我报仇啊!”段天华忽然哭丧着一张脸打断了段纲的思路。
段纲眼珠一转边到了段天华的床边问道:“儿子,你说的这个潘森他的家世背景你都了解了吗?”
“咳!”段天华一脸鄙夷的样子冷哼一声,“我敢肯定那小子家里肯定是个穷光蛋,谁会在烧烤的时候吃那些低阶的食物啊。”
一想到当时蔡子昂一口一口咬着那块看起来像是半生不熟的牛欢喜,他就感觉到胃部一阵阵反胃。
“你确定?”
“那可不嘛!”段天华十分自豪的轻轻拍着自己的胸部,“反正我不管,这次您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不能让白白受了委屈啊。”
“放心吧!儿子你爸爸肯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正当段纲正要说些什么时,门口走进来一位大约三十几岁的男医生,而其胸口上挂着一张小方块的胸牌。
上面写着:“主治医师罗医生。”
“这是段天华的化验高报告。”罗医生将手中报告递给站在床边的段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