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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五百米,人质昏迷被挟持。”
“伏击。”他心头大痛。
楚凌恒打个手势,几人分散开来,身影像林间奔跑的猎豹极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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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鲁,你护送幼幼回客栈和老阚汇合,其他人掩护。”
成幼南动动嘴唇还想说些什么,可她知道她在这里帮不上忙,只是拖累。楚凌恒安抚的抚摸了两下她的头顶,俯身外她耳边低声道:“等我。”成幼南低下头看不清脸,只是默默松开拉住楚凌恒衣角的手。
楚凌恒一把握住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幼幼,别担心,等我。”成幼南勉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好,我等你回来。”
天色渐暗,山林里光线越发昏暗,不知是光线问题还是别的原因成幼南感觉自己眼前有些模糊,她看不清楚凌恒的神情,她摇摇头想摆脱这种感觉,最后深深看了楚凌恒一眼,像是要把他的容颜一笔一划刻在脑海里,然后她果断的跟着小鲁撤离,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楚凌恒做的,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安静到诡异的树林里只剩下瑟瑟风声,成幼南大概知道那些枪支应该都被安了*,她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大团疑云在她脑海里乱成一团找不到原头,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认知。
头像被一把利刃直插脑门,头痛欲裂,成幼南咬紧牙关想坚持下去,但疼痛让她集中不了精神去想事情,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张张嘴想喊身边的人,实际却是丝毫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她伸出一半的手无力的垂下,终于陷入黑暗,身体向地上倒去,小鲁眼疾手快的扶住成幼南,心道不好。
成幼南的情况并不好,整个人没有任何知觉,身体还时不时伴随抽搐,脸色苍白泛青,呼吸急促还时不时的停顿。小鲁仔细检查成幼南裸露在外的皮肤,终于在她脖子后面找到针孔。小鲁心一沉,立刻呼叫老大。
“哥,成小姐被注射不明试剂,目前昏迷不醒。”
而此刻与越锋对峙的楚凌恒听到消息,双眼凌厉可怖的望向越锋,周身夹杂着杀意寸寸碾压过去,牢牢锁定被雇佣军包围在中间气质清淡的男人,浑身阴鸷的瘆人。
越锋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我也早就和你说过,你不信,楚凌恒,自信是好,但是自信过头就是自负,还有,永远不要小看你的敌人。”他眉目温和,带着金丝边眼镜,像个学者,如果有外人看见他,肯定不会将眼前这个温和斯文的男人与毒贩联想在一起。
“你想怎么样?”楚凌恒不想和他兜圈子,他可以想象到越锋给幼幼注射的是东西。
“解药就在这里,这种新型毒药最快也要三天才能研究出解药,而你的心上人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他看了看手上的表,嘴边笑意加深:“你还剩下二十二个小时,只要你放下武器自己走过来拿,拿到这个解药就是你的。”越锋将手上的试剂不在意的扔在地上,轻飘飘的说。
放下武器走过去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当年他击毙越锋的弟弟,他如今无非是想楚凌恒一命抵一命。纵然几人心里再急切面上依旧毫无波澜,而是静静地等楚凌恒下达命令。
小鲁没有去和老阚汇合离开云南,直接将成幼南送到楚氏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看她这个样子应该和越锋逃脱不了干系。
小鲁通知老阚,肖蓓贝听说成幼南昏迷不醒,连忙和老阚一起赶来医院。手术灯熄灭,小鲁急忙上前询问:“秦远,怎么样?”秦远神情凝重,“病人被人注射了一种新型毒药,目前已经送去化验,毒性暂时被压制住,没什么危险,但是如果二十四小时内解药没有被研制出来,她怕是……”
“你说什么?什么毒药?幼南怎么了?”肖蓓贝感觉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很真实,这群人在说什么?什么毒药?幼南怎么会被绑架被人注射毒药?!
几人沉默,如果他们研制不出解药,那么希望就都在老大身上,对上越锋那个疯子,情况不容乐观。老阚看了一眼奚尚风发来的消息,“上面已经开始收网,老奚让大哥不要轻举妄动。”
迟了。几人心里同时道。
“啪。”楚凌恒毫不犹豫的扔掉手中的枪,一步步朝越锋走去。
越锋玩味的看着楚凌恒,慢慢举起手上的枪对准楚凌恒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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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幼南梦见十七岁的楚凌恒。
彼时,她刚转入学校,少年肆无忌惮的目光令她不喜,所以她悄悄递给楚凌恒一记白眼,结果少年朝她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傻乎乎的。成幼南暗暗蹙眉,她隐约知道少年露骨的目光代表什么,但是当时的她只想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离开令人窒息的家,她不想看见爸妈吵架,无能为力下选择逃离。
“我叫楚凌恒。”一下课少年就挤开她同桌,一屁股坐在旁边笑嘻嘻的自我介绍。成幼南冷着一张脸,翻出桌子里的语文书开始看。被下面子的楚凌恒丝毫不把成幼南的冷脸当回事,反而越挫越勇。
成幼南和楚凌恒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整个五班都知道楚凌恒喜欢成幼南,在追求她。一次午休,成幼南吃完饭回来发现笔袋上的吊坠不见了,那是她转学时同学送的,自然意义不一样。最后吊坠在刘真的笔盒里找到,吊坠被损坏,上面的水晶被摔碎了一个角。
成幼南气急之下和刘真吵起来了,刘真直接开口讽刺:“怎么,让你的情哥哥来帮你出头喽。”
“你胡说什么!”成幼南气的眼眶发红,她没想到明明是刘真不问自取弄坏别人东西,竟然还这样出言不逊。
下一秒,成幼南感觉头上笼罩下一片阴影,楚凌恒一拳把刘真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刘真捂住脸痛叫:“你等着,楚凌恒,我要告老师。”
“你去啊。”楚凌恒把吊坠拿回来递给她,成幼南担心刘真去和老师告状,虽然是刘真有错在先,但动手他们不站理,怎么和老师说呢?她抬头看了一眼楚凌恒,他或许看见她眼里的担忧,他冲她笑眯眯的说:“没事的。”她呐呐的垂下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最后楚凌恒被叫到办公室,班上几个女生拉着她去门口围观,老师问楚凌恒为什么打人,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扬着头:“他弄坏我东西。”刘真不满的在旁边叫嚣“是你的东西吗?那明明是……”
“怎么不是我的,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你偷拿我东西还弄坏了,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小偷!”楚凌恒声色俱厉的打断他的话,眼含警告。刘真知道如果他把成幼南牵扯进来,事后怕不好善了,随像个战败的公鸡垂下头沉默不语。
最后老师罚两人打扫教室一周。成幼南放下心来,周围的女生打趣的看着她,叽叽喳喳的讨论,蓓贝在她耳边低语“楚凌恒对你真好。”她的脸瞬间浮上红色,脸蛋发热,嘴上还是逞强:“这件事本来就是刘真的错,我帮忙打扫就是。“肖蓓贝暧昧的笑笑不说话。
楚凌恒像感应到什么,悄悄的转过头冲她挤眉弄眼,像在说‘看,我说没事吧。’她忍俊不禁笑出来。
放学后,成幼南帮楚凌恒打扫教室,刘真还在一旁嘀嘀咕咕,楚凌恒瞪了他一眼说:“你再说一句。”刘真欺软怕硬,倒退两步怕楚凌恒动手,突然扔掉扫把拿起书包转身跑掉了。
被刘真的怂样逗得两人相视而笑,成幼南看着他轻声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