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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管,谁让你离我最近,我最顺手呢。”刘海华笑着说,他在这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兄弟面前是从不会耍心计的,和在家中面对江氏和那两个哥哥们完全不一样,兄弟不会出卖他,而那些人就不一样了。
刘海华和虞萧他们正准备分道儿的时候,刘虎派的人气喘吁吁的找来了,看见刘海华张嘴就说:“三公子,老夫人让你速速回府,府里出事了,特意吩咐了小的到倾城楼来请你,你还是快些回府吧,事情紧急。”
“可知是什么事情?”刘海华不在意虞萧两人是否知道了那些丑事,他们可比府里那些阴奉阳违的小人可靠多了,而且这件事可不是自己的丑闻,刘海明处处与自己作对,自己又何必为他想那么多,最好是弄得天下皆知的为好。
“这……这……”那小厮也知道自己刚刚是鲁莽了,看见了三公子太心急,连他身边的其他人都没有顾忌,而三公子又当着外人的面儿问起了那件事,可是那件事毕竟是齐国公府的隐秘,不应该让其余的人只晓的。
“无妨,都是自己人,说吧。”
有了刘海华的吩咐,那小厮也就没有了顾忌,随口就说“三公子,江思小姐昨夜在琳琅阁被二公子毁了清白,今早还不顾廉耻的与二公子苟合,二公子不知如何说服了江小姐,江小姐一口咬定夺了她清白的人就是……就是……”
“就是我吧,这江思的心思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本公子就真的比她的清白还要重要,这女人除了傻就只剩下傻了,刘海明的话都敢信,还是涉世未深、不明世道险恶啊!”刘海华用脚趾头都蒙猜到他们的套路,不就是拿自己去顶包吗?自己那便宜母亲和便宜哥哥除了能想出这么蠢的办法还能有其它的算计吗?自己怕是猜不出了。
刘海华知道祖母这一次是下了狠手,要彻底的绝了江氏的心思,说不定还要彻底的让江氏成为名义上的国公夫人,只怕今日之后,齐国公夫人将会无限期的病着了,刘海明即使只会抱得美人归,在府里的名声也会深深的受损的,自己这一次可是毫不费力的就高枕无忧了,再也不必担心那个‘热心’的母亲为自己的婚事‘担忧’了。
父亲估计也快回府了,正好可以看到这经年不遇的桃色事,自己不是在倾城楼与人买醉吗?那就带两个证人回去,让江氏死了往自己的身上攀扯的心思,即使江氏不死心,父亲看见了虞萧他们也会心中有数的。
“阿萧、阿迢,随我去府中看看热闹,如何?”刘海华决定将这两个身份地位高的人带回去给自己当证人,有了他们,江氏他们就是说破了天也无人相信,况且刘海明和江思的事情可是被人看见了的,刘海明还被人给抓住了。
“这可以吗?”张迢觉得有些不妥,这毕竟是齐国公府的隐秘事,他们作为外人不应该去参与,而且这事有关女子的清誉问题。
刘海华眯着眼说:“当然可以,正好去为我做做证,刚刚那小厮不是说了,我那花痴表妹和母亲可是一口咬定那人就是我,即使捉住了我二哥,恐怕他们也会抵死不认,拼了命也要将我拉下水,你们去了,他们的阴谋还能得逞吗?”
“有这么无耻的人,我可的去看看,他们要是一定颜拉着华哥你,就别怪我的拳头太硬。”虞萧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走,上车。”那小厮是驾着马车来得倾城楼,出门的时候管家就直言了三公子再倾城楼,他也无需去其他的地方找。就直接驾着马车到了倾城楼,刚刚到了就看见了三公子的身影,他迫不及待的就迎了上去。
齐国公府里刘海明始终不承认他来过琳琅阁,只说他昨夜喝醉酒之后就在芳香阁,只是自己有了醉意跌跌撞撞的摔坏了衣裳,至于老十他们为何会抓住他,他也不搞不明白,也很想问问老十他怎么就成了老十口中的采花贼了。
“祖母,海明也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海明的性子您也清楚,说起好女色,咱们国公府里恐怕只有三弟才是能人了。”刘海明知道自己若是承认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若是不认,还能有翻盘的机会,他不相信老天不会眷顾自己。
“你的性子我当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可不是你一言我一语就能说清楚的,江姑娘的清白可是大事,我齐国公府可不能这么草率相信一面之词,毕竟现在的证据对你是很不利的,你的话即使祖母相信了,其他的人也不会相信哪,海明!”老夫人不会顾忌这种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择手段不顾血脉亲情的人,自己做下的孽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没有人会为他的错误背锅,他想要陷害到海华的身上,也要看一看自己答不答应。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乱七八糟的围了这么多人?”刘从外出上了早朝回府就听府中的人说了琳琅阁那边出了事情。老夫人已经亲自过去了,他就知道是出了大事情,能惊动老夫人的事情不就是大事吗,连朝服都还未来得及脱下就急匆匆的来了琳琅阁。
刘海明一听到他父亲的声音,连忙不动声色的向江氏使了一个眼色,让江氏快人一步的将他们眼中的事情说出去,先入为主的想法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况且刘海华也并不得父亲的喜爱,刘海华平日里在读亲面前表现出来的就是好女色的、不成气候的样子,只要父亲相信了自己,即使祖母坚持那人不是刘海华,父亲心里也会有怀疑的,那样刘海华照样是讨不了好,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他逍遥自在、安然无恙。
“夫君,你可要为我们的海明做主啊,妾身不管家了,平日里也是清闲,昨儿妾身接了思儿过来佩陪陪妾身解解闷儿,也想着他们表兄妹多时未见了,就摆了一桌席面叙叙旧,表兄妹之间怎么能生分了,这可是血脉亲情啊,我们的海明喝醉了就去了芳香阁,在深夜里不知跌倒了多少次,才略显狼狈了些,昨夜思儿被任潜入琳琅阁给侮辱失了清白,思儿看得真真切切那人就是海华那个孽子,可是老十偏偏要去芳香阁抓了海明说那毁了思儿清白的人是海明,夫君,你可要为我们的海明做主啊,他弟弟做下的混账事,怎么能让他去承担呢?”
江氏泪眼汪汪的看着刘从,脸色如常略显凄凉的说着她早已想好的话,这些话是她深思熟虑的,也并未过多的指责刘海华,就像是一个绝望的母亲只是在如实的诉说事情一样,眼中的纠结和真挚直达眼底。
“此事是真的?”刘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江氏,平日里江氏都是在自己耳边说着海华的不是,可是这一次却好似心被伤痛了一样,而且他从来没有从江氏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样的真挚,竟以为事情真的如江氏所言,不然怎么能惊动到老夫人。
“当然是真的了,夫君,手心手背都是肉,平日里妾身虽然对海华很严厉,但是他再如何也是妾身的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妾身也是很伤心的。”江氏明白最近刘从为何与自己越来越生分了,不就是因为自己平日里总是在他的耳边说刘海华的坏话和不是吗,他最厌恶的自己就偏偏不那样说了。
“母亲,海华在哪儿?既然做了错事就别躲起来,您应该知道他在哪儿的吧。”刘从是真的相信了江氏的哭诉,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三儿子是无法无天的,他还真的能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只是有母亲护着,要想把他找出来还得过了母亲这一关。
江氏的心不再砰砰直跳,对着刘从说谎她还是有一些慌乱的,只是一想到事关海明,她才压下了心中的紧张,直到听见刘从对刘老夫人的问话少了以往的敬意才稍稍放心,看来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了。
“原来国公爷的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我还以为你只看得见你的妻儿,看不见我这个已经是快要走进黄土的老人儿了。”她自己生的儿子,她有什么不了解的,心肠太软,对自己曾玲放下的那个错误又狠不下心,活该被骗,也该让他尝一尝被自己信任的很欺骗、算计的滋味,江氏自作孽不可活,也就别想有什么好的结果。
刘从向来孝顺,这一次只不过是被刘海华气昏了头,自己一来就被江氏抱住了一番哭诉,现在想来的确是对母亲说的话太生硬了些。
“母亲,从儿鲁莽了,只是海华这个孽子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恶劣了,人家江思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被他给毁了,这让儿子怎么向江家的大舅哥交代啊,母亲!”刘从是在心痛,对刘海华也是失望透顶,平日里只觉得这个儿子被母亲宠得无法无天了,现在才知道刘海华是有多无状和嚣张,如此散良心的事情也敢做,江思可是他的亲表妹啊。
“是吗?江家还轮不到我齐国公府去交代,对吧,江氏?”江氏算计的可是她的嫡亲侄女儿,江思在江家即使不受江老夫人的喜爱,也是江时习的嫡亲小女,能受得了江氏算计他的小女儿,江氏一个出嫁女怎能比得上亲生的女儿。
江氏大惊,不知老夫人此话是何意思,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昨夜刘海华没有出现过,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实施,可是老夫人说话之时的眼神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令江氏不知不觉提心吊胆。
“母亲,您这是何意?儿媳并不明白,儿媳的哥哥讲理之人,这些事情都是海华造下的孽,自然不会迁怒我们齐国公府。”江氏只说刘海华是罪魁祸首,与刘家并无关系,江家也不会将事情算到刘家的身上。
“哼,笑话,也齐国公府还怕了他江家的迁怒不成,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江氏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造的孽自然要自己担着。”刘老夫人不与江氏过多言语,将时间浪费到这种人的身上不值得。
刘海明冷眼看着江氏和刘老夫人之间的斗法,他选择没有言语,他暂时还看不出母亲究竟能不能帮得了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开口露了意思,母亲又没有成功,那陷进去的就还要包括自己了。
“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氏和这件事又有何关系,海华究竟去了哪儿?”刘从听母亲对江氏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知自己可能只听到了表面,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是这样的,连忙问老夫人是何意。
“现在才想起海华啊,已经派人去找了,昨儿彻夜未归,估计又是在倾城楼买醉吧,不过听说你也常去那倾城楼,那儿的梨花雨当真是酒中之王?”刘老夫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闲话,看似一点也不拿那件事当做正经事一样。
刘从一听刘海华在倾城楼彻夜未归就皱眉,可是一想起江氏所说的刘海华作为毁了江思的清白一事才暗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江氏的样子不似作假,可是母亲向来不会欺骗自己,那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回事。
“当真?母亲!”
刘从不是不相信老夫人,只是害怕老夫人记错了时间,这件事情毕竟非同小可,江家虽然比不上齐国公府,但是也是自家的姻亲,自己的夫人可是出自齐国公府的,事情若是处理得不好便成了仇人,齐国公府也会成为罕都的笑料。
“当然是真的了,昨儿下午就去了天下楼喝酒和他的那一群朋友们,还是让老二媳妇儿出的银子,没有尽兴,几人就去了倾城楼,刘虎已经派人去找了,按时间约莫也该回来了吧。”老夫人没有瞒着刘从,这些事情本就是是事实,只要出去随便一问就知,刘从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去询问,也不会污蔑了谁。
“夫君,思儿说了,她昨夜亲眼看见了侵犯她的人就是海华,母亲只说他去了天下楼和倾城楼,并不能代表海华昨夜没有回府啊,门房即使没有看见他也并不能说他就没有回来,他武艺那么厉害,翻墙越窗这种事情肯定是轻轻松松的。”江氏见刘从眉头微锁一言不语的沉默着,心里害怕刘从有了怀疑,略微慌张的在一旁提醒着,有些激动。
刘从见江氏激动万分,心里已是有了答案,即使江氏没有说谎,她的话也是添油加醋不可全信的,看来此事还要吧海华找回来细细的问清楚,江思一个小姑娘,月黑风高,有害怕至极,能看看清楚什么。
“江姑娘,你滚真是看见了海华,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江思素来害怕这一个姑父,刘从毋庸置疑的语气和眼神令江思不寒而栗,她连说话都不知还如何了,哪里还知道该怎么回答,一直低着头不让刘从看到自己脸上的恐惧,她听说姑父曾经对一个欺骗了他的手下实行了鞭刑,不用想象就知道那是怎样钻心的痛处,她实在是不敢再有任何的欺骗之语了。
“思儿,你快告诉我你姑父是海华啊,快说啊,你快点。”江氏见江思迟迟不肯抬头说话心中焦急不安,索性在一边提醒。
不只是江氏心急,就连刘海明见江思迟迟没有动静也是害怕的,就怕江思突然反悔不愿意指证刘海华,那无论如何单凭母亲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罪责推到刘海华的身上,还谈何让自己全身而退。
刘海明眼睛微转,略微酸楚的说:“表妹,你难道想要看到表哥被人污蔑吗?表哥向来疼爱你,你就把你看见的全部告诉父亲吧,好不好?”
江思一听刘海明的凄楚的话音,心中无限心疼,咬咬牙说:“姑父,昨夜的人的确是三表哥,江思不敢有半句假话,请姑父为江思做主,江思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若是没有一个说法就只能远赴黄泉了。”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亲眼所见?”刘从知道自己的母亲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可是江思为何要用女儿家的清白来说谎,这未免有些偏激了,若说江思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是决然不相信的。
“是,江思的确是亲眼所见,绝对是三表哥没错。”江思忍着心痛还是坚决的说着是,并不是她对刘从的恐惧,也不是他对刘海明突如其来的爱意,而是刘海明三番五次的逼迫,她又不得不行下来。
“谁说是我,难不成昨夜表妹又女扮男装上了倾城楼,不过表妹也真是的,看见了表哥我也不打打招呼,顺便帮表哥把账给结了。”江思话音刚落,刘海华正好进了琳琅阁听到了江思说肯定是他的话,刘海华眼神一冷,转眼有嬉皮笑脸的说着埋怨江思没有向他打招呼,害得自己的账单都没有人解决了。
“你个逆子,你毁了你表妹的清白,竟然还不认了,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散尽天良的儿子啊,你还不快快把昨天晚上在琳琅阁侮辱了你江思表妹的事情和盘托出,江思可是你嫡亲的表妹啊,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啊,这不是把她往死里逼吗?”江氏一听刘海华的话音不对,急匆匆的就冲上去狠狠地扇了刘海华一耳光,数落着刘海华自己都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看着刘海华一副失望透顶、伤心欲绝的模样,好似刘海华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一样。
即使江氏的那一个耳光过去,刘海华俊俏阳光的脸上只留下了五个细长的手指印,他依旧没有吭声,江氏是母亲,就是杀了他都是有余的,他虽然放荡不羁,但是他绝不会把把柄留在别人的手里,咬咬牙忍下了心中的怨怒。
“母亲,我刘海华没有做过的事情别往我的头上扣,是谁做的你们心里最是清楚,我刘海华不屑与你们攀扯。”刘海华压下心中的怒气,平平静静的说着他的解释,眼中的桀骜不驯令江氏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什么,华哥,你昨夜不是与我和阿迢在倾城楼与蓝月姑娘心心相惜、弹琴说爱吗?怎么齐国公府还还出现了一个你,你不会是假的吧,阿迢,快看看有没有人皮面具。”虞萧在刘海华的身后被江氏一惊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脑瓜子转得飞快,想了想边说话边拉着张迢要看一看自己身边的刘海华是真是假,不然怎么能出现两个刘海华。
“你是谁,我齐国公府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来人,把他们这两个闲杂人给我轰出去。”江氏并不认识虞萧和张迢,见他们和刘海华是一起的,而且话里话外还是帮着刘海华说话,心顿时不乐意,况且觉得和刘海华在一起的人如何能比得上齐国公府的好贵显赫,直嚷嚷着管家将他们二人轰出去。
“放肆,虞公子和张公子请见谅,内子因为府中诸事心情郁结,神思混乱,还请两位海涵。”刘从及时喝止住了江氏继续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虽然虞萧和张迢的父族并不显赫,比不上齐国公府,但是他们的母亲都是皇室女,凡事和皇室沾上了关系就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是藐视皇族的罪责,刘从还是有些顾虑的。
“齐国公多心了,表兄弟二人和华哥素来交好,今日在倾城楼是贵府小厮来请华哥说是老夫人有急事,一问才知贵府昨夜有采花贼现身,有人还误认为采花贼是华哥,我们表兄弟二人也是多事,便想着过来给华哥做一个证,人微言轻,齐国公听听就好。”张迢见虞萧准备开口,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自己则不紧不慢的向齐国公解释了一番。
虞萧和张迢二人跟着刘海华的身后进院子之时,刘从从就知道事情与刘海华无关了,江氏和江思必定是说了慌,再想想一直被自己忽视了的刘海明,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裳,一看就是是人为的撕扯的痕迹,哪里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