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傅家今天承包了洲际酒店的一二层,在一楼的大厅内,镁光灯焦距,宾客坐落在席间,时不时传来喧哗的响声,歌舞升平,大多都是在祝贺老人家九十大寿。
大厅布置得很是喜庆,红色的字帖贴满厅内,长寿花,剑兰,康乃馨三三两两环绕在大厅的周边,在大厅正中央上更是有福寿双全的寿桃。
此时宴会已经开始了,酒店服务员陆陆续续的传菜上来。
傅惜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身立领收腰长袖提花蕾丝裙,裙摆到膝盖,修长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盈盈一握的细腰,曲线玲珑的身姿,随意散落下来的长发。单单站在那,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傅惜云正坐在主桌上,左边是傅修明,右边是一个空位,有一个伯伯没到。
她已经跟家里人见过了,此刻大家都在用餐,时不时闲聊几句,她偶尔会和傅修明搭话几句。
本来应该是亲人想见两行泪的情景,再怎么着也会是诉说自己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可是她在见到这些人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可能是有些东西无法说明,重在理解。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骚乱,有些生意上的人已经出门前去,略带讨好的意思,被围在中间的人没有露出不满,心平气和,谈吐文雅道:“今天我是来庆祝傅老先生的生日宴会,我想众位和我是一样的目的。”
言下之意是,我不是主角,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陆御哲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傅老太爷也发现了门口的动静,叫了自己的儿子出去看一下。
傅远山远远的看到了陆御哲,面上露出惊喜,很快的向门口走去。
大厅距离主桌有些距离,傅惜云隐隐听到了“陆总来了,真是有幸啊”的话语,此刻的她的呼吸一紧,内心有些慌乱,握着酒杯的力道不自觉变大,她只能在心里祈祷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个人。
傅修明在旁边看了她一眼,又看到正走过来西装革履的陆御哲,心中了然,便握住了傅惜云桌底下的另一手,想让她放宽心。
傅惜云察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跳动得更是厉害了,她脸色变得苍白,手上拿着的酒杯迟迟不放下,眼睛也有些酸痛,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见面的场景,更恨自己随随便便就激起波澜。
陆御哲走到主桌附近,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这桌的人,发现桌上一年轻女孩,纵然只是背影,他还是一眼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他还是一如既往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过去,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想去看看那人的脸,是多么的紧张,激动又是多么的愤恨。他想知道那不是幻像,想知道那就是她,不会稍纵即逝。
越走近,他的心情越难平复,脚步也变慢了许多,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可是却似远在天边。
到主桌时,他停止步伐,话音淳淳,低哑磁性道:“晚辈前来给傅爷爷祝寿,有些来迟,还请见谅。”
说完,身后的赵叔就把一个礼盒递过去,服务员很自然的接过去拿过一边。
傅老太爷听到他这语气,就算是有偏见在这时宜也不会显露出来,中规中矩道:“来了就好,心意我收下了。”
“先坐吧,这桌正好有一个空位。”哪能让人站着的道理,傅远山看到这刚好空了一个座位,很合时宜的开口。
陆御哲微微颔首,又跟桌上的几人打了个招呼,就在傅惜云旁边坐下,主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傅老太爷冷哼了一声,在心里暗骂儿子不成器,也痛恨他的无能,看不懂自己的暗示就算了还去讨好一个晚辈。
傅远山看了一下傅惜云,出声提醒道:“惜云,帮御哲倒杯酒。”
傅惜云就算刚才有再多的震惊,紧张,不安现在也恢复下来了。
她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跟他说,拿起了酒瓶。
男人毫不顾忌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注视着她那弯弯的眼睫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有那挺巧的鼻子,还是熟悉的脸庞,熟悉的样貌,没有了以前那种青涩的感觉,整个人变得成熟也性感起来。
他神情有些僵硬,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个人,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很陌生,心里生出痛楚。
傅惜云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况且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的心脏控制不住在扑通扑通地跳,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急躁,明明只是一会的事情,可是她却觉得隔着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的手有些抖,倒完一杯之后,马上就坐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陆御哲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前的这个人神色平静,不会露出其他的表情,什么表示也没有,心头顿时上了一团火。
傅惜云心中有很多不自然的成分,觉得气氛顿时压抑了许多,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少顷,她起身离座,前往二楼洗手间的方向。傅老先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倒也没怪她私自离座。
傅惜云到了二楼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发白,她想让自己不那么情绪失控,可是好像根本不可能。
如果心里不在意了之后或许就可以平静对待,可是她做不到。
用冷水清洗了一下脸,待看上无异之后,傅惜云就起身往外走。
傅惜云刚走出洗手间,手腕就被人拉住,力道有些大,使她隐隐发痛。那人快步的拉着她往前走,傅惜云有些跟不上,况且上次又刚受了伤,步伐不免有些混乱。
男人察觉她的异样,回头看了她一眼,脚步也缓慢下来,随便找到了一间休息室,把她拽着往里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他把人堵在墙上,那力道一点都不温柔,使得傅惜云的后背生生泛疼,她没有喊出来,只是在平复着现在的不安与恐惧。
只不过她都来不及调整情绪,就被他夺取了呼吸。
陆御哲几乎是用着惩罚的力道在撕咬她的唇瓣,来势汹汹,毫无情趣感,更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他的力道很大,手抓着她的臂膀,女孩无法动弹,也挣扎不开,就被他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
后面,他放手了,他感觉到她的抗拒,她的不喜,一种挫败感涌上心头。他只是起身,直勾勾的看着她。
傅惜云把脸撇过一边,冷冷的开口道:“放开我。”
她的嘴唇有些红肿,而他的已经有一道血痕出来。
陆御哲听闻,也不勉强,马上就放开了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傅惜云知道他此时有怒气,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匆低下。她知道那样子还是她以前熟悉的模样,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俊雅的五官,只是现在平添了几分冷峻。
脑海的思绪翻江倒海涌过来,她努力想显得镇定自如,可是声音却有些沙哑,“有什么事吗?我还得回宴会去。”
陆御哲面目阴冷,语气不算温和,问她:“这几年去了哪里?”
傅惜云却不回答他的问题,“现在谈论这些没必要吧。”
“是吗?原来这些在你心里都不重要啊,那你又回来干嘛?”陆御哲声音有些低哑,还有些苛责。
傅惜云不想多纠缠,故作轻松道:“没打算回来啊,只是待两天而已,之后就走了。”
陆御哲在听到她说没打算回来的时候已经忍耐到极限,可是他此时又不好发怒,语气变的坚定清冷起来,“是吗?那就最好别回来了,现在这样子挺好的,对谁都好。”
傅惜云说出那句话时已经后悔了,可是在听到他说这那么不以为意的话更是心酸,心里仿佛被锋利的刀锋刺着,一下一下的捅,痛苦不断,又不给人了结,倍受煎熬,十分难受。
她眼角有些微红,“是挺好的,那我们就当没见过吧。”说完,更是不敢去看他,脚下的动作往前,想去拉把手。
可是,有人比她快一步,陆御哲打开了房门,率先迈开步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