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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不是省油的灯,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扇过去,揪住陈晨的头发:“谁家的野丫头,敢来我这撒野的?”
程晨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反手就准备朝着姑姑敲。
姑姑手肘一拐,打在她的肩膀上。
程晨吃痛的丢了烟灰缸,嘴里大骂着:“老骚货,我爸就是玩玩你而已,你他妈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儿了啊?我告诉你,像是这样被睡完就仍的女人,我爸身边多了去了!”
按照之前姑姑的性格,大概会把程晨打得个落花流水,然而程晨说完她就放了手:“你是程晨?”
程晨费劲的从茶几上翻身起来,才看到站在姑姑身后的我。
阴阳怪气的哎哟了声,说:“果然这一家子都没个好货色的,老骚货教出来的小贱货,凑一堆儿去了啊!”
在没有其他人的包间里,程晨完全不再是那个,在我身边唯唯诺诺的助教。
也不再是那个在朱旭面前,装着柔弱的白莲花。
姑姑转头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当然认识啊。”
我连忙打断陈晨:“程晨你说吧,冒充你爸的名义,把我姑姑约来这儿,是想要干什么?”
才从姑姑手下逃出来的程晨,此刻像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拿她怎么办的样子,说:“我就是来提醒下,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姑姑,别打我爹的歪主意!趁早离开他,对你对我对她,都好!”
“程晨。”姑姑走到程晨身边,一副慈祥的家长摸样,说:“我想你应该会体谅到,你爸爸这辈子为了你,受过多少孤独和寂寞吧?你不能接受我理解,毕竟你不懂你爸爸,他这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啊,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程晨听得不耐烦,顺手抓了瓶红酒直接敲碎。
顿时,瓶里的液体流了一地......
陈晨用碎掉那茬,对准姑姑的脸:“老贱人,以后离陈厉康远点,否则,我连带着她一起,给你们颜色瞧!”
姑姑脸色一变,拿出手机。
“你还敢通知他?”陈晨激动挥手。
眼看碎酒瓶就要扎到姑姑的脸,我上前抱住程晨往后拉。
她在我怀里扭着转身,冒失地朝我身上刺过来。
“夕颜小心!”
姑姑话音刚落,酒瓶的尖端就扎进我手臂,陈晨推着我,一步步朝门口走。
逼到门口,门开了。
一个中年男人冲了进来,拽住陈晨:“陈晨,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程晨把酒瓶从我手臂取下来,在中年男人面前,挥舞咆哮着吼:“程厉康我警告你,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绝种了,你也不能再和这女的有任何关系!否则,我今晚就弄死她,还有你!”
程厉康捏着程晨的手,满脸怒气。
程晨较着劲儿,一脚踢过去,刚好踢中程厉康的裆部。
程厉康一脸痛苦地松开,程晨立即拿着玻璃瓶朝姑姑冲过去,猛地砸在了姑姑脑袋上。
姑姑当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程厉康狠狠地给了程晨一耳光,骂了句孽障后,忙地抱起姑姑朝外面飞奔。
我跟着追着出去,却被程晨抓住刚才被刺破的手臂,往包间里拖着,说:“我们的事儿,还没完!”
顿时,我吃痛得蹲下去,捂住伤口靠在门口。
陈晨反手关了门,站在我面前居高林下地说:“这才一道口子,比起旭哥那一块肉......”
“陈晨你太无耻了!”我忍无可忍,抬头狠狠地盯着她:“朱旭那种垃圾你要,只要你开口我不会有二话,可是你们设计那么多局,泼那么多脏水在我身上,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意思啦。”陈晨冷笑着抬腿,踩在我捂住伤口的肩膀上,说:“于私,是你偷人在先,旭哥要和你分手你缠着不放,还用房子诱惑他妈妈,让他妈妈改口说是误会,知道我和旭哥好上以后,还害死我们的孩子!”
说着陈晨用力往下踩着,继续道:“于公,你占着正式的编制,竟然用针去扎两岁的孩子!啧啧,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
陈晨越来越用力,伤口被撕裂得越来越大,鲜血顺着我的指缝,往外流个不停。
“任夕颜,如果你能让那个贱人离开陈厉康,虫虫的事我还能在园长那,再帮你求求情......”
话没有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就这个包间。”
“请里面的人请开下门,我们找点东西。”
我刚想要呼救,陈晨脸色一沉,抬腿就往洗手间跑。
门被打开,外面涌进来乌压压一群穿着西服的人,根本没人管我,径直走到包间里,开始四处翻找。
“姚总,您落的是什么东西啊?”
“是这个吗姚总?”
众人手忙脚乱的在包间里翻,连我和姑姑的包包都没有放过。
我连忙阻止:“谁啊你们,别动我的包!”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才落在了我身上,盯着我血流不止的手臂。
“啊——碎了!”
随着女高音的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旁那碎掉的酒瓶,和流出来的一地液体。
跟着,一个身穿黑西服的女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扫视地打量了我一番,指着地上:“你打碎的?”
“不是我......”
“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吗?”女人扶了扶脸上的黑框眼镜。
“Sanne!”低沉而又有力的男声,叫停了住说话的女人。
跟着我被一双大手抓住,猛地往包间外面一拉,跌撞着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的血迹染到了他浅灰色衬衣上,耳边传来男人压制的怒声:“为什么,打碎我的酒!”
“先生,你的衣服......”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当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惊得提高声音:“是你!”
男人低头看到身上血迹,才发现我受伤严重的手臂:“送医院!”
而他淡漠的脸上,显示着他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那个叫sunne的女人送我到医院,我谢过她准备独自去包扎,她却追着上来说姚总还让她带我回去。
“姚总?”
“你打碎了他最珍贵的拉菲。”
我没见过,但我也知道那是很贵的酒,可能我把房子卖了也赔不起。
战战兢兢地去包扎好伤口,走出医院门口我忍不住求饶:“sunne小姐,那瓶酒不是我打碎的,你看我这手臂上医生也说过,是被酒瓶伤的。我总不至于,自己把酒打碎让手臂上扎吧?”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只负责把你带回去见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