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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兴霖等于当天傍晚回到了洋浦港,这已经很快了,虽然在修路,但还没有贯通,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大家乘车用去了八个小时。骑马可以快近一倍的时间,但很可惜,穿越众手里的马匹太少了,更重要的是,大部分人都不会骑马,就算会骑,也都是在游乐场里面被人牵着马骑的那种,还不能够上路。要不一定会发生本时空的交通事故,不是撞伤了别人,就是自己骨断筋折。
同一时间,廉州府合浦县的座大宅院内。在处宅院是本地官宦世家许常德的居所。许常德,今年六十有五,万历二八年进士。后官拜吏部右侍郎,崇祯五年七月致仕。育有三子一女,大儿子许宝玉,现为钦州知府。二儿子许宝新,合浦县令(本来朝廷规定,本地人,不许在本地为官,但人家许常德做到了,可见许常德在本地,势力不是一般大)。三儿子,许宝贵,秀才功名。在家接管了许家的产业,田产和糖业都归他管,算是CEO的角色。小女儿许四娘,已出阁。夫家是民乐千户所的千户武成瑾。
许常德在廉州,钦州两府有良田三万多亩。雷州府那边也有几千亩良田,在本地的山林更是无数。而且还是本地最大的糖业商人,有糖业商会。其他小糖商都为许家马首是瞻。在这一片儿,可以说许家在商业上是头把交椅,说话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听之。
在官面上,大儿子,二儿子都在本地为官多年。再依仗着许常德在吏部当右侍郎多年,本地区的官吏们多少都受过许家恩惠。许常德本人虽然致仕多年,但影响力还在,因此下面的大小官吏,也都是对许家惟命是从。
而本地的两个卫所也都跟许家有密切关系。雷州府的民乐卫所千户是许常德的女婿,廉州府的永安所千户是许常德的远房表侄。可以说许家在本地区是政军商三方面都有强大势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不是一般人能力理清的。就是两广总督,广东巡抚都要给廉州许家三分薄面。
廉州此时是归广东所治,不是广西所治。享有得天独厚地理位置和环境气候,古今文人墨客喜会于此,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建亭客居,并留下气壮山河的“万里瞻天”巨匾。众多古迹和人文景观无不昭示人杰地灵的廉州千年辉煌。但现在已经吸引不了那些文人墨客了,反倒是一些从事糖业人们的聚集地。
宅院的内堂,此时屋中有七人,六男一女。分别是许常德,大子许宝玉,二子许宝新,三子许宝贵,小女儿许四娘,女婿武成瑾。还有一个是跟随许常德多年的师爷,贾仝。贾仝跟随许常德三十多年,为许常德为官是出谋划策,立了功功,关系十分密切。许常德致仕后,没有让贾仝回乡。而是跟着他回到了廉州合浦老家,一起颐养天年。要不然向今天这样一个纯是家里人的会议,也不会参加。
三子许宝贵对许常德道:“爹,事情都办妥了。那广州方癦轩不会得到一根甘蔗,其他的小商人也闻风退去。廉州,钦州二府的糖业依然还在我们许家的控制内。他人再无插手之力。”
许常德捋了捋胡须,道:“嗯,老三你事情做的不错,另外还有看紧了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们。不要为了些许尔利就坏了我许家的好事。”
许宝贵:“是,爹,孩儿遵命。还有,爹,这回是不是太便宜了方癦轩。他敢把手伸向我们许家,是不是,再--------------------”
“哎,三弟,做人不可太过。方癦轩于我许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须如此。”说话的是大子许宝玉。
许宝新:“大哥的此话有理,现在那广州方癦轩可是士别三日,以刮目相看。在两广也不是一般人物。广州知府刘宗仁与他不是一般关系,就是两广总督丁魁楚也与他交好。要我看,只要方癦轩及时收手,此事就算了!我许家又没有多大的损失。”
许宝玉:“二弟说的没错,事情还是不要闹僵喽,事情要是闹大了,方癦轩也不是吃素的,这样对我们没有好处。而且当今天下已有乱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可多得罪人。”
听到二人的话,女婿武成瑾,脸色微微一变,没说什么。但这一微妙变化进落在老谋深算的许常德和贾仝眼中。
许宝贵有些不服的说道:“难道大哥,二哥还怕了那方癦轩不成?在广州,我们没他方癦轩有势力,但在廉州,钦州二府,还没有他方癦轩势力。而且广东巡抚甘裴嵢又是爹以前的下属,爹对甘裴嵢有知遇之恩。有甘裴嵢在广州照应,还怕什么?而且此事要是不给方癦轩点教训,以后我们许家如何在廉州府立足?我许家的威望何在?”
他说的激情洋溢,慷慨激昂但并没有得到众人的呼应。相反,许宝玉和许宝新还摇了摇头,表示不屑。这是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许常德这个家主,一切策略还需这个当家人决定。
许常德思绪了一下,对众儿女道:“老大,老二的话-------为父赞成。只要方癦轩不再把手伸到我们许家,此事就算过去了!当今天下以显末世之象,一切还应小心行事。当今朝廷的事,就是为父也看不清。天下群雄都以并起,几载之后形式未知。我们许家还是老老实实地经营廉州,钦州二府。只要我们许家在两地是势力犹在,不论是谁当朝,都会对我许家另眼相看。”
许宝贵:“爹,可是,那方癦轩未必会善罢甘休啊!我们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以防方癦轩再次对我许家伸手。”说着他看了一眼女婿武成瑾和师爷贾仝。
这时师爷贾仝对许常德道:“东翁,三公子,此话有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学生想,以方癦轩在广州的势力,必会再走通关系卷土重来,还真不会就此罢手。这都过去了半个多月,他反而一点动静都没有。此事蹊跷,事物反常即为妖。以学生看,我许家还应早做对策,以防事情图则有变。”说完一拱手,看向许常德。
贾仝的话非常有理,也是站在许家的角度出发。但许常德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多众人道:“你们可知道方癦轩这两年因何会有此势力?他又是靠什么从原先广州城里的一个普通富甲,发展到现在在广州城里呼风唤雨,连总督丁魁楚都对他另眼相看?”
提出问题后,许常德看向了众人。
众人,听到许常德的话,都为之一顿。大家还真不是十分清楚方癦轩这两年是如何发迹的,就是听到的关于方癦轩的传言也不多,只知道方癦轩现在是广州城内的第一富甲,资产很可能有几百万两之巨。他们的目光都盯着廉州,钦州两府这一亩三分地呢!除了朝廷邸报上的东西,对其它外界的消息有些闭塞。
许久,许宝玉开口说道:“爹,这个-----------此事孩儿所知不多。只知道方癦轩好像是贩卖了什么绝世奇货,这两年才在广州府混的风生水起,无齐左右。至于其它的,孩儿实在不知。”
许常德看到众人,没人接话,知道他们也所知不多。他喝了一口茶,对众人道:“还是为父告诉你们吧!那方癦轩是在两年前遇到了一伙奇人,贩卖大玻璃镜才开始发迹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这贩卖大玻璃镜是何等的利润,这方癦轩是发大财了,怨不得,现在在广州城里的商界无人能及,各方面都给他面子,原来如此啊!但众人又有些疑惑,有这样赚取暴利的买卖,他方癦轩怎么还对糖业如此感兴趣,还不惜得罪我们许家把手伸进来?虽然糖业也是暴利,但还远远赶不上那些如玻璃镜的奇货啊!
众人的这个疑问,许常德接下来的话,给揭晓了。他道:“还有,你们知道方癦轩是从谁的手里贩卖到这些玻璃镜的吗?”
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许常德:“是琼州府那些已经造反的美洲人那里。”许常德所以知道这些,也都是从广东巡抚甘裴嵢那里得知的。要不以他在合浦县已经隐居的生活,他又不是锦衣卫,知晓天下事,如何得知?
但听到下面这些儿女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大家还是很佩服自己的老爹的。虽然一心只在家里隐居,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天下大事,还是尽在掌握。众人听到美洲人三个字后都是一惊,啊,他方癦轩原来是从那些已在琼州府造反扯旗的美洲人手里得到的那些奇货。可------,这不是形同造反吗?他方癦轩的胆子也太大了!难道他就不怕,诛九族的大罪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