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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药人需要养四十九日,这个二号之前一切正常,是用了那个止血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止血药有问题!葛大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喊道:“月儿大夫,那个止血药有大问题。”
这个林淼已经知道了,不然她能这么好奇药的配方?
药?对了,她记得当时给二号用了药之后,二号有很长一段时间全身处于软绵的状态。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再给他用点药。
想到药,林淼想起来她没把药带在身上,这可怎么办?她动不了,又没人可以支使,好忧伤。
就在她忧伤的这个档口,二号突然发力,迎着刀直接给了葛大志一记重拳。
这一记重拳打在胸口,和林淼差不多的位置,人也一样飞了出去,结果也是撞到墙上然后停下来。
“葛大哥,你还好吧?”林淼关心的询问,见人摇头,马上接着道:“他现在好像是暴走状态,你看你能不能把他引到放药的那个房间,再给他用点止血药。”
“再给他用?才用一点都这样了,再用会不会更厉害?”葛大志捂着胸口爬起来。
“更厉害?”
林淼皱了下眉,然后摇头,“应该不会,人体的极限就在这里,不可能因为一个药就突破极限,如果真这么厉害,那南召人不是无敌了?”
这话也对,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南召就不会一直吃败仗了。
想到这个,葛大志同意了林淼的提议,主动冲过去和二号缠斗,试图把他往放药的房间引。
可惜,二号根本不上当,葛大志一跑,他就转头往林淼的方向去。
林淼这小身材,受一拳都动弹不得了,再受一拳,估计就升天了。
没办法,葛大志只能拖着他继续恶斗。
这样的恶斗,吃亏的是葛大志,他体力跟不上。
眼看着葛大志中了好几拳,林淼急得不行,想到什么,连忙喊:“张喜儿,你快过来。”
没人来,林淼又喊:“张喜儿,你过来帮我一个小忙,我给你十两。”
十两不少了,可是还是没见人来。
林淼又加了金额,“一百两,张喜儿,你听到没有?我给你一百两,真的一百两,只要你帮我一个很小的忙,我就给你,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使出了全身力气呼唤的林淼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就在她放弃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帮什么忙?”
是狗子,林淼激动得差点哭了,指着一个房间道:“第三间房,梳妆桌上面,一个红色的瓶子,拿出来交给葛大哥。”
狗子点头,快速走了过去。
接下来没有意外,被葛大志洒了药的二号,很快软了下去,这一次没有林淼拦着,他被一刀了结了。
林淼松了口气,看着狗子感谢道:“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们就完了。”
狗子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林淼撇了撇嘴,目光一转见葛大志面色凝重的看着二号的尸体,不解释问道:“怎么了吗?”
“他还有心跳。”
被扎了一刀的心还会跳?开玩笑吗?“你扶我过去看看。”林淼道。
她刚刚给自己检查了,她肋骨没有断,就是力道太大伤了肺腑,休养几天就好。
葛大志扶起林淼,目光依然留在二号身上,怕有意外。
两人来到二号身旁,林淼坐下给二号把脉,二号脉搏强健,呼吸均匀,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医学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带着万分的不解林淼目光落在中了刀的胸口上,一寸长的伤口,皮肉外翻,窟窿很大,但是没有血液流出。
怎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怪了!要不要留着再看看?
在好奇心快要胜出的时候,林淼想到刚刚打斗的场面,如果再有下次,怕是…
算了,“把头砍下来。”
她话音未落,房间里就传来蒙扎托的声音,“我奉劝你不要,他的头现在至少有上百只药蛊,如果砍了头,药蛊被放出来,你们就活不成了,不止你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活不成。”
“你有这么好心?”林淼讥笑,“你刚刚还恨不得我快点死,现在居然提醒我,你其实是怕我们把他的头砍了吧?”
“你不信就砍啊。”屋里的人肆意的大笑。
葛大志听不懂两人的对话,问道:“他说了什么?”
林淼目光落在二号身上,道:“蒙扎托说这个人身上有上百只药蛊,在头部,药蛊你听说过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
蛊,林淼是听说过的,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可是这个药蛊是什么鬼?她印象中没有这个分类。
对蛊,葛大志比林淼知道的还少,不过他在南境三年,知道南召人会一些阴损的招,忙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吧。
林淼站起来朝房间缓慢的移动过去,边走边问:“蒙扎托,你既然提醒了我,那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这个药蛊有什么作用?”
“不怕告诉你,中了药蛊的人不出三天就会狂躁,力大无穷,杀不死。”
“杀不死吗?”林淼回头看躺在院子中的二号,隔好几步都能看到他胸前的起伏,“他现在是还没有死,但是不代表杀不死。”
“砍他的头吗?哈哈哈…有种你就砍啊。”蒙扎托得意极了。
“要他死不一定要砍他的头,我可以烧死他。”
“烧?哈哈哈,我好心告诉你一句,喂了阿芙蓉的蛊是烧不死的。”
“你觉得我会信?”林淼这时已经走进了房间,目光冰冷的看着蒙扎托。
蒙扎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信不信由你。”
葛大志听不懂两人的对话,着急得不行,问道:“他怎么说?”
林淼把蒙扎托的话重复了一遍。
葛大志沉默了,这就是他不愿意审问南召人的原因,影响判断。
很多事,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凭直觉做,就算做错了,也认了。
而审问后,得到似是而非的消息,信不信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