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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货色,在大兴宫里还真不少。自己虽没那个本事,却偏偏好这口,哪怕是来个意银都行。
汪若芸看着他火辣辣的眼神,心里一颤。这么快就上钩了?我的十八般武艺都还未一一使出来呢……
“都怪这路颇为不平,小女子一时没踩稳,跌得脚祼好疼……”汪若芸娇声说道。
她扭着身子坐在路上,手里绞着一张绢帕。那般娇憨模样,还真有几分叫人心疼。
不知道义父见我摔倒了,会不会心疼我……相处这许久,我竟从来没有如此试探过他,全是我主动了……
“摔伤了脚祼啊?那可怎生了得?”太监放下食盒,伸出手过来,要扶汪若芸。“来来来,到这一旁的花台边坐一坐,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太监的手触到汪若芸那一瞬间,她全身的鸡皮疙瘩立即紧急集合。
再难也得上!为了不辜负义父的重托……
汪若芸极力克制着心中的山洪,佯装脚下无力,倚着太监一跛一跛地来到花台边上坐下。
“来,让我看看,伤到了哪只脚?”太监问。眼中颇有些颜色……
“呃……这只。”汪若芸指着左脚。
太监脱下汪若芸左脚的鞋。
汪若芸一个冷颤,更紧张了。
“姑娘别怕,我可是最擅与人拿捏了,任你伤得有多严重,只消我……”
太监的手碰到汪若芸的左脚的一瞬间,汪若芸尖叫起来:“不!”
太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汪若芸咽了一口唾沫。
“不……不是左脚,是……右脚。”
那太监笑起来。“姑娘如何连左右都分不清楚了?好,那我们来看看右脚。”
太监又将汪若芸右脚的鞋脱下来。
“别……别让你耽误了差事……才好……”汪若芸几乎不能呼吸。她面色绯红,指着地上的食盒说道。
太监捉住汪若芸的脚,摩梭着,口里道:“姑娘的伤重要。那疯女人不过苟延残喘地活着,早一时晚一时都不碍事。”
那疯女人?
汪若芸心中一跳!看来曼曼的推断没有错。含冰殿里,关着的就是林皇后了!
汪若芸极力克制着想要狂扇他的欲望,装作颇为享受的模样,道:“什么样的女人,竟要你这个大弁去送饭食?看来这位吃食的位分是不低的了?”
太监见试探成功,汪若芸并不介意他的侵犯,以为得了手,便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他的手在汪若芸的脚上逗留了一阵,又沿着里鞋往上爬,嘴里道:“管她位分是低是高,横竖与我们俩没关系。只好我们快活便好……”
到底是做到了大弁的位置,并非那起一见女色便失了理智的。一边挑逗着女子,一边还不忘捂紧嘴巴。
汪若芸一把捉住他爬到自己膝盖的手,极力压抑着心里翻涌欲吐的酸水。
“如何与我们没关系?若是她位分低,尚且还不用惧怕。若是她偏偏是个位分高的,为你送饭食送晚了动了怒,一查起来,岂不要坏了你我相好?”说完,汪若芸展露了一个微笑。
她估摸着,自己牙齿暴露的尺度不大不小,自己的笑容应该是浪当而又迷人的吧?
那太监见了汪若芸的媚笑,骨头都酥了。他还了汪若芸一个赤裸裸的银笑,道:“你只管与我相好,我自然知道分寸。”
放你姨娘的屁!汪若芸心里骂道。这是汪若芸此刻能想到的最有杀伤力的谩骂。
她脚一收,从太监怀里扯回脚。怒道:“都说你们这起没根的是最没情义的,此话果然不假!
“对食对食,你的好处便是我的好处,你的坏处便也是我的坏处。作何你却连一个差事都要做得神神秘秘的,生怕我知道了什么似的。
“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何必又来扰我!我们还是各走各的为好!”说着,汪若芸便挣扎着要穿鞋下地离去。
“别别别!别介呀——”太监慌忙喊道。他眼珠转了转,道:“实话告诉你,我也不十分明白那里面关的是谁。”他指了指含冰殿方向。
“刘公公派我这宗差事的时候,只吩咐我每日按时辰一日三餐送饭食去,并未告诉我她是谁。他还特别叮嘱,此事只须我一人去做,无需告诉旁人。
“我也是送了好多回以后,才从里面的声响得知关的是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汪若芸姣好的面容,心里又是一阵酥痒,又带着讨好的笑脸说:“有一回,我送饭食晚了些,她便在里面骂,说什么‘全是些忘恩负义的奴才!当初我掌管后宫,对你等何其眷顾?生了病不但不需你们掏药钱,倒还补贴与你们银子。如今,我……’”
汪若芸听得好不欢喜。
含冰殿里,果然关的是林皇后!
“罢罢罢!”汪若芸止住他,“我也懒得听她这些。管她是谁,横竖一个罪人,我们也不必惧怕她!
“只不过饭食没送去,心里终究是搁着事,做事也不爽快。不如你先送了去,我且在这里等你回来。”
那太监略一踌躇,道:“也好。只是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是哪一宫殿的?日后我好来寻你。”
让你占了一回便宜也便罢了9想长久占我便宜?没那么美好的事儿!
“我叫秋月,是宝月宫郑美人身边儿的。日后你只管来宝月宫寻我便是。”
那太监见汪若芸回答得干脆,颇为欢喜。他得意地指了指东边,得意道:“我便是那里的人。”
那边是大兴宫的宫闱局所在之处。宫闱局是大兴宫里最有实权的地方,掌管着整个内宫的供给。
“日后你想要什么吃的用的,只管告诉我,我都能想办法帮你弄到……”
噗的一声轻响。
只见他面色一凝,突然停止了说话。然后,就像一蹲石像一般咚地倒了下去。
汪若芸吓了一跳,忙趿鞋四望。
吴曼曼从林木里走出来,走到他身边,踢了太监两脚,那太监如同一具死猪一般弹了弹,已然悄无声息地死干净了。
吴曼曼弯下腰,在他后脑勺摸了摸,手腕一挺,抽出一根针来。针细细的,银晃晃的,有两寸来长。
“你……杀了他?”汪若芸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