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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中黑瘦的一个先开了口,态度很是和善。说他家老板诚意请曹叔去小住几日,顺便请曹叔帮忙解决些问题。
由于精神太过紧张,我没等曹叔开口就一语问了出去“你家老板是谁?”
黑瘦男人像似没有听见我所问一样,继续看着曹叔。曹叔呵呵一笑,说好吧!既然你们家老板诚意来请,那我也不好再做推辞,就让这俩孩子也随我一同去吧!
黑瘦男人这才用正眼扫过我,像是有些犹豫。我也盯着他,小爷我生平最烦装B之人!曹城又是大手一伸,夹着我脖子往轿车跟前走,我被他拽了个趔趄,用手肘使劲捣他,长的高你就有特权没事夹着别人脖子玩!?
曹城被我一肘击中,笑嘻嘻地放开我,别有兴致的在三辆车前驻足观赏。显然他对三辆车中最后那辆黑色奔驰最感兴趣,我分明就看到他有口水溅到那车上。
“我们坐这辆。”曹城对黑瘦男人喊,没等对方答话已经伸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他坐了黑瘦男人的位置。
我看车内没人,都跟曹叔那杵着呢,我也钻了进去。好车啊!那椅背的舒适感令我瞬间眼皮打架,想就这么美美的睡上一觉。
黑瘦男人替曹叔打开车门,安顿好后随其他二人快速上了前面的车辆,至始至终未对我与曹城说过一句话。
曹城大笑“好狗!”他旁边的黑衣司机听后身子明显一震,看样子是想爆发又有所顾忌。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曹叔唤醒,得偿所愿的美美睡了一路,着实想赖在这车里不走了。黑瘦男人为曹叔打开车门,我和曹城对视一笑,然后是哈哈大笑,那司机用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双臂明显的颤抖着。
我俩也自顾自的下了车,曹城又欠欠的弯腰把头伸进车窗“可怜啊!爆发不了的小宇宙!”估计那司机用车窗夹死曹城的心都有了。
黑瘦男人独自将我们三人引入院内,目测这是一座三层的大别墅,之所以说它大,是因为它门大窗大院子大,这院子都能顶个足球场了。
四人走了近三分钟,才进入别墅之内。我顿时又感叹了,这房子是给人住的吗?活像个金碧辉煌的电影院。请大家原谅我的这个比喻,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见过最大空间的室内环境也就是电影院了。
那种七八十年代的工人文化宫,可能现在的孩子们都没有见过了。按现在的认知来说,那房子应该类似一座金碧辉煌的交响乐大厅了。如果朋友们还是不明白我所描绘之意,可以去百度下荷兰阿姆斯特丹音乐厅。
正在我四处张望之际,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年轻女子从楼上缓缓下来,裙子是漏肩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她,所以当时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就把视线移到墙壁装饰的壁画上去了。
“这三位是爸爸请来的客人吗?”白裙女子问。
“嗯。”黑瘦男人只应了一声。
白裙女子请我们三人落座,差遣黑瘦男人倒茶去了。也许有的朋友就发现了,这么大的宅子,怎么就没个保姆之类呢?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发现这点,还傻乎乎的新鲜到不行。
女子说他父亲从下午就一直在等我们,可后来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十点多才离开。并交代她安排好客人住下,明天一早他便回来接待。
曹叔笑笑只说好,说这么晚了,都先睡下吧。女子也不多言,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楼上是以双排环绕式楼梯为分界点的对应走廊,走廊两侧各有四个房间,大家可以想象那别墅有多大了吧!
目测每个房间都足有四十平,我们三人每人都分配到一间。曹叔谢过那女子,并嘱咐好我与曹城早些睡,就进了房间。
曹城也反常的没多话,向我一摆手,转身进屋去了。最后只剩我与那女子面对面,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于是也转身夺门而入,关门的一刹那我似乎听见了那女子的笑声。
房间内的环境类似豪华版的单身公寓,床单很白,我担心弄脏了它,就去冲了个澡。水很凉,热水器我不会用。
就那么打着寒颤钻进了被窝,我是真心的睡不着啊!加上忙了一晚上,滴米未进,肚子早就抗议了。房间的冰箱我进门就翻过,里面干净的像是新买回来的一样。就在当时那种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我睡着了,象是突然之间晕了过去。
睡梦中有一个白裙女人坐在我床边哭,哭的很伤心,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披肩长发正好挡住了她的侧脸。
我很想问她为什么哭,于是坐起身轻轻拍了她的肩,女人没有回头,哭的却更加伤心。我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相信很多男孩子面对女孩的眼泪都是束手无策的。OK!我没有说是全部。
女孩哭着哭着改用双手捂脸,抽泣的更大声,我这心就更乱了,忙跳下床去拉她的手,想面对面的帮她解决问题。可这一拉不要紧,我吓的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天啊!她没有脸!没有脸!那分明是一张血肉模糊的骷髅头骨!我瞬间清醒,一身冷汗,直直的坐起,再定睛一看,那个白衣服俨然还坐在我床边,我顿时头皮发麻,后背唰就凉了,又嗷一声叫了起来,使劲用脚踹“她”下去。
只听一个男人一声长嚎,随着怒骂之声狼狈不堪的趴在了地上。“我(和谐)草!你疯啦!”我稍稍回神,依然惊恐的朝地上望去,曹城穿着白色浴袍,正极其不雅的趴在地上,回头瞪我呢。
我一看踹倒的是曹城,心坐地踏实了一半,还好还好,是人!曹城八成是看我在那又叫又笑的像是得了失心疯,忙一股脑的爬起来,照我人中就死命的按来。我痛到不行,差点又一脚把他踹飞。
“砖头你冷静点,一早上起来你发什么疯?”曹城避开我那一记飞脚,站到三尺外对我开吼。
“我……我……我刚才看你没有脸!”我结结巴巴的说出我的恐惧。曹城安静半晌,说你大概是做噩梦了,快穿好衣服跟我下楼找点吃的,都快饿成大狼狗了。
我俩下楼时刚好看见曹叔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吃早点,男人见到我俩热情的招呼着,叫我俩过去一起坐。
有阿姨过来给我们盛了粥,端来小菜,我俩还真跟大狼狗一样风卷残云起来,奇怪这有钱人家早上就只喝粥吗?管他呢,先罐个水饱再说。
男人呵呵笑,让我们慢些吃,并对昨晚没能招待好我们表示歉意。曹叔不是墨迹的人,简单明了的就直奔了主题,问男人找他来何事。
男人有些犹豫,不时的把目光投向我和曹城,曹叔一笑,说但说无妨,男人沉吟半晌,还是开口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男人姓肖,是个生意人,早年和妻子白手起家,可不曾想生意渐渐好起来时,妻子却失踪了。
男人费尽千辛万苦,散尽千金,动用了黑白两道,也没能知晓妻子的下落。大家都猜测他的妻子十之八九是不在了。就连他们的女儿,也已经接受了母亲死去这一说法。
然而男人却始终坚信她没死,并且一直没再续房。也许是男人感动了上天,女人在三年前回来了,可眼前所见已经不是那个棚户区,而是一座硕大的宅院。那是因为男人发迹后,买下了从前和妻子居住的那片棚户区,只盖了这一栋别墅,就是为了等女人回来。
女人并未诉说她这些年去了哪里,男人虽然很想知道,但也并未强迫她,他发现妻子还是爱他的,于是他们很快又有了宝宝,虽然那时女人已经算是大龄孕妇了,但她想为男人生个儿子,悲剧就发生在女人即将临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