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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遥抿唇道:"昨夜打了一场胜仗,你们就把全部的防备给丢了?那怎么不把你们的脑子也给丢了,就因为一场小小的胜仗,一个个就傲气得很,以为天下无敌了。"
"我告诉你们,昨夜不过是敌军送给你们的一个见面礼,你们倒是收得高兴得很,没看出来那是可怜你们么?"
"一群蠢货!"只见宫墨遥袖子一拂,整个人被一股冷气围绕着,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低头不语的将士,那双犀利的眸眼扫视在每一位将士身上,都让他们双腿直打哆嗦。
"好了好了,别生气,站在不是骂他们的时候,关键是怎样击退敌军!"潇瑶伸手顺着宫墨遥挺直的背部。
"我能不生气么?这一个个蠢货,不把我气死就算好了,赢了一场小小的仗就沾沾自喜,这样的兵,谁敢带,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么?就怕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众将士看不见的情况下,宫墨遥朝潇瑶眨了下眼睛,这可把潇瑶电得。
哎哟~老夫的少女心啊!
"那,要咋办?"潇瑶问。
"怎么办,围着整个军营跑,直到是气消为止。"说完,连解释都懒得说,直接抱着潇瑶消失在众将士眼前。
搞得众将士一愣一愣地,围着军营跑?那敌军怎么办?
"那,敌军那边,还打不打?"领头将军挠着后脑勺问。
配合宫墨遥和潇瑶演戏的几位将士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这其实是皇上和娘娘给你们演的一出戏。"
闻言,众将士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将士不满地说:"耍咱们有意思?"
"可别这么说,如果真的是敌军来了,咱们不是只有死路一条,皇上这是警告咱们,要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尤其是不能放松防备,因为你无法预料,敌军会何时发动攻击。"领头将军半天才领会宫墨遥的用意,然后惭愧地给众将士解释。
夫妻俩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给众将士打了一个狠狠的忠告。
这样一来,大家也都枕兵待旦,时时刻刻做好防备,之后的几次进击演练中都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好,这个方法也纷纷用到了其他营里。
面对居心叵测的敌军,不能有任何差错,不然断送的,只是将士们的性命。
这是宫墨遥让各位将军传达给众将士的话。
"你这招还蛮管用的嘛,他们现在不仅提高了防备力,就连整体效率也都变强了啊!"潇瑶盘坐着替趴在她双脚上的男人按着肩膀。
宫墨遥笑:"就他们现在这样,还很难组建成一个精英战队吧!"
"行了,你就满足吧!"潇瑶又加重力道。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又接着道:"一个区区的平湘国,我并不放在眼里,只是,有人极力地替平湘国出主意,我不得不防。"
"也是,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就算平湘国有人在暗中相助那又怎么样?咱照样打他个落花流水。"按得有些久,潇瑶收回发麻的双手,委屈地看着宫墨遥。
见状,宫墨遥无奈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坐直身体拉过她的手体贴地揉捏着。
"嘻嘻——"潇瑶乐呵呵地扑进宫墨遥怀里,似乎很得意。
宫墨遥把潇瑶托进怀里抱紧,下巴抵着她头顶:"以其等对方出兵,不如我军先出兵,不然将士们一直处于警戒状态,时间一长,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潇瑶:"可以呀!反正我又不懂。"
"皇上,有位自称您朋友的公子要见您。"营帐外传来小兵的通报声。
潇瑶抬头撇了眼宫墨遥,宫墨遥敲也低下头看向潇瑶。
"我出去看看!"
"嗯,去吧去吧!"潇瑶罢了罢手。
宫墨遥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潇瑶歪着脑袋倒在软座上,无聊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军营门口,一袭蓝袍男子正伫立在冷风中,宫墨遥一出营帐,就迈着长长的步伐来到男子跟前,打趣道:"啧!浪够了!"
蓝袍男子摘下帽子,回答:"够了,所以来投靠你了,不知皇上还收不收人了?"
听完男子的话,宫墨遥仰头大笑:"当然收,外边冷,先进去。"
而此人,便是礼靖。
两人来到另一间营帐,双双坐下。
"听说,你来已有一段时日了,这仗还没有正式开始。"礼靖问。
"嗯!对方迟迟不出兵!"宫墨遥让人去拿两壶酒来。
面对着他的礼靖抱着双臂:"对方不出,那你出呗!"
宫墨遥接过小兵递过来的酒,然后倒了两杯,抬起酒杯与礼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正有此意!想跟我玩耐力战术,我可没那么闲。"
礼靖抬着酒杯又同宫墨遥碰了一下:"你家那位小娇妻还蛮有煽动能力的,最近民间还有自愿召集人马的队伍。"
宫墨遥对此并不惊讶,他的潇潇,的确很令人惊叹。
两人聊了一会儿,宫墨遥便让他好好休息,说用晚膳时自会有人来唤他,然后在礼靖的打趣声中快步离去。
礼靖摇头:"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啊!"
主营里,潇瑶正在低声哼着:"好无聊,好无聊,无聊死了。"
停在营外的男人抿唇笑了笑,迅速掀开帐帘,大步朝潇瑶跨过去。
"有这么无聊么?"
潇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翻身继续趴在软座上,双脚还不听地踢来踢去:"有啊,锦钺,不如咱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呗!"
"好啊!"宫墨遥直接将潇瑶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潇瑶也不矫情,毕竟是她先开的口嘛!她的双手急忙缠上宫墨遥的颈脖,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你哪个朋友?"突然说了句一句不着边的潇瑶。
宫墨遥没有回答,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双手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衣袍,没几下,他就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
潇瑶翻了个白眼,连忙扯过身旁的被褥盖在宫墨遥身上,那么冷,这个家伙还脱光光。
随后她又重复:"你哪个朋友!哎,你急啥……"
捂脸!这家伙真的太不要脸了,不就几个月没有开荤嘛,至于急得跟着嗷嗷待哺的婴孩么?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潇瑶忽然吃痛地哼了一声,随后就被宫墨遥推到在榻上,他红着眼,像一只恶狼啃咬着潇瑶的颈,没一会儿,她颈脖上便被宫墨遥印上了数个红印。
相缠在一起的两人呼吸早已错乱,潇瑶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毛裘,骨骼分明的手指因宫墨遥的疼爱而颤抖着,她咬紧唇瓣,想叫却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被外边站岗的士兵听见,那她多不好意思啊!
见潇瑶一副难受的模样,宫墨遥贼贼一笑,低头咬住她的唇,似乎在逼她叫出声音来,可潇瑶就是不依他,任宫墨遥怎么磨都不哼一声。
但宫墨遥总有办法让她哼出来,这不,潇瑶正趴在毛裘上小声小声地呜咽,宫墨遥的大掌顺着潇瑶的蝴蝶骨慢慢往下……
宫墨遥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抚摸,让潇瑶咬唇轻吟。
在宫墨遥看来,她就像一只被人蹂躏的小母猫。
……
事后,潇瑶软绵绵地趴在宫墨遥胸膛上娇喘怒骂:"外面有人,你就不能收敛点,非得那样对我。"
那样?好哪样啊!
宫墨遥装作没听懂了伸手捏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难道不是因为……"他勾着唇小声地说:"……你在舒服了,才……叫出声的。"
"你个混蛋!"被蹂躏勾的小猫咪露出尖锐的利爪,在宫墨遥下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抓痕。
而下巴的抓痕可是让宫墨遥在众将士面前秀了一大把恩爱,他得意地向众将士解释,这道抓痕是他娘子留下的。
众将士以及礼靖:"……"
炫耀个鬼!不过真的很让人羡慕啊!
也因这事,潇瑶好几天躲在营帐中不敢出去,宫墨遥哄了好几次也没能把她哄出去。
终于,到了宫墨遥出兵之日,潇瑶穿上铠甲,把该带的都带上,拉着宫墨遥一起和将士们朝敌军的营帐出发。
"弟妹的胆子挺大啊!"礼靖侧头看着宫墨遥身侧的潇瑶。
闻言,潇瑶挠了挠耳根:"是啊!我从小,胆儿就有点肥。"
宫墨遥:"……"说得针对,徒手抓人家小兄弟。
礼靖接着道:"那弟妹是第一次跟着遥弟上战场?"
遥弟?
这个称呼有点……
潇瑶偷偷瞄了眼面色阴沉的宫墨遥,点头:"算是吧!"
"这样啊!那弟妹一会儿躲在我身后,我保护你。"礼靖说得很随意。
哥!您别啊!咱边上这位大神快要喷火了!潇瑶在心中暗自爱囚。
她低头,"那个,礼靖大哥,我……"
她的"我能保护我的"还没出来,就又听礼靖说。
"弟妹放心,我虽然没遥弟厉害,但保护还是绰绰有余的。"
潇瑶叹了口气,她还是别说了。
"弟妹,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礼靖又问。
"我……"和你家遥弟滚床单呗!不过这她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潇瑶想了想,回答:"也,也没……做啥,就是和他聊天。"
她只差抓耳挠腮了啊!这为礼靖话有点,多啊!
礼靖:"那……"
"闭嘴!"宫墨遥狠狠地剜了眼叽叽喳喳的礼靖,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话那么多。
"哎呀,遥弟,我只是……"礼靖讨好一笑,想说我只是想和弟妹联络一下感情。
但宫墨遥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声说道:"再废话,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吊在军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