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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的第二卷在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之前有人问小颜,《懒妃》到底什么时候完结,我昨天估算了一下,现在每天日更一万,估计八月份的时候就差不多了,也省的那些个追问的姑凉每天都扣我,嫌弃我更文龟速。新文已经开始着笔写了,估计不久就会出新文的推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有的读者说很喜欢司雪衣,但是我个人还是比较偏向红离。虽说苏子衿一开始爱兔子君爱的死去活来,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呢,只有花月舞的尸体和一个满是红影的世界。爱情里面本没有错,或许也就真的如同苏子衿的说的那句,一条人命、一双眼睛足以抵得了一个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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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爆炸声想起的那一瞬间,苏子衿毫不犹豫地就朝着崖底跳了下去。之前听红离安插在北音的探子来报,说北音的清楼暗中购买了大量的硫磺,她就怀疑莫云是不是在研究炸药一类的东西。
在这里留了个心眼,苏子衿特意让北唐绝色把大军带到了墨崖底下,而她则在断崖的下面安放了异常坚固的铁链子。若是千锦梦真的想用炸药来把自己炸上一个粉身碎骨,她也就有了逃生之计。只是她没有想到,千锦梦居然那么决绝,甘愿搏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和自己来上一个同归于尽……
看了看四周,貌似没有千锦梦的踪迹。苏子衿叹了口气,那么漂亮的一姑娘居然被炸药炸的死无全尸,还真是可惜了。不过司雪衣这招还真是狠,这算什么?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不过,在舞家的时候她已经和蓝和老爷子打好了招呼,一旦她出了事就一定要在半路上那大军堵了司雪衣的后路。上次她拼尽性命得了的宝藏钥匙可是还在他那里呢,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啊,不要回来她就是傻子!
不过这墨崖还真是挺高的,她都在铁链上划了这么久了,却是依旧脚不着地。右脚踩在了石头上,想要歇上一歇,却是听见了一个年轻人的惊呼声。
“天啊,今天倒是又来了一个跳崖的!”
“昨日跳了十三个,今日才跳了两个,你这么惊慌做什么!”这个声音应该是那年轻人的同行人,只是声音听起来要成熟许多,说出来的话也稳重几分。
听到了人声,苏子衿自然是知道离地面不远了,干脆送了铁链,直接一个松鼠跳跳到了两人面前,把那两个身着玄衣的少年吓得齐齐退后了一步,看着怪物一般地看着苏子衿。
“两位兄台好啊!”拍了拍满是尘土的爪子,苏子衿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眼前两人的衣服居然是完全相同的,可是这样子看起来又不像是兄弟,莫非是有情调的小gay特意定制出来的情侣装?
两位少年明显是被苏子衿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看了看那半落的日头,又看了看彼此,竟是颇有默契的一问一答起来。
“女人?”
“女人!”
“长得很漂亮。”
“长得很漂亮!”
“快到晚上了吧?”
“快到晚上了!”
“不会是女鬼吧?”
“妈呀!!!”
大喊两声,一溜烟对就朝着对面跑去,那速度堪比喝了兴0奋剂的国际运动员。
阿勒?她现在很像鬼咩?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貌似没有伤到的地方啊。星眸转了两转,苏子衿利落的躲在了树丛后面,麻利地将飞舞的裙摆做成了束胸。得意的吹了声口哨,竟然是如玉美少年一个。
大致地勘察了一下地形,苏子衿也就放弃了从墨崖上爬上去的想法。顺着铁链子往下滑她都休息了好几次,如今这没吃没喝没觉睡,再往上爬绝对会活活累死。心里下定了主意,也就脚下生风,顺着之前两个少年跑去的方向寻去。既然有人就一定会有人烟,只要她和外面取得了联系,就可以轻松的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墨崖。
走了两步,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袅袅升起的炊烟,苏子衿心中暗喜,慌忙往那面跑了几步,却是惊讶的发现了一座宅子,宽广大气,古朴肃穆,最为重要的是上面的牌子上居然是写了四个大字:墨画书院。
果然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苏子衿笑的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屁颠屁颠地就冲上前去敲门。
“谁啊,偏偏要晚读的时候敲门,真是讨厌!”门里的书童嘀咕了一句,行动迟缓地打开了门闩,却是看到苏子衿那张放大的俊脸时,“啊”地大叫一声,立刻又把门关的紧紧的,险些撞到某女的鼻子。
耳朵靠了门,才听见里面的书童在那里惊慌的大叫,“齐明诗你快出来,刚才敲门的就是我们在路上碰到的女鬼,只是她这次变成了男人的模样,还露了一口大白牙想要吃我,吓死我了!”
被换做齐明诗的少年声音也响了起来,“你确定你没有看错?”语气中甚是带了几分怀疑。
“那个女鬼长得那般貌美,我怎么可能看错!”方德宇喊了一声,声调都是在漂浮颤抖。二人的争吵声自然是吸引了那些在屋子里晚读的学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竟然是想要一起把那女鬼捉来好好看上一看。
苏子衿在门外面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猛然间觉得脱离了东武是一个特别明智的选择,要从这个不正常的书院挑选出上级领导,啧啧……朝廷前途堪忧啊,国家命脉堪忧啊。
就在争吵不下之时,一个年老的声音穿了来,听起来应该是书院的先生,“好好的书不读,倒在这里研鬼怪一谈,还真是不成器!”连连的咳嗽声带着批评声,话里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显然是居多。
众位门生挨了先生的骂,自然是不敢还口,小声地应了一句“学生知错了”,统统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低着头回屋继续秉烛夜读了。
蓝和瑾正听的性质颇浓,“嘎吱”一声,书院的大门再次打了开,门里是一头白发的教书先生,正捋着自己的一把白胡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是我的学生不懂事,那里冲撞了还望见谅!”老先生的话说的客气,倒是让苏子衿不好意思起来。
“先生客气了,温某从悬崖上跌落碰巧被高人所救,谁知醒来以后那高人居然没有了踪迹,人生地不熟,方才来此打扰!”有礼貌的作了个揖,苏子衿回答道。和之前那个伪君子舞东海相比,眼前的老先生简直就是救世的菩萨。
“这位公子以为当下四国如何?”不再和苏子衿在礼貌上面相互推辞,老先生眯了眯眼睛,问了苏子衿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询问形势?苏子衿一愣,思索了一会,诚恳地答道,“东武、北音不安于室,西林、南风不甘人后。若有契机,必乱无疑。”
老先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苏子衿,继而问道,“那公子以为这为君之道,何为其重?”
“为君之道,自然是民为贵,君为轻。这百姓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王之道,最忌妄自菲薄、妄自尊大。”苏子衿这回并未思索,倒是直接地回答了去。之前在殿试上,何司业也曾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只不过当时他问的是“民贵?君贵?”,如今想来,和着老先生问出的问题竟然是出奇的一致。
“那公子以为这天下应当作何?”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老先生眼中欣喜的光芒更甚,看着苏子衿,竟然有了一种饿狼见到肉了的感觉。
“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最后花落谁家是老天爷的事,也是各国君主的本事,岂是我这么一个黄髫小儿所能乱说的……”这老先生看着和蔼,可这话里带刀无一不是在逼问自己的归属。怪不得墨画书院出奇才,这般的师资力量再不出上两个命官,实在是对不起大众。
“好!!C!!C!!!”老先生听了苏子衿的话,拍了拍干瘪的手,竟然是说出了三个“好”字来,右手一伸,对着苏子衿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可是有心入仕?老朽愿祝你一臂之力!”
“哦?”苏子衿看着热络的老先生,头脑中早已画了一堆堆的问号,“在下何德何能能让老先生如此看重?”
今天实在是心情不好,更得晚了大家别介意,稍后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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