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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佛多年的人,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业障呢?”傅悦君捏着拆开的河灯,凉凉地笑了笑,抬起头来,往河对面看去。
对面那刚好放完最后一盏河灯的老妇人,此时揉着膝盖站了起来。
老妇人一抬头,便和这头的傅悦君对视上了,老妇在看到傅悦君的那一刻,眼底闪过一抹慌张。
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傅悦君,然后提起篮子匆匆忙忙地走了。
“是二婶身边的张妈妈。”傅悦君认得那个老妇,可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张妈妈要在今夜放河灯,上面还抄写了华严经。
那经文是二夫人所抄写的,张妈妈明显是奉了二夫人的命令出来放灯的。
这么多年来,就连中元节放河灯,二夫人都没有在意过,为什么偏偏挑了寒衣节?
“她为什么看到我后,如此慌张?”
傅悦君站了起来,她刚刚明显看到张妈妈在见到她的时候,脸上露出错愕震惊的表情,最后才是慌乱和心虚。
心虚?
张妈妈心虚什么?
抄写了经文的河灯尽数飘了过来,靳霆枭随手捞起一盏看了看,上面全都是都是《华严经》的经文,他低低道:“你二婶是七年前开始念佛的吧?”
这别有深意的语气,让傅悦君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莫名就想起傅子渊的母亲周氏,临终前喊的那一句话:夫人,杀了夫人!
还有傅临雪弥留之际,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让她小心二夫人和三夫人。
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悦君忽然发现她的人生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这些谜团被掩盖在时光的长河里,只是被掀开了一角,就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想起七年前,她仿佛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难道……
心里跳出来这个想法之后,傅悦君觉得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巨大的痛楚在她的胸腔起伏,心口撕裂的痛楚更是在一点点扩大……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哭,但是却怎么也哭不出声来。
她很伤心,越是伤心,心口就越是疼。
胸口一阵气血上涌,傅悦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了,整个人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阿九!”靳霆枭手慌脚乱地扶住了傅悦君,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才受了这么大的刺激,马上就抱着她回了傅家。
老夫人见傅悦君晕倒了,整个人也是慌了:“她今日不是待在祠堂里,什么时候出去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祖母,没有她的允许,这件事我不敢告诉您,一切等阿九醒了再说。”靳霆枭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老夫人和温静公主感情深。
要是知道当年那件事或许和二夫人三夫人有关,定是要大受刺激的。
傅悦君悠悠转醒之后,一把抓住老夫人的手低低道:“祖母,请您把三夫人给扣起来,我现在不能跟您解释为什么,等我见过二夫人之后,再来跟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