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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段承晔出了事之后,段大帅便把段司衍手上的那部分兵权收了回来,美名其曰是让段司衍好好养伤,可是实际上,是要把兵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段大帅也只能相信自己了。
这句句都是在戳段司衍的心,男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如水:“段家一切都好,怕是要让靳少帅失望了。”
“那倒不会,瞧段少帅你这强颜欢笑的样子,本帅心中就舒坦了。”靳霆枭幽幽地笑着,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打开天窗说亮话。
段司衍冷眸睨了过来:“靳少帅何以见到本帅是强颜欢笑?”
纵然他的确是强颜欢笑,但是却不愿意在靳霆枭面前低了一头。
“这就不细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靳霆枭神神秘秘地笑着,轻抬着下巴看向他,眼角流出来的笑容多是漫不经心。
凉薄入了骨子里。
段司衍心头硬生生堵了一口气,纵然生了怒气,却也不能够发泄出来。
傅悦君是没有这心情继续跟段司衍聊家常了,她拿了走马灯,和段司衍俯身行礼,而后便转身同云萧和靳霆枭离开。
段司衍看着眉目雅致温顺的女子,这个时候的她,毫无棱角,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激不起她情绪上的半点变化。
或者说,是他不在她心,她自然就不在乎了。
看着看着,他便觉得眼睛酸得厉害,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苦楚。
本来傅悦君的心情是很好的,但是碰上段司衍后,她便再无游玩的兴致了,早早就回了府。
这两天傅悦君都未曾出府,十七这天她和赵砚秋陪着老夫人用早膳,老管家一路小跑进来慌张地说:“老太太,小姐,大事不好了!”
看起来是有急事,这大冷的天,老管家都已经是满头细汗,微微颤颤地说:“京城八百里加急电报,太后她……薨了……”
啪——
老夫人手中的碗顿时掉在地上,这句话落了下来,她顿觉五雷轰顶,太后这才过了万寿日半个月,怎么就薨逝了?
“太医怎么说?”老夫人声音已经哽咽。
老管家的头更低了,声音细如蚊蝇:“太医说,是心病所致,太后自万寿日召见宗室之人,但是宗室王公大臣多半回避,不肯入贺,导致太后一病不起。”
“命中注定的事情,祖母心疼也无济于事。”傅悦君倒是淡定得很,言语间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和老夫人的痛心疾首不一样。
那是因为她知道太后长期忧郁以至于积郁成疾,虽然下诏逊位,但心中仍然悔恨,觉得自己愧对列祖列宗。
而万寿节那一日,太后循例于殿前受贺,但是宗室王公多半回避,不肯入殿恭贺,殿内之人寥寥无几。
太后深感昔日权柄在握的盛景,愁病交加气结于心,再加上深深愧疚祖宗基业就此断送,这才回天乏术。
“朝廷的顶梁柱没了,这朝廷,该怎么办?”
老夫人坐在那里失了神,深深地无力感浮上心头,当年孝钦太后薨逝,惺帝才三岁,隆裕太后垂帘听政,和摄政王共同主掌风雨飘摇的清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