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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束工作的李子涛直接回家,最近他正在做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
因为从下周开始,他的时间又要开始浪费在飞行上。
“爸爸,妈妈,我想谈谈。”当听到艾登这么说,就代表着有麻烦了。
生意,还是生活?
李子涛不是很确定,只是为什么莱莉也跟着坐在对面,两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尴尬,不安的搓着大腿。
这样的表现让他和玛丽内心的不详感更甚,怀孕吗?
玛丽看向艾登的目光变得不善,而他仿佛读懂母亲的意思,尴尬摆手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莱莉只是想邀请你们到她家里做客……只是单纯的做客,见一面,谈谈。”
“oh……”玛丽表现的很震惊,“你确定,因为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这样?”
“妈妈,就是坐在一起吃顿晚餐,别搞得那么尴尬!”艾登不想让这些显得很尴尬,虽然确实很尴尬。
“好吧,什么时候?”李子涛无视了向自己打眼色的妻子,询问具体的时间。
“其实就在明天。”莱莉捏紧拳头说道。
“又是惊喜,哈哈……”用笑容来掩饰惊讶,李子涛答应下来,看得出艾登和莱莉都很兴奋。
“为什么要答应,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回到房间的玛丽快要疯了。
她慌乱了,就算是上次一拖一的寡妇也没有现在可怕。
如果说莱莉的出现让她用‘浪漫的青春’自我安慰,双方父母见面,还是在对方家里已经让她找不到借口。
“亲爱的,轻松,放轻松……”李子涛安慰着激动的妻子,说出自己的看法。
在他看来一切都是未知数,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放好心态,把明天的见面当做是朋友聚餐,没什么大不了的。
“带一瓶红酒,去认识两位新朋友,接着回家……就是这样。”李子涛说的很轻松。
“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玛丽对他的回答很不满。
“因为这是事实,吃顿晚餐,见见朋友……或许晚餐会不好吃。”李子涛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肩膀结束话题。
隔天,下午3点20分。
玛丽开始为晚上的见面寻找合适的衣服,李子涛还没有回家,他打来过电话确保会在4点前到家。
“我能一起去吗?”梅森在大的能让人迷路的衣帽间门外问道,他很乐意去享受美食,也许还能看一场精彩的秀。
“不,你不能,宝贝。”玛丽不想梅森去,因为她不确定餐桌上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妈妈,你准备好了吗?”艾登穿着修身的燕尾服,看起来挺拔又帅气,他的肌肉群能让每个正常女人尖叫。
实际上这种事时常发生,每次训练结束,洗澡的时候双胞胎都需要先检查门窗是否锁好,偷窥狂从不限制性别。
“就来……我的珍珠项链呢?”听声音来看,玛丽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在还有不少时间。
“好了,我准备好了。”玛丽穿着漂亮的紧身长裙,手上带着能闪死人的戒指,两枚……
胸前佩戴的是罕见稀有的黑珍珠项链,每一颗都是完美大小,被保养的油光闪亮,衬托的她的肌肤更加白脂。
“妈妈?”看到母亲如此装扮,艾登有点无法保持冷静。
“怎么?和平时一样。”玛丽用手平整着边角问道。
“不,你平时不会戴戒指……还是两枚。”艾登无力摆手,心说‘算了。’至少她没带那顶皇冠,还有鹅蛋大小的神像之眼。
只是两枚重达6克拉的钻戒,‘没关系,没关系……’
“我可以换条项链吗?”对着儿子的背影,玛丽小心翼翼的问道。
“妈妈。”艾登的语气重了几个音,让玛丽嘴角后仰的偷笑起来。
见到妻子上车,李子涛也有些意外,今天的她确实有点太过了,这样隆重的装扮好像只会出现在重要节日和俱乐部年会上,为了表示对活动的重视。
只是,李子涛很确定今天她会这样并不是因为重视,看起来这顿晚餐没那么简单。
车子最后停在了上西区,号,一栋看起来不错的公寓楼前。
“爸爸,礼物。”艾登下车前提醒他别带礼物。
“在这儿,我的珍藏。”李子涛举起包装好的红酒,他特意让人用礼物纸包装,还在上面用红丝带打了蝴蝶结。1919年的勃艮第,不算是最好,但也是很少见的珍藏佳酿,只有在拍卖会才能见到。
“你来过吗?”和艾登一起走入玻璃门,在访客名单签字,等候电梯的时候李子涛有点好奇。
“没有。”艾登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这让玛丽松了口气,看他的表现不像是很重视,‘这非常好。’
“晚上好,女士,先生们。”电梯打开,身穿红色制服,带着红色的小圆帽,留着白色胡茬,看起来很友善。
“我们去11层。”艾登向电梯员点头微笑,同时递给对方1美刀的小费,难得的大方。
“是这儿吗?”1101,很好记的数字。
“我想是的。”艾登按下门铃,用手抓着西装下摆,让它显得更为平坦挺直。
脚步声从门内传来,同时还有莱莉的声音:“妈妈,我想是他们到了。”
“嗨,莱莉。”在门打开的一瞬间,艾登的手脚失去协调,舌头开始打结。
反倒是玛丽淡定下来,表现的优雅且礼貌,招牌式的笑容仿佛春风拂面,让人情不自禁的感到亲近、放松。
“快请进,先生,夫人。”莱莉又开始在背上摩擦掌心,她第一次出现在李氏公寓的时候,可比现在要淡定的多。
“莱莉。”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两名女人,艾登轻声提醒,作为主人她该为大家介绍。
“抱歉,这是我祖母,娜塔莎·维埃拉,这是我妈妈,米雅·裴乐吉。”莱莉介绍完后无助的搓了搓手。
李子涛和玛丽都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因为在介绍里没有男人,没有‘太忙,’‘出差,’‘工作’之类的借口,也就是说她的祖父和父亲都不在,至少不在她们的生活里。
玛丽很自然的看向丈夫,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眼眸里却正在说‘哇哦,这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