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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艾登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那些女兵。”李孝斌玩笑地;“我有个朋友的孩子就在海军服役,富兰克林·D·罗斯福号。”
“哇哦,总统的海上之家。”艾登饶有兴趣的问道;“他在上面成家了吗?”
“不是成家。”李孝斌停顿间,把手指伸进围巾里按了按,随后才再次发声:“好了……我的是她们都怀孕了。”
“自从女人能当兵后,每年怀孕退役或调离岗位的比入伍的人还要多。”
玛丽端起酒杯轻抿,玩笑地:“我更希望他去做文职,在陆地上……如果非要随舰的话,回来的时候最好别带什么惊喜!”
“谁知道呢!”艾登故意刺激的道:“也许我会对那些浑身是汗,被晒得皮肤粗糙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为什么是海军,我还以为你对空军更有兴趣。”李子涛一直都以为,他的选择只有空军。
“因为人们都海军没落了,他们被自己人给击落了。”艾登耸肩道:“我不喜欢这些法。”
其实没那么多奇怪的理由,他之所以选择海军,是因为相比飞上做鸟人,他更喜欢呆在海里做个海王。
八脚怪也不错!
“我想听你,刚才的话只是玩笑。”玛丽还在为他刚的话耿耿于怀,严肃的表情带着不满。
艾登有些惊讶,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吧,我们不必非得在这个时候讨论……”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和我你是在开玩笑。”玛丽沉着脸,表情更加严肃。
“好吧!”艾登放下筷子,不悦道:“我是在开玩笑,这么会让你开心些吗?”
“嘿!”李子涛瞪着眼睛;“别这么和你妈妈话,”
原本开心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人抱着一只乳鸽啃得正欢实的李察和富兰克犹豫着停了下来:“晚餐……结束了吗?”
珀尔无辜的眨着她的大眼睛:“接下来要去游乐场吗?”
只不过,已经15岁的李察这么做看起来一点也不萌,接着他就挨了妈妈布洛克一记‘后脑勺盖帽。’
“哇哦~妈妈,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李察捂着脑袋痛呼道。
“那我是在告诉你,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布洛克用眼神示意他安静,这会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来了来了,你们最爱的热锅,让开让开……”李孝斌端着还在冒气的铁锅,边快步走来边不停催促着。
铁锅被放在桌子中间,里面放满各种海鲜和配菜:“快动筷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子涛气势汹汹的看着艾登,“别再这么和你母亲话。”
话题就此终结,只是餐桌上的气氛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欢快,变得尴尬,沉默且过分客气。
“能劳烦你把盐给我吗?谢谢。”艾登。
“可以给我分肉刀吗?谢谢。”李察站起来。
所有人都表现的彬彬有礼,椅子与椅子之间的距离只有20公分,实际距离却好像有西海岸到东海岸那么远。
“时间差不多了。”察觉到再次激增的火药味,李子涛提前结束了这顿晚餐。
“爸爸,我可以带一只鸽子回去吗?”珀尔抓着用油纸包好的烤乳鸽道。
她被这份美味迷住了,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每次在公园都能见到的鸟竟会如此好吃。
‘下次,我要带一张大网到公园。’想到什么的珀尔嘴角溢出晶莹的涎液。
“还有做好的蛋糕正在烤炉里,我去打包。”布莱克解下餐布想要去厨房。
“不用了,我们不会在纽约待太久。”玛丽微笑着拥抱了她,并和李孝斌还有两个孩子告别:“有时间到城堡做客,珀尔可以带你们出海钓鱼,那里有座岛美极了!”
李察和富兰克明显心动了,现在正好是假期,如果妈妈允许,玛丽又很快返回洛杉矶的话,过几他们就会出现在城堡门口。
“春节再见。”向车外挥了挥手,李子涛关上车窗,轻柔的叹气声立刻传来。
“他不是有意的,玛丽,别那么生气!”李子涛安慰着妻子,她还在为之前艾登的表现生闷气。
“这都是你的错。”玛丽突然把矛头对准他,“艾利儿本不该出现在这儿,我正在失去孩子们的尊重和敬畏。”
“不,不是这样。”李子涛诚恳的:“我保证,他并没有不尊重你,而且,这和艾利儿没有任何关系。”
“你用什么保证?”玛丽看着他道:“自从那件事后,他就变得不再像从前一样。”
那件事是指徐曼的葬礼,艾登的变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你有和梅森谈谈吗?”在李子涛看来,她只是过于敏感,并且被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影响到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很多时候,很多事并不受饶控制。
艾利儿的遭遇让他同情,她也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并且在美利坚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
要他就这样放手不管,李子涛做不到,至少在她成年之前,自己要尽量做到做父亲的责任。
“你不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也有问题吗?”他不是在推卸责任,刚才的事分明是玛丽刻意挑起的。
谁都能听出来艾登是在开玩笑,是,他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可如果是往常的话,在这样聚会的诚上,玛丽绝不会像刚才一样让彼此都下不了台。
她更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怒火与不满,故意挑起艾登的反叛。
“你是在怪我吗?”玛丽仍然没有消气,怒视着他问道。
李子涛摊手道;“艾利儿不会再来打扰,但你也该主意对艾登的态度,他已经不是个孩子。”
“所以你希望他突然给你带回来个孩子,告诉你;爸爸,这是你的孙子,看他多么可爱,想要抱抱他吗?”
看出她这会儿完全在气头上,李子涛决定不再话,等她冷静些再谈会更好。
玛丽也生气的把头扭向车窗,双眸涣散的看着窗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