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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吃不记打,好像是所有人都会犯的通病。
作为全美顶级首席律师之一的马哈迪,也无法避免这些劣性。
但他把之称为‘宽恕,’如果因为一次受伤就不敢再去相信,那么人生对他而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正式庭审开始了,在法官出席之前,不大的法庭只有被告与检方各自之间的低声交流。
“班德鲁法官到。”法警的呼喊响起,庭上所有人起立表示尊敬。
老态龙钟,走路都要喘气,体重至少在260磅以上,有些秃顶的班德鲁·卡门法官从内廷走出来。
“都坐下,我已经见过这件案子的资料,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你们的辩论。”
班德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带上老花镜打开资料看向下方:“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请陪审团入庭。”
“这次的陪审团成员有5人是中产阶级,3人生活拮据窘迫,另外2人是从田纳西州搬来的,退休的农场主。”
重新坐下后,马哈迪就像艾登介绍此次陪审团的身份和背影,往常他是不用这么做的。
但艾登不是‘往常,’而是他的小老板,相比律师事务所,他在智库九人组里的职位更为重要。
“照原来的计划,由你来提问。”在结束对现场陪审团的分析后,马哈迪选择再次去相信自己的判断。
凯瑟琳会是一个好学生,如果让他就此错过的话,这一生他都可能会后悔。
至于未来他们之间会怎样,自己是否又会再次创造一个‘范加尔,’他决定交给时间去寻找答案。
“这是在现场发现的证物,当时,艾登·布兰先生正把它穿在身上,现场的目击者所看到的,只有他跪在死者身旁的样子。”
“并且,我们想要传唤第一名证人,血液轨迹鉴定方面的专家。”检方从一开始就发起猛烈进攻。
“我宣誓……”血液轨迹专家在宣誓后,就‘为什么艾登·布兰是凶手’的问题进行大量的证明与分析。
在此期间检方数次违反规定,使用诱导性问题和佐证试图影响陪审团。
凯瑟琳每次都发现对方的意图,并对此提出‘抗议’。
可她所能听到的只有‘抗议无效’这四个字,坐在庭上的班德鲁法官,从开始就表现出明显的偏袒。
这对凯瑟琳来说非常糟糕,实际上这是她第二次出庭,并且以首席律师的身份来与检方辩论。
可她却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一个对她及其当事人并不友好,抱有偏见的法官。
凯瑟琳试图在询问证人的时候,让陪审团对之前的询问产生质疑,但检方的频繁反驳让她失去节奏。
更为致命的是,班德鲁法官的表现与之前截然相反,“抗议有效,”法官用手撑着脸,给凯瑟琳一个‘爱莫能助’的讥讽表情。
“基于上述问题……”
“法官大人。”凯瑟琳突然起身,打断检方的作证。
“律师,坐下。”班德鲁法官近乎粗鲁的指着她命令道。
凯瑟琳吞咽口水,神色紧张的像一只被猎人瞄准的小鹿,但却顽强的坚持说道;“法官大人,我要提出更换法官动议。”
“你说什么?”班德鲁法官直起身体,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凯瑟琳楚楚可怜的像只刚被棒球棍暴打过的校豹,紧张的情绪让她有些眩晕,以至于快要站不住晕倒。
但她顽强的用手撑着桌子,坚定不移的重复着;“我要向您正式提出更换法官动议。”
班德鲁一双布满威胁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像只与猎人抗衡的雄鹰。
大约过去10多秒,对凯瑟琳来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问道:“以什么理由?”
“偏袒,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因此,我要提出……”
啪。
凯瑟琳的身子跟着猛地颤抖了下,恐惧让她闭上眼睛,却又立刻睁大,直视向前方的班德鲁法官。
对方的手仍放在桌上,满脸气愤的压低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女~士。”
“是的,我很清楚,处于为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我必须这么做……法官大人。”凯瑟琳仍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与尊敬。
她知道自己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班德鲁法官。
从今以后只要出现在他的法庭上,自己就会受到各种刁难与针对。
那些并不违纪,让人抓不住把柄,却会让她很难受的小办法,对一名庭审法官来说多不胜数。
但她必须这么做,因为她要为自己的当事人负责,更因为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正如马哈迪所说的,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也清楚的意识到,这是马哈迪对自己的考验。
同样也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机遇,艾登·李就坐在她隔壁的隔壁。
他的父亲,财富不可估量,并被大量周刊评选为全球第一富豪的查理·李正在后面的观众席看着自己。
所以,凯瑟琳不能搞砸,更不允许任何人搞砸她的‘首秀。’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在说话前考虑清楚。”班德鲁再次威胁的说道,此时他已经怒火中烧,连陪审团的看法都不再在意。
“我坚持,法官大……”
啪,凯瑟琳闭眼又是一抖,耳边传来对方的咆哮:“你的动议被驳回了,现在,检方,你可以继续提问。”
检方用看外星人的表情盯着凯瑟琳,仿佛在问‘你有病吗?竟然当众质疑法官的权威,并指出对方怀有私心,偏袒。’
这对任何一名律师来说,都等同自掘坟墓。
而她像是觉得这块墓地还不够深,不够大,想要让事态发展到更严重的程度。
“法官大人,我坚持我的意见。”凯瑟琳再次说道。
“闭嘴,检方,继续。”班德鲁粗暴的指着凯瑟琳吼道。
“法官大人,如果您坚持这么做,我将不得不对您进行投诉,并不排除正式诉讼。”
凯瑟琳话音刚落,整个法庭鸦雀无声,敲击打字机的记录员停下手指,张大嘴巴的看向她。
班德鲁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样恐怖,凯瑟琳毫不畏惧的与其对视,又保持几分敬畏的微微低头。
她提出的动议仅仅是质疑班德鲁的公正性,并不代表她想要挑衅法官在法庭里的权威。
如果这个时候不表现的谦卑的话,凯瑟琳现在就可以和自己的职业说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