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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叶深的声音,恢复了一惯的清冷与平静。
简小棠拿下耳边的手机,掏了掏耳朵,看了一眼上面的通话显示。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心虚?
所以她才会觉得叶深话里带上了浓浓的讽刺与不满。
一定是了。
“少爷,我怎么会跑呢?我简小棠向来说到做到,一定不会食言的。”
简小棠忽视了那一丁点敏感的得知,在这头净捡好听的说,“少爷待我那么好,工资又高,我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的。”
默默在心里补充道:戒指还在你手上,我就不会跑的。
叶深淡淡地‘嗯’了声,似漫不经心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简小棠理所当然地回,“当然还在海边度假村了,我爸的生日宴会是一天,我要晚上才会离开的。”
“是吗?”
叶深反问。
“是的是的。”
简小棠搓了搓手臂,缘何今天的叶深给她的感觉怪怪的,难道叶深知道她没在度假村?
下一识地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简小棠随即便否定了这个认知。
她还没走的时候,叶深已经走了,怎么会知道她没在度假村呢?
一定是心里作遂,良心发现她骗叶深太多了。
正想着,叶深又开口了,“我走的时候看到度假村对面有一家红酒打折,你去买些回来。”
“少爷,你洒窖里那么多红酒了,还买?”
简小棠以为听错了地拔高了音,“再说了,打折的东西都不是好货来的。”
这叶深当她是白痴吗?
还打折?
叶家大少爷是何等身份,用的吃的可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会要打折的东西?
这叶深是逗她玩吧!
“废话真多。”叶深不耐烦地说,“不去买,你也不用回来了。”
言落,不待她出声,直接挂了电话。
盯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简小棠欲哭无泪。
她现在在青云医院附近,从这里到海边度假村,简直就是绕整个青云市区奔一圈。
从度假村再回叶深的别墅,那又是一圈的路程。
这叶深确定不是在折磨她?
明知是苦,却不得不去做。
戒指还在叶深手上,她怎么能不回别墅呢?
肖风母亲的忌日快到了,她要争取在那以前拿到戒指,去了却肖母的遗愿。
简小棠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往度假村赶去。
看着价表上跳动着的数字,她肉痛着。
“小姐,谢谢,一共六百。”
出租车司机眯着因肥胖挤得只剩下了一条线缝的眼,扬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简小棠报着车费。
简小棠十分不情愿地把钱给了司机,在司机打方向盘要走时,她猛然抬手拍向车窗门,阻止司机的动作,“司机大哥,等等!”
这钱,她可不会出,这可是为了给叶深买酒花的,应该算公费的!
她要拿发票回去报销。
叶深有的是钱,不在乎这几百,她可是在乎得紧。
自从上大学后,她都没问家里要过钱了。
她卡里仅存的几万块,一分一毫都是她的血汗钱来的。
车门被拍得啪啪响,司机大哥脸上的笑容骤收。
摇下车窗,踩着刹车,上下打量了简小棠一番后,语气不佳地说,“小姐,你这是想讹钱吗?”
“讹钱?”
简小棠见司机变脸,语气也不尽得好,“我这是公费出差,是要回去报的,我只是要发票,讹什么钱,要讹你钱的话,车费我都不会给了。”
说到这里,简小棠音量猛地一提,“你这该不会是黑车,没有发票吧?”
司机脸青白黑地争辩,“你说什么呢?发票不是给你了吗?你这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怎么比我这个中年人都还麻烦,还说我是黑车,我看你就是讹钱的。”
要知道,这年头,做出租车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被人指说是黑车,司机为了给他这车上户,可是倾进了全身家档。
所以此时,一听简小棠说他是黑车,司机心中的小宇宙就爆发了。
“我哪里像讹钱的了?”
简小棠怒了,她抬手指着她自己,“我堂堂一特种军校毕业的学生,会是那种讹别人钱的人吗?我代表的是正义,那种吃霸王餐的行为可不是我做的……”
“喂…喂……你怎么可以那么没有礼貌?”
简小棠趴在地上,指着扬尘而去的出租车,大喊,“你回来,我们单挑……”
回答她的,是马路上车子远去的鸣笛声和周围吃瓜群众的指责声。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真是不要脸,坐一个计程车而已,竟然不给钱。”
随着一个声音出,许多声音开始附合:
“是啊,人家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挣的就是一点苦力钱,居然坐霸王车。”
“看她穿得也不差,怎么连打车钱都没有啊?”
“要我说,像她这样的年轻人,就该多锻炼身体,出门要坐什么计程车,跑步走起,又健康,又环保,最主要的是节约,还不会坐了人家车不给钱!”
……
“我坐车哪里没给钱了?”
简小棠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脸青白黑地从地上爬去,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十分不满地说,“谁说我坐车不给钱了,我只是问司机要……发票而已。”
说着说着,简小棠的声音,情不自禁就小了下去。
不为别的,她发现她捏着钱包的手里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正是刚才那出租车司机给她的发票。
那张不大的娃娃脸,一下子就红了。
是羞愧的!
那司机大哥是什么时候把发票递给她的呢?
为什么她就没有印象呢?
不过,那司机大哥也真是的,给了就给了麻,那么大脾气干嘛!
年纪大了,不是该养成佛系,无欲无求了吗?
怎么比她还冲动?
嘶!
搞得她的脚,现在还隐隐作痛。
抬头,挺胸,收腹,似看不到周围放在她身上的异样目光,径直往不远处,叶深口中打折的红酒店走去。
“小姐,对不起,我们不招待品行不端的人。”
简小棠刚踏上红酒店外的梯阶,一个齐肩黄卷发,打扮娇艳,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站在梯阶上,就堵住了她进门的路,说的话也是绵里藏针。
很明显,那‘品行不端’四颗字指的是她!
“我买酒!”
忽视掉女人不中听的话,简小棠说着目的,“把你们店里最贵的红酒送到城南郊外,云峰山别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