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站在叙面前穿着绣着金色暗纹的红衣男子虽然面容阴美,但是不怒自威,不正是狐帝本人。
三人面面相觑,见狐帝面色不太好,是有些生气的模样。心头都忐忑不安,狐帝扫了一眼叙:“说说吧,怎么回事。”
叙只能硬着头皮把事情都说出去,等他说完,赤影想反正自己不是青丘之人,狐帝再生气也无法责怪自己,便主动替叙开脱:“云泽帝君坐下赤影上神见过狐帝。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请狐帝不要责怪叙和司命星君。”
狐帝嘴角上扬,却是冷笑:“我心中自有定夺。”他一挥手,叙便不能动弹划到狐帝身后,狐帝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等我回去把你交给你爹,我看你最近是狐狸皮太痒了。”叙垂头丧气,狐帝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巴掌大小,狐帝打开里面是一个发着冷气的丸子。狐帝递给司命:“你去找个借口让茶茶服下,不要让她发觉。”
司命没想到狐帝居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虽然好奇这个药丸是什么,可是怯于狐帝之威,只能接过:“司命领命。”
狐帝带着叙便要离去,突然停下脚步对司命嘱咐道:“在茶茶开口讲话前让他凡间的父母都重入轮回。本帝见不得茶茶管别人叫阿爹阿娘。”
等狐帝离去,司命和赤影才松了口气,赤影好奇地拿过司命手上的盒子:“狐帝这个理由真的是霸道。诶,这是什么,冰冰的。”
司命没好气地从他手里夺回来:“我是造了什么孽,鸟帝狐帝都来找我,把我夹在中间。”
而茶茶那边,药丸被司命偷偷溶在茶水中骗她喝下。在茶茶周岁前,茶茶人族的父亲死在抗洪,母亲悲痛万分,不就就死于风寒。贾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怜惜茶茶从此无人教养,再加上昔日道长之说,把茶茶从林府接到自己身边和云泽一起亲自抚养。
茶茶眨着眼,贾太君抱着她:“茶茶的乳母和丫鬟安置妥当了吗?”
薛珠回道:“母亲放心,媳妇已经都安排好了。”
贾太君怜惜地看着茶茶,摸摸她的头:“可怜我的敏儿,先我而去,只留下这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叫我老太婆怎么活。”
薛珠拭泪:“母亲,您千万放宽心,否则敏妹妹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
“奶奶。”垂髫小童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腰上系着的玉笛格外显眼,正是云泽,“妹妹来了吗?”
云泽一看到贾太君抱着的襁褓便急忙跑过去,乳母跟在后面虚张手臂生怕他摔了,云泽盯着茶茶,茶茶也睁着眼盯着云泽,暗想云泽小时候真的是十分可爱,云泽却伸出食指在茶茶脸上点了点。茶茶便伸出胖乎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云泽开心地反握住茶茶的手:“奶奶,妹妹好可爱。云泽喜欢妹妹。”
贾太君的悲伤一扫而空,开怀笑道:“好好好,你们能和睦相处奶奶就放心了。”
云泽想抱茶茶,可是他力气太小抱不起来,贾太君也怕他没轻没重摔了茶茶,云泽便只能吧唧就亲了一下茶茶的脸颊:“奶奶,云泽要妹妹和云泽一起睡觉。”
云泽这个流氓,明明在天宫没这么不要脸啊。茶茶的脸一下子红了,想翻过去但是又动不了,只能别过头盯着贾太君,贾太君笑着说:“好好好。让妹妹一起睡在奶奶这里。”
薛珠无奈地摇头笑道:“母亲你太宠着云泽了。”
“横竖我也是半个身子入土的人了,就剩我还能动,带带孙辈。等你再生,我怕是也没有精力带了。”
薛珠连忙说:“母亲说笑了,母亲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贾太君只是逗弄茶茶,含着笑不说话。
就这样,茶茶住在了贾太君旁边的小隔间,这原本是云泽的住所,因为茶茶搬进来的缘故,云泽住到了侧卧,贾太君让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杜鹃照顾茶茶和云泽。
茶茶为了表现的像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倒是颇花了一番功夫。还好贾正请了先生每日教云泽练字和琴棋书画,云泽白天倒不怎么有时间。但是每天一下学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茶茶,一定要看到茶茶陪她一起吃晚饭,晚上再陪贾太君玩一会才肯去睡觉。惹得薛珠时常打趣云泽以后得了媳妇忘了娘。不过这样黏人的云泽,倒是让茶茶有些意外。
日子不知不觉一天天过去,两个人也都慢慢长大,云泽越发倜傥潇洒,与贾正出去赴宴那些贵妇常叫他谪仙人。茶茶虽然只有七八岁,但是眉眼已经成型,美目流盼,灵秀天成,不自觉间便妖娆动人。
这日中秋,一家人吃饭,薛珠又生了一个孩子,才刚刚会讲话,乳母便抱着他在一旁。贾太君夹了一些蟹黄给茶茶和云泽:“来,你们多吃些。”
两个人皆谢了贾太君,茶茶贪嘴,吃完了还要吃,云泽却一本正经地打下她的筷子:“阿茶,螃蟹性凉,不可多食。”
茶茶噘嘴,云泽爱管教她吃东西的毛病一直没改。薛珠搂住茶茶:“没事,我的儿,才吃这点蟹黄。来,婶婶给你一个。”薛珠说着挑了一个最大的螃蟹给茶茶。
茶茶欢喜地接过:“谢谢婶婶。”
云泽无奈摇头,还是把茶茶碗里地螃蟹拿出来:“娘你不知道,昨天太医来给阿茶诊脉,说她体质虚寒,要好好调理,还要给她开药呢。”
茶茶不觉头大,扶额说:“那太医是来看奶奶的,不过顺手给我把脉说了几句,你怎么就这么当真。”
贾太君笑道:“到底云泽最疼妹妹,什么都上心。茶茶你就少吃点螃蟹吧,多吃些热菜。”云泽朝茶茶笑了笑,茶茶控制住自己想打他的欲望,回他一个笑。落在薛珠等人眼里,就是心有灵犀,暗送秋波。
云泽老成地问贾正:“爹,茶茶也大了,古琴和围棋一直是我下课回来教的,但是诗书也该学习了吧。”
贾正点头:“不错,是到了读书的年纪。当年林兄可是状元郎,茶茶万不能辱没了林兄的名头。”
花好月圆,还夹杂着鸟鸣,明明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的好场景,却遭受一重重打击,罪魁祸首还得意地觉得自己深谋远虑。茶茶真想仰天长啸控诉一声,追汉子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