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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翟义与信对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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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信回家后准备筹集五万钱,翟义准备筹三万。两人合议多与少,拿不定主意“多着怕露了富,又怕坏了别人的事。少了吧又怕落在人家后头。捐钱捐了个小气鬼的名。”,两人碰头长安八桂街,决定问刘歆,“这数字怎么样”刘歆笑着回复“不必刻意多与少,心里愿意就行了。心问口,口问心,心口相一。可是出于真情。”翟义回来对刘信说“我估计到了吧!安汉公一步步逼我们,是想摸清我们的想法。我家里不富,他是理解的。逼我们交钱,试探忠诚度。希望我们表达忠诚。我看整个捐款都是演戏,是虚情假义的表演。是试探朝廷大臣们的心。钱多感情水深,钱少感情水浅。”

刘信说“嗯,说到点子上了。使我眼前一亮。同青春朝气的人在一起,总觉着人越活越年青。”

翟义说“不过,王莽只朝一头想,没有想到另一头。他处心积虑试探,也把野心亮开了,也暴露得【赤】果裸”刘信说“照你说法,安汉公有窥觑皇位的野心,野心已昭然于天下了吗?野心变人为兽,他的魔掌在向我们逼了。我们的脖子在他的手掌心了吗?”翟义不吱声,他望着刘信激动而害怕的脸,感到刘信心灵在同自已一道跳。

令他俩没有想到的是,钱交上去的第三天,王莽派人把钱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了。他俩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打昏了头。

“么子钱?”

两人都派心腹上门相互探问。一个从家里往翟义家里去,一个从家里往刘信家跑。两人在八桂街相遇。

“你魂不守舍的,是上我府上吗?”

“你匆忙急切,也是上我们府上的吧?”

“是的,事撞事,事开了花,急着呢!”

两人一交流,说“主人送出去的钱本打算不收回的,不知为何原封着回了头,主人在家着急,让我来问问你。”。

“我家主人同你家主人一样,他送出的钱也是同样的回来了”

两碰头之后,决定在八桂街找个地方坐等,叫人回家去接主人。翟义的仆人说“钱不但没有收反而是加个翻番送了回来”另一个说“也是一样,包钱的包裹还是原封的”

翟义与刘信来到的时候,两人都心照不宣了。翟义说,“银钱从我手里去出旅游了趟。回来长胖了。”刘信说“安汉公真会买人心,我准备投降了”翟义说“千万不能被假象迷惑了,你送去的是五万,回收的是六万。六万元钱可上秤等了下?”刘信说“没有,你秤了?上了秤之后怎么样,是六万吧?”

翟义说“我送出三万时,在家里秤了下。三万略足。回收的五万元提在手里感觉不对。想想还是搁秤上等等。你猜?”

“五万略足”

“五万不及三万的份量,我秤秤,秤出了良心,秤出了隐藏的阴谋。你送五万,外加一万也就是六万了,份量恐怕更是不足了。”

刘信惊讶“还有这样事。造假水平太低级了点吧。什么东西都可以假。唯独钱不能假。钱是人的命根子。命根子假了,能有么东西真得起来?”

翟义说“都是钱币魔力招来的。钱能把坏人变好,能把好人变坏。钱能买命。钱能通神。握钱在手,比握剑在手更加地可靠。”刘信“钱那么好,那么重要,不想着弄钱,心思用到改上。他为什么要改钱币?”翟义说“因为国库空了。谢大,钱不就是进了他的腰包?”刘信说“我恨不能买刀,买长剑杀了他”翟义说“你别乱语,这是外头,不是你家的密室”

刘信长叹口气,他想把多年的积怨一下子吐出来。“我有皇上的运,巫师早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是算定了,我将在四十上下做皇上。现在几十年过去时了,我差两个月就要过四十岁生日了。皇上的宝座反倒是离我越来越远了。一切都是归咎那个灾星。是大莽把我同皇上隔开的,如果没有王莽,我做皇上不下数十年了。老天,你怎么不把他处死呢?听我的巫师说,王莽是条大蟒,只是为了掩盖野心,才把虫字给除掉了。巫师说我是条兔子。想想看,兔子前面横着个大蛇,能过得去吗,能有好运?我也不是高祖,手里有斩蛇的大剑。”翟义说“你不是姓刘?你斩蛇?你在谁手里夺?比喻不妥。兵法论胜兵,有条至胜的法叫“道”,胜在道上,等于站在制高点上。你在刘氏手上抢皇位,开头错误,因为你失去了“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要争取大臣们支持,如果丢掉基本的东西,你就是孤家寡人。最终必败”刘信说“锡给我道吧,我是刘家的宗室。我天生有皇上的命,也有皇上的运。只是中间隔了层小人。一次次的错过,我一次的百倍雄心。我也在雄心中老去。”翟义说“听你的祷告,引我想起件与你有利的事。”

“么事?”

翟义说“这事操作成功的话,你的皇权道上,将是一帆风顺”刘信急,说“你莫卖关子,快说了吧。我急死了。”

翟义说“你见王宇了吗?”刘信说“看见了,从立国回来之后愁苦着脸。青春的脸开始老了。过去的王宇是意气风发的好后生。自从与卫氏家结姻缘之后,不粘光反添愁闷。”翟义说“你说得不错,他是皇上的小姨父了。姨父的权力更小,王莽对他更加地防犯了。”

刘信问“为什么?王宇会得到更多的权才对,老子怎么防范儿子了?”

翟义答道“起因嘛!都是卫妈妈进城的事闹的。一个强烈要求进京,一个强烈反对。水对着火。”

刘信说“他父子之间的事与我有何关?”

翟义说“分歧就象大门,是迎接你进宫的大门。分歧是你的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刘信问“怎么个不放过法子。那东西一不能揣在怀里,二又不能搁在手心!”

翟义说“想法子把裂痕扩大啊,大如隔着海洋。大得两人,形同陌生人。大一寸,你就有一寸的机会。大二寸,你就有二分的机会。静态的等,等不来机会。机会不是等来的。是在运动中抓的,在运动里寻找取胜的机会。”

刘信自从翟义提醒之后,对于王宇的行踪格外的关注。那天他在北宫门,见王宇急冲冲往吴章家里去,刘信心里一惊“他必有急事”。他急派仆人紧随王宇。

王宇到吴章门口时,府门就自动开了。仆人惊讶他俩之间的默契。语言成了多余。吴章早已在大厅等在那里,王宇劈头就说“闹死人了”吴章“没头没尾,那来的话?又同夫人吵开了?家里事没有真理,家里事忍字当头,笑笑不就是过去了吗?”

王宇说“为了别的事,我可以上天入地。为了她姐姐进京的事,我是一点办法没有。在父亲面前,我是一个乖子。我只能听,没有说的份。”

吴章说“你父亲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那个傅美人把你父亲弄怕了。没有傅美人的进京,就没有你父亲的三年南阳生活。顺着理儿推,也没有你弟弟王获之死。”

王宇说“我听到她哭叨,我就想起那事。脑子里象梦一样。而她在旁边数落。就象刀刮着你的心。她说‘打小长大没有同姐姐分开过,现在姐姐做皇上了,当皇上的妈妈了,反倒分开了。人老了应该近一点,不能分开,现在倒好,反过来隔山隔河的生活。在外头,人家羡慕太后大名,说卫太后长卫太后短的。但有名无实,是空名。在皇宫里没有坐位。想长安落居没有屋子。你们评评这理!这是皇太后吗?我看,次等的仆人都算不上,不封好些。封了之后,名与实要相配呀!丢尽了脸,成为笑柄’”

吴章说“不能全怪你夫人。女人短见,但她也说出了几份理。在安汉公面前,不要说是你夫人,就是我这个皇上师傅也是没有办法。”吴章说过之后顿了顿,清清嗓子又说“可试试找太后。问王太后,看她可有法子。”王宇说“姑奶奶我说过了,她把事推给了我父亲。他摸着我的头说‘你找安汉公去说,找你的父亲去说。他有法子。他说乍办就是乍办。我与他有约定。他诺言了,不用朝廷的事打乱我的生活,打乱我的节奏’”吴章说“如果说姑奶奶帮不上忙,那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啦。”

王宇说“照你说,没有任何法子了?”

吴章说“除非另一种情况出现?”

王宇说“另一种情况,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吴章说“我有种预感,他执着的里面是盲目的信仰,其中必定有个东西可以治王莽。”王宇说“你说什么!有件治得了他的东西?什么东西?能治得了他?怎么不早说,早说早想办法,早脱困。”

“这东西无影无踪,”

“什么东西无影无踪,”

“神!”

“你说用神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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