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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让人担心!情况不好。”张凡道。
田月芳也是一脸的狐疑,“谁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魔,一口一个我有罪,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罪!不就是打了你几下吗?”
张凡说,“她打我几下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啊,我伤已经好了,真的没有记她仇,又没要她道歉,她为什么这样?”
田月芳想了一想,忽然说道:
“他是不是自己心里还有什么其他的罪恶,隐瞒着没有对别人说?这次失踪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弄得她良心发现,回来赎罪!”
张凡点了点头,非常同意她的说法,“我看你妈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被什么高人给点化了,意识到了以前自己的罪恶,才这样一个劲儿的到处赎罪。”
田月芳深深的点了点头,“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张凡突然说道,“你仔细想一想,回忆一下你妈以前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错事吗?”
田月芳想了想,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里,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大不了的错事儿。像她这种人,做什么事表面上都过得去,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要顾及我爸的地位,所以不管做什么事儿都不会很冲动,也不会很过分,这是她这个阶层人的特点。”
张凡笑了一笑,“既然在你的记忆里她是清白的,那么她做的事应该是生你之前或者说生你姐之前,也就是年轻的时候做下的罪恶吧。”
“也许是。不过谁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儿,咱们不管她,她愿意咋样咋样,我看她现在基本上也就是一个精神病了,不可救药。”
张凡微微一笑,拍了拍田月芳的脸蛋:“你别忘记了我是神医,你妈的病未必不可救药。”
田月芳也是苦笑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依我看,她就是现在这样精神病状态也好,如果她真的清醒过来,看到我爸现在正在做什么,她还不气死。从无敌开始,无知,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毕竟是名牌大学学生,正经起来,说话也是有点高度。
张凡感觉她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从医生的角度来看,面对病人不出手医治,尤其是田月芳和田秀芳的母亲,自己如果置之不理的话确实说不过去。
田月芳这时把菜炒好了,张凡和她一起把饭菜摆好,两个人便一起过去请妈妈。
田妈妈此时坐在地板上,两眼发呆,望着窗外。
见张凡和田月芳走过来,急急忙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又开始连声说道,“我有罪,我有罪。”
张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轻轻地把她扶起来,“阿姨,你没有罪。有罪的是年轻时的你。”
田妈妈显然没有听懂张凡话里的意思,仍然不断地说着有罪。
张凡和田月芳便直接强硬的把她架到了餐桌前,让她坐下吃饭。
她刚刚坐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四处看了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然后走到墙边,面对墙壁,喃喃而语,然后,又手舞足蹈,精神百倍的跳起舞来。
张凡和田月芳看得呆傻无比,面面相觑不断的吐舌头,老太太这是发了什么疯?她喃喃的什么?还把街舞拿到这里来跳?
越看越奇怪,看来田妈妈的病十分严重了。
田妈妈大约跳了五六分钟,然后重新回到饭桌前,拿起筷子,忽然脸色大变,用块头敲着盘子当当作响,“你们这是什么作风?忘本了!知道吗?”
两个人被弄得抓不着头脑,田妈妈为什么突然又训斥起别人来?
看来是人格分裂,精神崩溃了。
张凡对田月芳说道,“你赶紧叫她吃饭,吃完饭了我给她看一看病,不然的话这个状态下去非常危险,一眼看不住就会出事儿。”
田月芳也紧张起来,急忙坐到妈妈身边,“妈,你快吃饭。”
说着,就帮她夹菜。
她吃了小半碗粥,夹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不再继续吃。
张凡看见差不多了,便走过来,轻轻的把田妈妈扶起来,两个人把她带到卧室里,在大床上躺下。
张凡轻轻的给她号脉。
从脉象上倒看不出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情绪有些焦躁。
张凡有点放下心来,小声的对田月芳说道,“她没有大病,更不是什么精神分裂,只不过是暂时性的情绪波动,我给她开一副药,看效果再说。”
说着提起笔便写了一个药方,递给田月芳,“你赶紧去大药房把药抓来。”
田月芳答应一声,拿起药方便离开了家。
此时,田妈妈情绪比较稳定,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过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张凡,好像不认识他,又好像害怕他,表情十分复杂。
张凡伸出小妙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把古元真气轻轻的向她大脑内部灌输。
在古元真气的作用下,她长长地舒一口气,从眼睛里透出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样复杂。
张凡感觉到有戏,便轻轻的问道,“阿姨,你出走这些天到底遇到了什么?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我可以帮助帮助你。”
田妈妈好像听懂了张凡的话,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要帮我,是真的吗?”
张凡也用力点了点头,“如果你有困难需要我帮助的,我一定帮助!”
田妈妈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安详的微笑,忽然伸出手来,“你给我一支笔和纸,我要写——”
张凡一想,她肯定不会写遗嘱去自杀,便站起来去拿了一张纸和笔递给她。
她握住笔,用嘴咬着笔尖儿,思考了好半天,突然身上打了一个哆嗦,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字迹虽然有些潦草,但是张凡还是能认得出来,内容却是非常奇怪,不可思议:
“叉叉省叉叉市叉叉县,叉叉叉。”
张凡看到这个人名,感觉到这个人一定年纪不小了,中年人以下的人在那个年代肯定不会起这样的名儿,“阿姨,这个叉叉叉是你什么人?”
田妈妈摇了摇头。
不过她这一摇头,却摇落了两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