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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男的么？
端木雅望啼笑皆非，不过也不直接说出来，捏捏他脸蛋逗他：“那是你生还是绯绯生？”
“啊……这个……”
小白鹿还真没仔细的想过这个，他思忖一番，好奇问：“这不是两个一起生的么？两个人的孩子不是一起生的？”
“……”
端木雅望服了，还没开口，季夫人便捂嘴笑：“白白，孩子都是由娘生的，爹是不生孩子的哦。”
话罢，方夫人又道：“你口中的绯绯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吧，你们以后成亲了，那就是她生。”
“绯绯男的呀！”
“啊？”方夫人呆了呆。
小白鹿噘嘴：“那我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女孩子才能跟绯绯在一起？”
“呃，这，这个……”
这个话题有些超乎常理了，方夫人都呆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有一点她还是能说的：“这男孩子便是男孩子，女孩子便是女孩子，这个如何还能变呢？”
“别人不能，我能啊。”小白鹿歪着脑袋，拍拍胸口道：“我能。”
季夫人只当他是说笑，点点他额头道：“你这孩子，脑瓜子真会想。”
话罢，担心小白鹿一直纠结着男孩子女孩子的问题，决定从另外一个方式去劝说他：“你现在还小，脑瓜子里想东西多，疑惑多，也不明白人长大之后都会改变，你现在喜欢的人，长大了不一定还会喜欢，或许你以后遇到更喜欢的女孩子的呢？”
小白鹿皱眉，“才不会，她们肯定没有绯绯好看！”
季夫人好笑：“绯绯很好看？”
“嗯！”
小白鹿指着端木雅望：“比我姐姐好看。”
“呃！”
季夫人无法反驳了，她没见过比端木雅望好看的人，如果比她还好看的话，那真的是特别好看了。
小白鹿脑瓜子还在纠结着问题，他抿着嘴唇看向端木雅望，跟她确认：“所以我是要变成女孩子才能跟绯绯在一起对吧？”
“不对。”
端木雅望伸手弹了一下他额头，难得地一本正经道：“男孩子也可以喜欢男孩子，如果绯绯也喜欢你，你们就可以在一起。”
喜欢和爱，从来就不分性别年龄。
“那绯绯肯定喜欢我！”得到端木雅望的保证小白鹿开心坏了，说时下巴微扬，一副骄傲的模样：“我有感觉的！”
“是是是。”端木雅望微微笑着，眼神温柔。
倒是季夫人和季先生对望了一眼，对两人的对话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相视一笑。
白夫人倒是很诧异，忍不住道：“不是喜欢孝么，两个男的在一起，不就没有孝了？”
小白鹿一愣，还没开口，楼下就传来了‘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声音非常响，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纷纷循声看去。
这一看，才发现楼下袁翼和庞丰羽不知何时从桌子旁站了起来，白掌柜站在两人对边，白掌柜脚下破碎了一个坛子。
袁翼和庞丰羽这时正对着白掌柜怒目而视：“这酒明明就有问题，清淡得跟水似的，我们就喝了半坛子就喝不下去了，让你重新给我们上两坛子赔罪难道还错了？”
白夫人蹙眉：“我们家的酒，从来都是货真价实，不可能掺水的，这两人肯定是在污蔑了！”
“那肯定是污蔑了。”
端木雅望朝楼下一指，淡淡道：“你们看破碎的酒坛子的那一片地板，就湿了一小块，他们如果只喝了一半，四周肯定被酒水给溅湿了的，这么干爽肯定是喝干净了的。”
小白鹿瞪眼：“这是睁大眼睛说瞎话啊！”
“那可不。”端木雅望撇嘴：“想要喝酒嘛，但又不想让大家觉得他们欺负人，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赖账，所以只好找一个借口了。”
小白鹿晃着怀里的孝，眨眨眼：“……难道这条街，还有人不知道她们是无赖么？”
“大家知道，但是人家自己心里不知道啊。”端木雅望撇嘴，“一叶障目嘛！”
端木雅望刚说完，楼下的白掌柜也开口了，坚持道：“我们的酒，不可能掺水。”
“你的意思是我袁翼在故意找茬了？”袁翼蓦地拍桌，一副被侮辱了的模样怒声道：“我堂堂飞龙殿少殿主，难道还会讹你一坛子酒不成？”
白掌柜抿唇不答。
庞丰羽便哼笑了一声，一句话不说，直接伸腿一脚揣向白掌柜！
白掌柜一个闪躲不及，被柜横扫在地！
“夫君！”
白夫人尖叫了一声，楼下的庞丰羽踹到了白掌柜还嫌弃不够，他一个腾身，砰的一声，整个人双腿重重地踩在了白掌柜身上！
“噗！”
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白掌柜就猛地喷出一口血花来！
“夫君！”白夫人一看，整个人都被刺激到了，猛地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想要离开结界冲下楼去！
“白夫人不要冲动！”
季夫人连忙拉住白夫人，“我们现在不能下去啊！”
“不，我要下去，我们都下去吧，再不下去，我夫君怕是……”
估计是感受大了父母的情绪，小白鹿怀里的孝也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小白鹿给吓到了，他连声哄道：“别哭别哭，乖乖乖……”
“不会的。”
端木雅望安抚白夫人，她也走上去，紧紧地握住白夫人的手腕，认真地道：“信我，白掌柜肯定不会有事的……”
端木雅望的话刚落下，楼下就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显然还是来自白掌柜！
大家往楼下看去，就见庞丰羽还是双腿用力地踩在白掌柜身上，不断地用灵力往他身上施压，而袁翼则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了他脖子上！
袁翼笑容邪恶如魔：“不想死就给我识相点，现在立刻去给我们抱酒来，要是敢摇头，我立刻就用脚踩碎你的喉咙！”
白掌柜好一会都没反应，嘴角流出来的血则越来越多了。
白夫人被端木雅望和季夫人拉住手腕动弹不得，就算知道白掌柜听不见，还是在楼上焦灼大叫：“夫君，你答应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