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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响指,袁翼和庞丰羽像是被点了定穴似的,瞬时一动不动了。
然后,大家就看到端木雅望拿出了一条项链还是什么东西,在袁翼和庞丰羽跟前晃悠晃悠的。
“这是……”
楼上的人看得瞪大了眼,没怎么看懂。
“大家不要看项链!”
小白鹿一边说一边别开头提醒道:“她这是在催眠人。”
“催眠?”方夫人倒是意外,“端木小姐还会催眠?”
“会一点吧,但是应该不算精。”小白鹿很了解端木雅望,他对楼下的情况不感兴趣了,轻轻地用自己的手指头摸孝子脸蛋。
白夫人却不认同:“一个响指,就让他们恍惚,生生定住不能动弹呢,感觉不像是不精通的模样。”
“真是不精通。”
小白鹿撇撇嘴,一副我还不了解她的模样道:“当时有人见她专注,她心理学又学得好,偏偏要教她,但是她自己其实也不爱这玩意,所以一直不怎么愿意学,一直学得懒懒散散的,我也很少见她用过,没想到今儿倒是用上了。”
大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觉得不对,“什么是心理学?”
“呃!”
小白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多说了。
他有些头大,愣神两秒才答道:“就是专门研究人心理活动的一个……学……东西。”
“原来如此。”季先生点点头,叹道:“莫怪端木小姐如此懂人心。”
季夫人这个时候却抗议:“别说了,你们好吵,我都要听不见端木小姐说什么了!”
“好。”
大家就顿时不说,注意力又纷纷回到了楼下。
大家才看到端木雅望已经不再椅着项链,而是朝着袁翼走过去两步,俯身过去在袁翼耳边,用很轻的语气说着什么。
说完后,又脚步一飘,又在庞丰羽的耳尖后说了什么。
季夫人可惜道:“说太小声了,我们还是听不见。”
“对。”
季先生也觉得可惜。
而楼下的端木雅望说完之后,又走回夜弄影身边,正脸对着袁翼和庞丰羽,然后终于声音大了一些,说了一句楼上大家都能听见的话。
她道:“看我!”
袁翼和庞丰羽双双看向她。
这一看,大家都能发现两人看向她的眼神狂热又痴迷。
“现在,出去。”
端木雅望说得简单明白,仅仅说了四个字便勾唇一笑,又扣了一个响指。
她响指扣动,袁翼和庞丰羽终于动了。
两人目光都变了,变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醉态毕现,最重要的是两人像是看不到端木雅望和夜弄影一样,就这么醉醺醺地转身,走出门去了。
看到他们出去后,端木雅望和夜弄影对望一样,两人悄然上楼。
“哇!”
楼上的大家愕然,纷纷离开结界,激动地迎面上去追问:“居然真的把他们催眠成功,让他们离开了?”
“可不只是离开这么简单。”
端木雅望说时,走到二楼朝着街边的窗户,掀开一点点窗户往外看,“今天,便是他们的死期。”
“啊?”
大家一愣,有些没懂,不过也循着窗户往外看,便看到袁翼和庞丰羽醉醺醺地走到了季家,大吼大闹地叫嚣着让季家的人别做缩头乌龟,赶紧滚出来什么的。
这些话,他们之前每一次喝醉,几乎都会说,大家都听腻了。
没觉得什么特别的。
不过,这一次他们没闹多久,然后袁翼便命令自己在外面守着的下属:“你们,嗝,你们守着辛,辛苦了,我,我和庞军师去东边林子给你们狩猎一些吃的来好好赏赐赏赐大家!”
说完,手臂往庞丰羽肩膀上一搭,一副好哥们似的模样,道:“庞军师,我们走!”
“好,在哦偶!”
庞丰羽也伸手搭上袁翼肩膀,两人醉醺醺朝东边走去。
端木雅望看着他们,蹲身下来,对踪犬招招手:“踪犬,过来。”
“呼呼~”
踪犬感觉到了什么,双目一亮,吐着舌头兴奋地蹦跶过来。
“乖~”
端木雅望蹲身下来,笑笑伸手揉揉它脖子和脑袋,然后从腰间拿出两块布料。
季夫人眼尖:“这不是飞龙殿的服饰么?”
“嗯。”
端木雅望点头,“我刚才从庞丰羽和演绎身上撕下来的。”
端木雅望说时,看向殷徽音,道:“小音儿,你带着踪犬去跑一趟东边林子,到了林子之后,让踪犬叼着这两块布道东边的林子里跑一圈,你则时刻留意着袁翼和庞丰羽的位置,然后将踪犬引到你的所在位置。”
殷徽音应了一声好,笑接过两块布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我也知道要怎么做了,放心。”
“我也知道了!”
小白鹿立刻举手,邀请加入战场,“殷叔叔,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什么去!”
端木雅望瞪他,再瞄一眼他怀里的孝,好笑道:“再说了,你不是抱着孝玩么?”
“回来也还是可以玩 嘛!”小白鹿笑嘻嘻的抱着孩子站起来,将孝小心翼翼的抱回去给白夫人,并且还跟白夫人撒娇:“回来应该吃饭了,他吃粥对吧,可以让我喂他两口么?”
白夫人被逗笑了,伸手在他鼻子一点,“当然可以,谢谢白白这么爱我们宝宝。”
“好!”
小白鹿兴奋得厉害,端木雅望挑眉:“所以,你是真的要去?”
“去!”
小白鹿兴奋的保住踪犬的脖子,“踪犬自己我不太放心,我跟着他,让它听我的命令行事不是更精准么?”
话罢,又很好奇地问:“不对啊,你为何不去?”
这么有趣的事情,小白鹿还以为端木雅望肯定要参加一番的。
谁知道她居然不去。
端木雅望叹气,往楼下一指:“白掌柜伤得不轻,弄影现在还在楼下照顾着呢,虽然弄应在我放心,不过这件事你们能办妥,我就懒得出去了,况且地道的事情,我这边还有别的想法要实施一番。”
“啊!”
白夫人听到这里,羞愧得哭丧了脸,抖着嗓子道:“我,我居然忘记夫君了……”
其他人往楼下一看,却见楼下厅子里没有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