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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一种强大的召唤,不需要旁的什么就能将槊召来。
昆仑扇与刘礼,槊现在最渴求接近的东西,他无比渴望知晓他们的秘密,以及与他的联系。
槊来了,一进门就被两人打得不知东西南北,他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清莲和刘礼的出手,快而准、狠而稳,让还是虚弱的槊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样下去,槊是可以交代在此处,他最终还是叫停了两人。
“你们把我打死了,余千烨身上的焰火会让他难受致死!”
“难不成,这还能有解药?”清莲不信,施法唤出一道冰墙禁锢住槊,让他好好体会了一下冰与雪的清寒。
槊强忍住痛楚,似笑非笑地说:“没有解药,但能缓解。如此苦痛,你总不希望是他往后余生的陪伴吧!”
清莲冷哼一声,施法唤出冰凌,一根根穿入槊的心口。“你还有理了吗?你让他受苦,我也让你好好尝尝!”
“天师,先拿了那药再说,师父还在受苦呢!”刘礼劝住清莲,走到槊跟前,问他要他所说的缓解之物。
槊打量了刘礼一番,越看越欢喜。“你伸过手来,我给你!”
刘礼将手伸过去,触在冰墙上,融化了一个小口。槊慢慢地拿出药,递到刘礼手上,趁他不注意一把捏住了他的手。
法力一触,冰墙炸裂碎开,槊的欢喜能从眼睛里溢出来。
清莲一惊,愤恨不已。“你们这是?”
“不必担心,我不会逃走,我就想验证一下!”槊站在远处,盯着刘礼看。
试探过了,槊与刘礼能共用法术,这还能证明什么?槊高兴不已,围着刘礼走来走去,让两人陷入一阵惊疑。
刘礼将药给了清莲,时时刻刻紧张着槊,不知这个疯了般的人是想做什么。
“这药真的能缓解痛苦吗?”清莲有些怀疑,却又不能拒绝。
“能!”槊回了清莲,继续打量刘礼,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
清莲冷哼一声,抬手将槊打翻在地,下一瞬拿了冰凌之剑在手。“既然如此,你就没必要留着了,我现在就了结了你这个恶患!”
“天师,他有不死之身,似乎只有天女可以杀!”
槊抿嘴一笑,干脆就坐在地上,笑道:“不愧是我儿子,还真了解我啊!”
“你说什么?”两人齐问。
“好,我本来就是要给你说身世的,既然——”
话还未说完,清莲又给了槊一掌,将他打得一时间爬不起来。刘礼很是惊疑,不知清莲这是何意。
清莲尴尬地看了刘礼一眼,装作气愤难忍。“我见他如此得意便忍不住下手,气死我了!”
“天师不必如此,伤了自己不值得!”刘礼看向槊,平静地说:“你不必说那么许多,我的身世我已经知道了。我的生母是良妃,你可不要有任何不敬之词!”
槊咳了几声,温柔地看着刘礼,神色是万年来少有的柔蜜。“那只是这一世,你入了修行之道,该知道轮回之说!万年前,你可与良妃不沾边,而是——”
啪——
清莲又是一掌,她即便没有说辞,也要阻拦下来。她怕槊说出刘礼跟昆仑的关系,这件事她答应过余千烨要保密,现在还不能让刘礼知道。
“你怎总喜欢打断我?”槊对清莲很是无语,有怒却不敢言,最重要的事他还未做呢。
想了想,槊又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求饶般笑着给清莲。“我去询问余掌门,不敬的确是我之过错,现在我将守护红珠的神草给你。这东西熬水,可解极热!”
清莲不满地去接了,拿在手心看了看,对着阳光判断真假。趁此时候,槊拉住刘礼的袖子,复杂的情绪挂了满脸。
“孩子,你是我遗失多年的儿子,你要信我!”槊见两人都盯着他看,同样的震惊和怀疑,便继续说:“万年前,我与魔界公主相爱,这才被天圣封印。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胡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找黎光镜,想搅乱三界。现在看着人家有神器在手就想攀附,可真是不知廉耻!”
槊一愣,没好气地说:“清莲天师,我对此事有必要这样吗?你不信,那我怎能借他之力挣脱冰墙的束缚,你该不会不懂吧?”
清莲无话可说,看了看难以置信的刘礼,安慰道:“即便是真的,过去了这么久,生父都不知换了多少,也没必要在乎这个不知真假的人!”
“嗯,对!”刘礼后退几步,不再看槊,心想:我前世分明不跟魔界沾边,传承的也是云霞公子,你乱说些什么?若是你是我父亲,那我跟雪泽怎么办?
槊十分无奈,艰难地站了起来。摊开手心,一团火苗在手中跳动,槊对刘礼说:“要不要试试,你的法术我都能解,我的法术你也都能破,这可只有父子连心才能做到!”
刘礼皱了皱眉,摆了摆手。“我才不试!”
“你真是我的孩子,要怎么说你才信呢?”
槊跟刘礼纠缠了起来,御阳宫乱成了一团。清莲不好干预,又着急于余千烨的伤,留了几句便回昆仑了。
解了余千烨的痛苦,清莲将药给了蓝水,她还要回天山去秉承此事。
回到天山,雪泽并不在雪竹地,千归得知了火魔和刘礼的事也十分震惊,不过比刘礼要容易接受一些。千归认为雪泽寻找神器更重要,况且现在就只差最后一部分了,于是没有因为这件事去影响雪泽。
深夜降临,槊还在皇宫没离开,他不知自己内心是喜是怒。刘礼勉强相信,却在内心抗拒,槊现在真想用凡人的迷香将他迷晕然后扛走他、绑回去。
最后一件事,自然是解开与太后的盟约。现在,槊和刘礼关系那般陌生,正是需要他好好构建的时刻,怎么可以跟太后有瓜葛?
自然,太后也想到了,她现在什么也没有,解约是迟早的事。
前提是救治禾雨,太后将槊带去了剪秋阁。前些时候,太后知道了禾雨在忍受折磨,心都快碎了,也一直在寻找槊。
那院子的臭味,太后一进去就难受,不是嫌弃而是疼惜。她女儿忍受这种苦痛,她竟然不知道?
槊答应了,他本以为很简单,不过是治愈凡人。不过,去了之后才发现没那么简单,治好禾雨用尽了他的精力。
缓和了一个时辰,太后回了寝宫,槊也去跟她商议最后的事。两人之前说过,谁先解开盟约谁就要替对方做一件事。
“我现在没什么心愿,只想让你帮我杀掉我最厌恶的两个人!”
槊点了点头,觉得这要求还算简单。“可以,但今天不行,我没力气了!”
“这个月之内,我能听到他们的死讯就好!”
“哪两个人?”
“皇帝和琴音仙子!”
槊愣了一下,轻声笑了许久。他嘲讽自己,以前竟替太后做过那么多伤害自己儿子的事情,要是以前成功了现在又是什么心情?
“后者可以!”
“怎么,是因为刘礼现在很厉害吗?”
“他厉害,只是一方面。”槊看着太后,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她,还想施以警告。“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刘礼是我儿子,你可不要再留任何害他的心思了!”
太后怔了怔,难以相信。不过,还是得接受;之前太后听说刘礼在边境打败了槊,便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了。
现在想起来,刘礼竟然有那样的背景,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然你再换个人?反正,你恨的人那么多!”
太后冷笑一声,“真是没想到,一向同我一样仇视皇帝的人竟是他父亲!除了这,还有什么能让人如此难以置信?”
“多着呢!”槊冷笑几声,想起余千烨就不爽。“你一直以为江湖人好欺负,还想除掉昆仑派。你可知余掌门是什么人?”
“有什么了不得的吗?”
“自然,他是刘礼的师父、天女的父亲!”槊看了看惊愕不语的太后,大笑着说:“是不是更难相信?这世界就是如此奇妙!说起来,我儿跟天女还真是天生一对,可是我总是想棒打鸳鸯,真是好生纠结啊!”
这些话,太后震惊,她的女儿也震惊。此时,禾雨就在窗外,她听了后险些瘫软在地,但心中无边际的愤怒支撑住了她。
“上天如此喜欢折磨人吗?”禾雨愤愤地转身,慢腾腾地往回走,她本来是要感谢一下那个不嫌弃她的母后的,可没想到听到了如此的对话。
这一回,禾雨又将仇恨对准了雪泽,那个一直压在她头上的人。
夜很凉,狂风吹过更甚,禾雨都有些站不稳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槊出来了,他笑着盯着禾雨看。禾雨见此,冷哼一声要走,她现在恨极了修行之人。
“你听到了什么?”
“该听的都听到了,怎么?”
“没怎么!”槊来到禾雨跟前,低声问她:“那现在你想干什么?”
“别以为你们修行人了不起,我想做的一样很厉害!”
槊轻轻一笑,“能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