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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语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睡衣内衣等物,冲进了浴室里。.不多时,坐在椅子上翻看报纸的丹尼斯听到浴室传来一声尖叫,他毫不犹豫地跑了过去推开了门,就看到赤条条刚被冷水打湿了的刘思语抱着双臂。
“怎么了?”丹尼斯问。
“啊——”她只是开错了热水的方向,被冷水激到了。可是转头就看到了丹尼斯站在身后,她还一丝不挂,这比被冷水激到更刺激人!
刘思语的脚底一滑,眼看整个人就要向后倾倒,却被眼疾手快的丹尼斯给接住了。她光洁的身子仰躺在他的怀里,胸前的美好一览无遗,他的一只手还攀在她的一侧柔软之上。丹尼斯看着她白皙的胸,竟然忘记了动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
刘思语本能地涌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两人就这样姿势暧昧地站了多时,直到,直到丹尼斯身下某物顶了起来,浴巾也不合时宜地滑落到地上。四周的热度迅速上升,丹尼斯听见了自己咽唾液的声音,以及感觉到四肢百骸里血液在疯狂地流窜。
他……他怎么会对她有反应?不可以!
这下轮到丹尼斯尴尬了,他扶着她站稳,又赶紧拾起地上的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慌慌张张地退出门外。
脸上似火烧的刘思语简单洗了个澡后,穿着睡衣从浴室别别扭扭地走出来。这时,丹尼斯已经整齐穿上了衣服,端坐在椅子上,故作镇静地看着报纸。.见到浴室的门响,他只是从报纸上方偷偷瞥了一眼,目光又收了回去。
气氛有些微妙,刘思语在床边干坐了半天,直到他想起了她,问她,“怎么还不睡?你先睡吧!”
“嗯……那个……我……”
“怎么了?”
“我肚子……好饿……”刘思语说完垂下头不敢看他。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提,他感觉自己好像也饿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了自己的钱包,站起来对她说,“我出去一下,买点吃的!”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思语慌忙站起来喊了一声,“丹尼斯!”
“什么事?”
“早去早回!”
丹尼斯嘴角微弯了一下,并不作答,他看得出她眼里的一种担忧与恐慌,那是怕他一去不回了吧!
深更半夜,丹尼斯穿过一条街道,才买到了几个羊角面包。当他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睡着了,她侧躺在被子上,冻得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寒夜里无家可归的猫咪。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散开在身后白色的床单之上,半张脸隐匿在臂弯内和发丝间。他的神情竟有几丝恍惚,这俨然就是安妮在他身边的样子,如此熟悉,如此温馨。
他放下手中的食物,轻轻地坐在了床边,打量着陌生的女人,她说她叫刘思语是吧!当初也是她冒充安妮和他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时光。虽然说,她是假的,可是那时候他的的确确地感受到她内心所表达出来的东西,她对他的爱意也并不是逢场作戏。那段时光不管何时回忆起来,都会让人感到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值得怀念,也是他一直最为刻骨铭心的一段情。可是,为什么是她呢?
他不应该责骂她,她也是逼不得已。她也曾付出了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还能说什么?他会为了这个,现在就要对她负责到底?
恐怕不可能!他已经委托酒店订了明晚回国的机票。明天就带着她在伦敦转转,就当这一次是个简短的旅行。他还是要回到中国,找到安妮的。这辈子他最放不下的人还是她!
丹尼斯替刘思语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无意识的举动却惊醒了她。她惊的弹坐起来,说道,“你回来了!”
“我买了面包,吃一点吧!明天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他把面包放在她的手心,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你不饿吗?你也吃一点!”刘思语递给他一个面包,丹尼斯没有拒绝。
吃了点东西后,两人都准备休息,刘思语躺在大床的一边,而丹尼斯则抱着被子睡在了地上。床上还有很大的空间,刘思语想让他睡上来,可是又开不了这个口。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翌日天明,伦敦的天空还在飘着绵绵的小雨,丹尼斯和刘思语收拾好简单物品,轻装上阵,用了早餐后,基本以步行为主,从伦敦塔出发,跨过泰晤士河,沿河南岸徒步向西,一路经过一个当地菜市、莎士比亚环球剧场、泰特美术馆、千年桥、河北岸的圣保罗大教堂。
圣保罗大教堂是他们最后的一站,教堂正对着千年桥,和泰特现代美术馆隔河相望。它是世界第二大圆顶教堂,周边街道建筑林立,站在千年桥上看过去,是最合适的观赏角度。教堂里游客稀少,非常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光线从画满宗教图案的彩色玻璃中透射进来,耳边不时传来的清亮的钟声,这种诚下,人很容易会被这种安详的宗教气氛所感染。
他们并不是纯粹的旅游者,各自心里装着心事,伦敦的风景似乎并没有吸引到他们。刘思语沿途步调极慢,她希望和他能够走的再慢一些,最好永远也没有走完的一天。而丹尼斯步子很快,他希望早点结束行程,好赶去搭乘回国的飞机。
傍晚,回到了凯撒酒店,丹尼斯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箱,余光则看到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的刘思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不收拾东西?”他头也不抬地问。
“丹尼斯……我有话想跟你说!”刘思语显然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道。
“什么话,你说吧!”
“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走!”
丹尼斯拿着衣物的手,明显一顿,随后他站起身,望了她几秒,问道,“为什么?你想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