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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棠想了想,知道反抗也没用,便满脸疑惑地捡了起来。
凌筱溪一脸得逞的笑,身子忽然凌空而起,飞起一脚不揣别的地方,瞅准白海棠的嘴便踢了过去。
“啊……”白海棠倒在地上,口中一阵腥味,“哇”一声,满嘴的牙和着血一起吐了出来。
“你不是,很爱打人耳光吗?”凌筱溪走到她面前,“怎么样?你拿凶器欲行刺朝廷命官,我踹你脸上一脚,算是保命的行为!”
“我哪喽行刺你?”白海棠口齿不清地争辩。
“说话都漏风了还想狡辩?”凌筱溪哈哈一笑,“你在扬州干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好,扬州捕头李漓在乔员外死的时候对白海棠母女有怀疑,所以在她上京以后一早递了封信给凌筱溪,将他的疑虑告诉了她。
所以一直一起来她都有派人跟着白海棠,见她到了仓库,早就有人去她那里报告了行踪。而香雪正巧又赶来说朦儿和滕鞥琪被几个大汉绑走,她便猜到两件事情定有联系,所以飞马赶来,还好还算及时。
“鞥琪,你怎么样?”终于获得自由的朦儿赶紧蹲下身子扶起地上的滕鞥琪。
“六扇门的捕快就快到了,待会让他们带他回去!”凌筱溪大致帮着检查了一下,道,“头上那一鞭子比较重,不过看样子应该还不至于丧命。”
背后,白海棠擦擦嘴叫起来,看看手上的匕首,这次是真的存心往凌筱溪身上扎了过去。
到绝境了,也许拼一拼还有活路。
凌筱溪感觉身后有风,蹲在地上,纹丝未动,等白海棠靠近,右手往剑鞘上一弹,紫影剑已经出鞘,背后一划,便听得一声惨叫。
待回头,却见白海棠脸上从左眼角到右边嘴角被划了狠狠一刀,鼻梁骨也断裂了。
“凌捕头!”门口跑进一队捕快。
他们的马自然没有凌筱溪的千里马跑得快。
“快,把滕家大少爷抬回去!”凌筱溪指了指地上的滕鞥琪和朦儿。
众捕快领命,凌筱溪自顾走到白海棠身边,揪住她的领子,抓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往外走去。
外面,阳光正好,一袭黑衣的滕鞥楚正匆忙赶到,一见凌筱溪显然愣了愣。
“他们告诉你了?”凌筱溪问,看来派去报信的捕快脚程挺快。
“怎么样了?”滕鞥楚焦急地问。
“没事,你大哥受了点伤,不过我看了,应该不至于丧命,我已经让捕快抬你大哥出来了,你大嫂受了点惊吓!”凌筱溪解释。
“你怎么……”在这里?
凌筱溪笑起来,让滕鞥楚也受了感染。一丝笑意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完美大结局——分界线——
滕府。
“小叔,都一天一夜了,鞥琪他怎么还没醒啊?”朦儿焦虑地看着滕鞥楚。
“大嫂,大夫都说大哥没事了,你别担心!”滕鞥楚小声劝说。
“大少奶奶,您回来以后都没吃过东西,倒是别大少爷醒了,您倒下了就不好了,还是吃些东西吧。”一旁的香雪苦口婆心地劝说。
“鞥琪,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你醒来,我喂你吃好不好?”朦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香雪的话,只管对着滕鞥琪。
身边的人叹口气,有些无奈。
床上的人儿,绝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大少爷,您快醒醒吧,你要是再不醒,大少奶奶可要饿死了!”香雪着急地说着。
“滕鞥琪,你要是醒过来,我和朦儿拜堂那事就不算数,要是你不醒过来,我这个和她明媒正娶的相公可要取代你的位子了!”猫猫在滕鞥琪耳边威胁。
“鞥琪,你醒醒啊。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不管你还喜不喜欢我,都不要紧,只要你醒来就好,醒来,好不好?”朦儿哀求,“我可以当你的丫头,当你的玩伴,当什么都可以!”
“不……行……”床上的人儿,美目缓缓睁开,盯着朦儿。
“鞥琪,你醒了?”朦儿喜得大叫。
“不行……”滕鞥琪虚弱地说,“朦儿……你只能,当我的妻子!”
“鞥琪?”朦儿愣住。
“还有……不能不吃东西,要不瘦了,穿嫁衣不好看……”
“鞥琪……”
“大哥……”
“大少爷……”
满屋的人都是惊疑之色。
“朦儿……”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
“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爱你,我们再成一次亲吧。这次……不用公鸡代替了,从头到尾,我都要自己参加!”
“鞥琪!”
朦儿痛哭失声:“你想起来,你终于想起来了!”
滕鞥楚和众人退出了屋子,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让他们好好去处理吧。不过,看来滕府很快就要办一次喜事了,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双喜临门。
“喂,怎么样?”
肩上被人轻快地一拍,不用回来,滕鞥楚也知道是谁来了。
“醒了!”他简短地回答。
“哦!”凌筱溪点头。
“白海棠呢?”敢动他滕府的人,这个女人嫌命长。
凌筱溪嘟嘟嘴,道:“不用你出手了,扬州的事情我一直找不到证据,不过这次她的罪是坐实了。而且,她被我毁了容,以她那么爱美的个性,就算不自杀也该疯了。”
“便宜她了!”滕鞥楚狠狠地敲墙。
话还没说多久,就有个捕快跑进来向凌筱溪报告道:“凌捕头,嫌犯白海棠在狱中自杀了!”
“你瞧?”凌筱溪得意地看滕鞥楚一眼。
“这么快?”滕鞥楚一愣,审视地看着她。
“喂,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凌筱溪心虚地加了一句,“就是……找人给她送了一面镜子……而,而已……”
滕鞥楚半天没说话,只凝视着她,半晌才冒出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等大哥伤好了,他和大嫂要重新拜堂,我们的事,也顺便一起办了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扔下一头雾水的凌筱溪。
“喂,我们什么事?”凌筱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随即恍然大悟,“喂,谁答应嫁你了,就算要嫁你,也不该这么草率吧?”
什么叫顺便啊?
好像他们是附加品一样的,哪有这样没诚意的求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