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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不少人说,说学校里最神圣的职业是为学生安排宿舍,因为他们在不经意之间就决定了很多了这一生最好的朋友是谁。但说实话,我和我大学期间那几个室友,最多只是朋友,连个“好”字都加不上。
当然啦,这个得怨我,谁让我当时失恋来着?我不知道旁人失恋会怎样,总之我失恋时不爱说话。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只认准了教室和寝室这两个地方。因为在教室里,好几个班的同学都坐在一处,我就专挑前两排,就算有人和我同桌,也多半不是自己班里的,于是从上课到下课都无需讲话。回寝室后,那三个室友早在军训时就打成了一片,对我这个每晚跑去天台抽烟,大晚上立在晚风四起的阳台里默默流泪的室友,唯恐避之不及。所以这两处地方我最喜欢去。食堂我不喜欢,因为点菜时需要说话。
后来我知道除了教室和寝室外还有一个图书馆,那里更好,不仅没人和你说话,就算你想开口,也有人冲你瞪眼嘘声。所以后来我就在教室、图书馆、寝室三个地方跑。
再后来,我一个室友也失恋了。那天我正好从图书馆回来,寝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我被她逮到了,听她倒了半天的苦水。大抵是我那时的表现不错,该同学最后给了我一个颇高的评价,说我原来人挺好,也很温柔,怎么就是不爱讲话呢?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那时一个学期都快结束了,在寝室里,我说过的话,拿一双手就可以数清,所以我打算找个能让我开口说话的地方。于是我加入了学院的辩论队。
大学四年,除了每年都能拿到一等奖学金,我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除了辩论队。
我在辩论队呆了四年,大三那年,成为了辩论队的队长。那时候人人都以为我姓杜,因为队里的人都叫我“毒舌姐”,久而久之就变为了“毒姐”。但旁人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我姓杜。我懒得解释,我喜欢队里的人那么叫我。事实上,不管他们怎么称呼我,我都喜欢。所以我在大学期间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不是我那三个可爱的室友,而是我那支辩论队。
两天后,徐束锦过来生龙活虎的回来了。我去机场接她,发现她生了场搀居然变得时尚起来,带着一副硕大的墨镜,身上披了一块枣红色的披肩,要不是跟在她身后的许阙太惹人眼球,恐怕我真认不出她来。
那天许阙把我们送到家门口就走了,徐束锦颇为不舍。我见许阙面有难色,于是开口解围道:“妈,他现在还在读研究生呢。”
我妈就骂我:“人家读研都来照顾我,我住院那两个月你死哪里去了?”
我诚恳地指出我是被她赶出去了,理由是目前家里负债累累,我不回去好好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天天跟她呆在医院简直是浪费粮食。
徐束锦又想骂我,许阙出声解围:“阿姨,实在是对不住,学校那边催得紧了,我得回赶紧回去销假。”
徐束锦这才放他走,但特不厚道地把我拦在了门口,说我要是不送送人家,那我也别进门了。
我尴尬地看了许阙一眼,把他送到了小区外。
许阙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云燕,现在我还只是一名学生,还没有真正参与过社会实践。但请你相信我好吗?你为我流过的泪,让我拿一辈子还你,好吗?”
我说:“我妈喊我吃饭了来着,你慢走吧,路应该认识吧?”
他定定地站在原地看我:“你家附近的路,闭着眼我都能走完。”
我说:“真的吗,那挺了不起的。再会。”
一周很快过去,到了周日,我动身赶往学校。
我已经毕业一年,现在队里的,多半都是新面孔。我不认识,但估计绣绣她们事先和他们了招呼,见了我,都尊敬地称呼我为“毒姐”。
我看着他们,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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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一章,今天就给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