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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了孔庆文的办公室,孙瑰婷给孔庆文冲了杯菊花茶,孔庆文笑着说:“谢谢你,孙秘书,这菊花茶是你们女人喝的,我可喝不惯。”
“看你说的,南京的秋老虎很厉害的,喝点菊花败败火,”孙瑰婷把茶杯端到孔庆文的嘴边,“听话,孔处,快喝吧,这菊花可是我去年冬天亲自采的。”
这个举动出乎的孔庆文的意料,他立即站起身,“我喝我喝……”由于起身仓促,碰撒了茶水,弄得孔庆文的衬衣前胸湿了一片,孙瑰婷慌忙拿出手绢替他擦拭,口中不停地念叨:“不好意思,没烫到你吧?”
孔庆文立即红着脸躲闪着,“没关系,没关系。”
孙瑰婷的头低垂在他的胸前,不经意间,他闻到了她发梢里流淌出的淡淡幽香,他的意有些乱;孔庆文厚重的胸膛就在自己耳边,不经意间,她感受到了他男人般的气息,她的情有些迷。
面前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的玩世不恭和他内心独有的成熟稳重形成了明显的反差,从他来到南京的第一天起,自己就在逐渐增加着对他的厌恶,因为在孙瑰婷看来,凡是走入南京汪精卫政府的人,都是汉奸、卖国贼,都是民族的败类,后来他所表现出来的亲日嘴脸就更加加剧了对他的敌视,直到那天晚上,秦淮河畔的宴会后,自己一直在偷偷地跟踪着他,教堂钟楼自己所看到的一幕永生不能忘记,就从那一刻起,自己逐渐地感受到了他内心的那种激情和他血液中的那份坚定。在整个押送行动中,她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但在自己的内心,她愿意成为面前这个男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最重要的棋子。她模糊地意识到刺客的被救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因为从他的身上,她捕捉到了一种淡淡的感觉。
就在孙瑰婷刻意地享受着这种温馨的时候,周红出现在了门口,眼前的一幕让周红不知所措,她的脸暮然红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也很不安,孔庆文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他怕刚才的一幕让周红误解,“哦,周工来了,请坐。”
周红低垂着眼帘,“孔处,刚刚接到的一份电报,请你批阅。”她站在门口处进退两难。
“好,拿来我看,”孔庆文坐在椅子上。
周红慢慢地走进来,递上了电文。一旁的孙瑰婷知趣地站到了对面,“孔处,我先去安排今天行动的人员,”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孔庆文点点头算是回答。
一份并不重要的电文,孔庆文看后在电文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呈报局长后就归档,”说着,他把电文递给周红,他突然发现周红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怎么,周工,有什么事吗?”
周红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孔庆文,经过昨晚的波折,眼前的这个男人让自己无法看透,如果不是最可靠的战友就一定是最可怕的敌人,“哦,没什么,我是想问,昨晚我是不是……”
“是,”孔庆文立即用这个字打断了周红的问话,“以后我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了。”
周红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周红离去的背景,孔庆文陷入了沉思,无论她想问我什么,肯定是在试探我,无论她是谁的人,我都得提防,必须查一下她的背景。想到这里,孔庆文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上午十一点,一辆汽车驶离了瞻园。
“孙秘书,现场你也看了,解救刺客这件事,你咱们看?”孔庆文边开车边问到。
孙瑰婷紧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处长,如果我说参与昨晚解救行动的并不是一批人,你会相信吗?!”
孙瑰婷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重锤敲击了孔庆文的内心,孙瑰婷的判断还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的确,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伏击车队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伙人,从攻击的角度和时间来看,两个进攻阵地上的人绝不可能是一伙的,别说是旁边的孙瑰婷,就连自己都想不明白。“是啊,我也觉得蹊跷,路两边的人为什么不同时进攻,而且撤退的路线也不一样,但如果由此就断定是两批人所为,未免有些牵强,也不通情理啊。”
“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孙瑰婷突然转过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孔庆文,“唉,事情已经出了,人都被劫走了,我看咱们就没必要费这个脑子了,让王殿英他们自己去编报告就行了。”
孔庆文也笑了笑,“是啊,刚才在现场,王队长一声不吭,我看啊,他是觉得能捡条命就很知足了,呵呵。”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以孙瑰婷的性格,应该不会对这么大的事情轻易放过,这也不符合她的风格啊,难道其中……更重要的就是现场出现了两批人,必须尽快联系上刘丽英,难道情况有变。
想到这里,他说道:“孙秘书,啄木鸟计划已经启动,我想布一个局,一会你就去几个码头转转,多带些人,先把口风散出去,南京城所有的码头,凡是能接管的都接管,能控制的都控制住。”
“好的,我明白,”孙瑰婷回答。
“另外,联系一下南京这边的青帮,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一定要秘密进行,。”
“需要监视吗?”孙瑰婷问道。
“目前还不需要,”孔庆文压低声音,“找一批可靠的地痞流氓,我想会用上的,”
孙瑰婷疑惑地看着孔庆文,心中的不接始终没问出口,她知道,孔庆文这样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孙瑰婷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信任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车子停在南京的水码头仓库,这个仓库也是南京汪伪政府管辖的秘密仓库,孙瑰婷走下了车,就在孔庆文将要离开的时候,从仓库里走出来的一个人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也下了车,孙瑰婷问道:“有什么事吗,孔处?”
“呵呵,孙秘书,一会要是有人请你吃饭,你可一定要赏光啊,”孔庆文煞有介事地说道。
“请我吃饭,谁?”
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身影,孔庆文扬了扬下颌,“诺,就是他,大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