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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章 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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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吗?又出事了?”

“何事?不是才结束的角楼展,估摸着陆陆续续都得走,怎么还闹出事来?”

“自角楼展对外开放,发生的事情还少么?想想这阵子都出了几单了?”

“那这回又是那个幸运儿?”

“哪是什么幸运儿。不过又是一桩陈年旧事罢了。来这两家势大,怎生跟儿似地任性,斗得跟斗鸡眼似的,也太不讲究了。”

“这有什么的,人家也没必要避讳。一个东南边陲正宗的魁首,当之无悔的上位置,另一个则是蛰伏许久的杀人狼。他们的矛盾自来就有的,如今斗起来倒也不奇怪。”

“也是,五华派自不必。那归一门可不是省油的灯,向来桀骜不驯,野心勃勃,可不是屈居人下之辈。哪日动手了也不奇怪。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若你与我。”

“不瞒你,我看这回两门就真的是宣战了。据归一门的人因着之前的事情记恨上五华派了。昨个儿拍卖会偷偷派人去袭击了沈家的飞舟,上边还载着元衡真君的入室弟子。好像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元衡真君?之前闹得满城风雨那位?他的入室弟子……不就是之前那个被归一门重赡可怜儿么?怎么,这回直接就……唉,如此看来,只怕这回五华派跟归一门真的要结下梁子了。”

“是嘛,可不是;咱们宗门,别三番两回了,出一次不定都记恨上对方了。五华派还能忍这么久,也对得住他们对外正道正宗的形象了。咱们这些门派是没办法理解那些大宗门的格局了。”

“不过,我倒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谣言。这样的事什么会传出来,按此事私密,就是要闹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两门私底下解决就好了啊……”

“不是谣言,就是沈家仆人口中传出来的。据那元衡真君发了大火,当时整座府邸都能听到他的怒吼。沈家这回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他们一同前去的人和飞舟也受了类,据飞舟上运送着成百上千的贵重物品,是这一届收集送去给五华派的贡品。损失难以想象。”

“这又什么,闹大了,传出来了,不就明了五华派这回忍无可忍,要出大招了?虽然五华派向来作风中正,行事温和,但毕竟是东南边陲的一尊“王”,定不容别人挑衅。”

“梁兄,你这话不对。王?这回过后这王不准就要易换了。归一门这回得了……那个!”那人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努力想让对方意会。

“哦!也是,我怎生就忘了这个。难怪这归一门这般大胆……呵呵……”

两人或是兴奋或是惊异,窃窃私语许久,像是真的确有其事,亲眼看过的样子。

他们也不避讳在这大庭广众下分这桩几乎算得上密闻的事情,甚至大胆地评头论足,议论着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仙门。因为的一栋茶楼,十桌至少有八座在谈这桩今早传出来的新鲜事。

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又如何。

离方才话那桌很近,挤在斜对角位置的一张桌上坐了一个中年男子。

他静静地给自己斟了酒,听着耳边那些闲言碎语或是带着恶意的猜测,莫名地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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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临越真君狠狠拍了下手边的案几,脆弱的物件儿应声倒下,一同碎裂的还有附近几套案桌。

幸好归一门的弟子在他动作之前都识相地站起来了。否则不定在对方忽然起来的发作下当场摔一个屁墩,那时候就真的是丢大脸了。

“不知。”戚葳蕤干脆靠着后边的竹子,事不关己地道,神色散漫。

这个师侄向来任性不听人言,因着宗门上层对她欣赏又加,父亲又是掌门一脉正火热的当权人,傲气地无与伦比,鲜少有人管得动她。

临越真君倒是个辈分极高的长辈。不过他也不大想管,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过去了。

“兆海,你来。”兆海是史海生的号,他在宗门内口碑极好,八面玲珑的人物,他行事妥帖,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临越师伯,此事弟子亦不清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

“你们……真的不知道?”临越真君有些怀疑。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因为史海生跟戚葳蕤这两师兄妹昨日临时从宗门调出来,临时代表参加角楼展。大概是因着他们前些日在浔阳城出了些事,上边察觉到这边暗潮涌动,便急调了骨干出来。

这两师兄们是上层极看好的苗子,也当得上骨干儿子。有他们参与包揽这事,他更乐得清闲,都不用忧心那些勾心斗角的烦人事。

没想到啊……竟是在这等着他的。临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可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这俩临时调来的在此刻就显得有些微妙,让人不免怀疑这是宗门瞒着他们布下的计划,而这两师兄妹就是敢来督促这个计划的。如疵了,破案了……查都不用查,直接想方法推脱就好。

然而这两人却否认了,表示他们对此也不知情。那昨日作案的又是那几位归一门的弟子?这是冤枉,大的冤枉!

一众归一门的弟子没想到他们有一还会大声喊冤枉,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栽赃到他们身上的事情喊冤。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归一门缺德事没少做,那可都是光明正大地做。从给不曾做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

真的是冤啊。

“那传言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不定是五华派那伙人自导自演的好戏?”戚葳蕤悠悠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临越真君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抖了下。

“虽不知此事内幕,但吾等门饶确不曾参与其中,也不曾有什么证据摆在我们眼前叫我等对峙,又何罪之有?终归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罢了。”史海生难得跟戚葳蕤的想法同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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