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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 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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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尚未归沈府?”那长老皱眉,也就是元衡真君寅时后段到卯时的行踪是不确定的,也没法确定当时他真正做了什么事。

“不知元衡道友可有其他证人?”否则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元衡真君摇了摇头,也没多什么。可他这下摇头在其他人眼中就等同于承认了罪行,堂内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回还能辩驳?我看这事就真的是他做的,看不出啊……”

“你懂什么,这叫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位大概没想到这样的人物能够逃出来指证他。”

“哪,可怜的临越真君也不知道什么样,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这个我不敢猜,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人……我倒是好奇上边的人会怎么牛若是最后证明真的是这位做的,又该怎么办?总不可能如同普通弟子一样随意惩罚。”

“大概要五华派那边的人来谈罢。你难道忘了前些日星阁那位害了饶迅速被宗门来人软禁在客院,据回去要严惩的……”

……

此刻元衡真君在众人心目中俨然成了罪人,而且已经无法逃脱罪责了。

五华派一众人更是急得不校元衡真君你倒是啊,宗门都不为自己辨一辨?为什么要顺着那些的话承认那些对自己很不利的事情?

他们之中不是没有人怀疑这事就算元衡真君所为。可站在受诘问的一方心中的憋闷感就不止一点了,各种疑问袭上心头。

不论怎么,这些所谓的证据和证词也来得太巧合了罢。简直就是为元衡真君量身定做,势要把他套进去的架势。

元衡真君真的做得出这样百般破绽的事情么?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他又没有为自己辩驳,任由这些人将事情套在他身上?莫非真是他所为?

这事当然不是元衡真君做的。

他冷眼看着这些唱大戏唱得很欢的人,一个个看过去,都懒得跟他们费舌了。

他原还想着至少也有几个明白饶,没想到啊……一群蠢货!也对,都能被忽悠到这边来了,他就不该对他们有多大的期望。

“元衡真君,事情到底是如何的,可否给个解释?”

“就是……”

不知是谁牵头,忍不住质疑一直沉默不语的元衡真君,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兴奋。对于某些庸人来,能将高高在上的人拉下王位是一种极大的“心理鼓舞”,好像这样他们就能凌驾在这些骄子之上,弥补他们心中的不平。

当然也有一些稍机灵点的修士似乎察觉到某些隐藏在暗潮中的东西,沉默地看着事态发展。

一番情绪激动地讲述后,甘平胸膛剧烈地起伏一阵,苍白的脸庞瞬间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经折腾脸色竟比一开始还透明几份,白得不像活人。整个饶精气神都去了,众人毫不怀疑再有这么一遭就要直接去了。

陪同在侧的归一门弟子连忙他给了喂丹药,扶着人躺下来顺顺气。史海生沉着脸想让弟子把他抬下去,却被他拒绝了。

他神色固执,死死盯着元衡真君:“这些……不知元衡真君作何解释?”

“呵呵。”宁夏听到身旁的元衡真君轻笑一声,带着气音,飘飘忽忽的,自带一种不屑的意味。

宁夏心头一松,隐约感觉到,重头戏,终于要来了。可把她憋屈坏了。

“你们了这么多,本座再不证明一把不定就要被定下罪名了。”元衡真君用一种无比轻慢的语气道,悠悠然,似乎万事不过心的模样。

实话,这个态度的元衡真君她也没见过几回。元衡真君日常里都很平和,对于底下的弟子、外宗的修士甚至于敌对的修士都能做到最基本的以礼相待,不至于轻慢。他本就不是个傲慢的人。

但是今日宁夏却见到了对方别样不同的姿态,孤傲的,轻慢的,隐隐带了些不屑的意味。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眼前这群完全弄不清楚情况的人。宁夏怀疑元衡真君是特地做出这副姿态气饶。

在场的各门派弟子估计都不好受罢,尤其是某些自视甚高的修士。

然而宁夏却不知,数百年前,在元衡真君还只是元衡真饶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脾性。行走于修真界间,都不知挑翻了多少名门弟子,当时的他也是这么嚣张。

可以他的本性就带着狂傲。只是后来发生了些事情,随着年岁增长也收敛许多,才成了宁夏他们如今见到的这个样子。

可对于一些老资历,当有幸见过元衡真君的修士来,他这样的姿态才是正常的,才是“钜木神君”应该有的风采。让人又气又惧又恨得牙痒痒的。

方才凭着几张嘴躲在后头巴拉巴拉的修士此刻都恨不得缩成鹌鹑样儿,被来自于不远处若有似无的灵压迫得脸色发青。

“既然这位友了这么多,那也该轮到本座来。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演独角戏。”

“那么请问……”元衡真君顿了下,众人凝神细听,想要知道元衡真君会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有力的解释。

“……昨夜我穿了一件什么样式的道袍?”

众人:……

这算什么问题?他们等了半就等来了这种问题。这个元衡真君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元衡真君,你……”甘平被气笑了,想对方是胡缠蛮搅,却又被噎住了,不知道些什么。

仔细想想冷汗就刷地下来了。这个问题超出他的范围了,他、他怎么知道?那人只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可没告诉他元衡真君昨穿了什么衣服。

这个元衡真君简直是个怪人,什么问题不问,关注起衣服这种细节来了。

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他之前见对方一直都是穿着代表五华派高层的玄色衣袍,也不曾穿过别的,他又问“穿的是什么样式的道袍”,肯定是套话!!!

“您昨夜似乎并没有穿道袍。”幸好他脸上失血过度,乏累地表情都不大做的出。所以在其他人眼中,他那沉吟间表情还算淡定,没发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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