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第五家的少爷被彻底激怒了。
腰间的佩剑被抽出来,寒光凛冽,看得出是一把极好的灵剑。
白叶一个没注意,就又让这家伙做出这样失智的事情来。
拜托少爷,以你这身稀薄的灵力抽出灵剑又能做些什么。这满街道的摊主,随便一个出来都能把你碎成渣渣。
白叶既无语又有些哭笑不得。
若非人家听到你是第五家的少爷,又有他在旁边守着,之前那几个被“打搅”了生意的摊主定会忍不住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留意到,在第五德生抽出灵剑的时候,周围隐约响起一阵细碎的气音,似是在嘲笑。
好吧,他知道,这位德生少爷的脑袋真的不太好使。
至于这件事情的另一位主角,被第五德生的灵剑指着的那名摊主,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中有零反应。
他似是才发生发生了什么事情,掀了掀眼皮,钝钝地看了眼前两人一眼。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好像眼前的人微不足道的模样。
第五德生恨极这人漫不经心的模样儿,从刚才起,一直没将他放在眼里。明明矮一头,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摆摊,竟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又算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哪家的少爷?
要真是哪家的少爷,他又怎会完全没见过?又如何会在这样藏破旧的地方买卖东西。笑死人了……他最恨的就是这种认不清自己地位的家伙。
“德少爷,还请住手!”白叶终于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道。
再这样下去,闹大的话,传到那位耳边定会被斥责。反正最后被责骂的不会是这位娇生惯养的少爷,而是随行在侧的他。
……虽然他也很想看到这蠢货受一番教训。好吧,他还是没法跟灵石过不去,为了这难得的好差事就再忍忍罢。
“混账,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发现从刚刚开始,身为随从的你就一直在阻挠我,似乎看我出丑看得很高兴啊。”第五德生阴沉沉地看了眼白叶。
他知道,这个心高气傲的人根本就不是真心跟在他身边的。若非父亲特令将他调到身边,用极高的酬劳留住他,对方不定就到了堂弟的手下做事了。
比起资质过人倍受瞩目的堂弟,他就黯淡许多,连外聘的客卿都懂得分辨谁才是最合适依附的。
白叶禁不住握了握拳头,只是面上神态不变,声音却低沉许多,语调带上了些严厉:“德少爷,你要知道,在下非第五家的家生子,而是由尔族中长辈招揽进来的外卿。目前也只是受令父所托保卫你的安全。何来主仆一?”
“您此话未免太失礼了,还请收回。不然在下归去会请求族中长辈主持公道。”
白叶是为进一步才进入第五家担任客卿的,第五家也只是他的暂时驻留地。在他看来这事是你情我愿,对方付薪酬,他也会完成响应的任务,并不存在任何主仆关系。
这不懂世事的少爷此话可是惹到他了。以他的资质来,又怎么会没有自己的骄傲?
第五德生闻言才真的有些心虚了。虽然他心底里是这样想的,但也不是个蠢的,当然不会在对方面前。
更何况白叶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他对于对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若非这次气昏了头脑,一时没注意言辞,也不会出这深埋在心底的话。
糟了,这人只是暂时调到他身边来的。父亲还希望他能留住这人,这回得罪了对方,不定回去他就会自请到堂弟那里去了。
……这怎么回事儿?内讧了么。
宁夏有些疑惑了,那第五家的少爷都没微风几下就跟自己人闹起来了。而且听这话的内容似乎还将这位随……额,姑且算是特聘的保镖得罪了,人家还不愿意了。
哈哈哈,这事儿有点搞笑了。宁夏有些忍不住抿了抿唇,险些没笑出声来。
当然,有些人就没这么顾忌了。比如她对面那位摊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介意别人发现他在看。
毕竟这一日日枯燥的摆摊日子,难得碰上这样的乐子也蛮不错的。回头跟同行,可以乐上一整。
“你们在做什么?”有人在暴喝,之后传来脚步声。
宁夏等人不由往发声的方向望去,穿着统一制式青色长衫,有点眼熟,一堆人立马就往这边赶来。
这时第五德生才开始有些慌张,连忙将剑放了回去,似乎想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不过这也要看别人卖不卖账。
虽然口口声声中正府没有用,是傀儡,然而在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对方却老实起来,怂哩吧唧的,叫宁夏一阵失望。
本来她还想继续围观“我爹是x刚”的戏码,结果人却一点都不经用……
一番询问后,显然对方也不想节外生枝,气呼呼地走了。
临行前狠狠地瞪了眼那摆摊的哥,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算他倒霉。不要让他碰到这人。
一场闹剧总算消弭了。
只是宁夏等看客有些意犹未尽。尤其是宁夏,好不容易碰上点疑似的线索,最后却只听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唉。
“姑娘,你还买不?你都在这蹲了好半了,脚就不嘛……”摊主的声音悠悠传来,将宁夏从愣神中唤醒。
这……
宁夏低头看了眼手上拿着那七八件夸张地不像样的“装饰性”用品,暴汗:…
这位摊主可真的不厚道,扒拉半连件实用性的普通物品都翻不出来,拿这些出来卖良心就不会通?
显然,不会。
当然,借人家的摊子看了这么久的戏还是要副点票费的。加上刚才踢坏的那件法器,宁夏一共给这位摊主“送”了十一块灵石,活生生当了一回冤大头。
付钱的时候,宁夏还有些不甘心地在对方旁边一个放了物件的兜兜里抓了一大把叮叮当当不知道是什么的件儿放进那半块的瓮里,然后光明正大地走了。
随后才走向身后那个觊觎了很久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