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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对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难忘的一年。那年的五月二十一日,四川汶川发生了特大地震,那年也是多灾多难的的一年,地震,火灾,洪水。在全世界的万众瞩目电视里,每天滚动播放,抗震救灾的新闻从那时起,我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和向往。
那年,我还不满十七岁,正读高二。正值叛逆期,cf、地下城和大逃杀,让我无法自拔,每天逃课,整日沉迷于网吧。班主任把我的位置放在了讲台底下,生怕我出一点纰漏,我觉得我不是一个读书的材料。于是那年年底,我瞒着父母,和几位“难兄难弟”到武装部报名参军。父母知道我的情况之后,父亲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抽烟,爷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母亲,却在一旁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在我的不停的做着父母的思想工作的情况下,父亲不得不为我走动了一下关系,让我顺利入伍。在上车的前一刻,爷爷教我打背包(他曾经是一名参加过抗美援朝和对越反击战的侦查连长,后授予上校),爷爷嘴里说:“要是太辛苦就打声招呼,我让他们送你回来。”母亲则是不停地往我包里各式各样的特产,让我和战友们搞好关系。
在绿皮火车上看着望台下的亲人,在泪水眼眶里打转,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后悔了,我背过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然后唱着“团结就是力量”出发了,经历了几天漫长行程,终于来到了部队。
到营地的夜晚,天很黑,只见天上有几束光线,到处都是发动机的轰鸣声。天上的直升飞机,地上的装甲车。我们这群“新兵蛋子”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那种激动的心情是溢于言表的。班长是个老兵,他带着我们迅速进入营房,洗漱入睡。
我第一次因为兴奋过度,而导致了失眠。第二天一早随着起床号的响起和班长吆喝,起床到操场出操,才发现我们的营区四周全是陡峭的高山,四周围没有一棵树,山上有一蛇形山路,一辆牛车在奋力的爬坡,仿佛我听到老农手里的牛鞭的声音在山谷里长久地回荡。再看班长和指导员的脸都很黑,有点像电视里陕北糙汉子阿宝的脸。
在新兵连的三个月的生活,给我印象最深的有三点:一,拳头大的馒头,我每天早上能吃七到九个,每天早上吃饭都是一个班装洗脸盆一大盆馒头,但是还是不够吃,这让我一个从小从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是想象不到的。二,部队里发的一个红颜色的盆,是多功能用途的,可用来洗脸,洗澡,洗脚,洗衣服,甚至有的时候用来掏大粪,然后洗洗用来装饭来吃!三,为了让被子叠成豆腐块,每天早上五点半开始,几百个新兵抱着被子,拿着小板凳吭哧啃哧在操场叠被子,几乎每个新兵的被子在地上都要“磨擦”三个月,直到下了连队之后才有机会洗被子。
这其中的心酸和苦辣,第一次倒功训练,在水泥地板向前扑;第一次射击,那种声音让人沸腾而又害怕;第一次武装越野,让我有了躺下就是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感觉;第一次战术训练,黄沙漫天,鼻子喉咙里都是沙子……这些种种,回忆起来就不能自拔。
新兵训练结束之后,我们进行了宣誓入伍,然后就分配连队。当念到我名字的时候,我差点休克!因为我所在的连队,居然是班长们经常提起的连队,让新兵听了就害怕,那就是侦查二大队。我们是武警部队,二中队不是特种部队,也不是特警部队,只是普通的机动部队,但是能让所有新兵听了脚软,所有老兵听了起敬。
这究竟是怎样的魔鬼队,后来我当老兵的时候听一位新排长(曾经在特警部队集训过)感慨,特警队的训练也比不上这里。还有一位排长(曾经是解放军某部特种大队的战士)也感慨过,特种大队都的训练也莫过如此。
在二大队待了一年之后,我才发现在这里与其他部队的区别。武器(枪)只有普通的八一式,营房也是普通的营房,训练都是共同科目,没有特种作战训练,也没有后来的反恐科目。
只是在这里,不论是志愿兵,超期服役的老兵,还是普通战士,甚至排长,副连长,整个连队,除了指导员可以不训练,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训练,基本每天两个五公里跑步,体能训练是跑不掉的。排长训练不给力,连长一样手下不留情。什么“打骂体罚”不只是在战士身上,在干部身上同样适用。
在年底时,在部队之间有着三年一次的“不死鸟”选拔。在年底的我决定把假期用完,回家一次。我穿着崭新的军装,坐在火车上,在一路上受这人们尊敬的目光,回了家。
此刻我感觉我是一名军人的荣誉和自豪感X到了家,在父母的欢声笑语中吃了饭,在吃饭期间我说了我想参加加这次选拔的想法。”
脸上一直洋溢众人脸上的笑容都愣住了,爸妈都十分不解我的想法。爷爷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个我以前有所耳闻的,选上了可能被安排危险的任务的。
我对爷爷道:“我想好了,当兵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保卫祖国的疆土吗?”我妈听到我说这话忍不住在桌上抽泣着。”我赶紧起身安慰我妈,我道:“现在是和平年代也遇不上什么危险?不要胡思乱想,你儿子怎么聪明,还能吃亏不成?
爷爷这时起身回了屋,其实有关体于“不死鸟”的传言一直在各个连队之间流传着。传闻他是一只神秘的队伍,外界对它知之胜少。爷爷是最早的一批特种作战兵,他岂会不知入洋任务的危险!
坊间流传这有不少极度危险的任务由“不死鸟”完成。每年都有很多和特殊的死亡指标。关于任务,有的说去多外维和,有的说去在边境打击毒品武装,也有的说对抗渗透进来的非法武装等等,但 能肯定的是,每次的任务都很危险。
虽然危险性很大,但各个连队之间踊跃报名的也不少。各个军区之间都是抽选队里的一批佼佼者,送去选拔。据说淘汰率相当之高,有时甚至是光头。我的平时的考核成绩不错,有幸的被选上了那次选拔。
在多少年后回想起来,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正是那次选拔改变了我前半生的命运,如果上天能在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参加那次的选拔!
没有那次选拔,也许就没有我后面的那些事!那缠饶我一生的噩梦,也是我忘不掉的羁绊。而我的故事正是从那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