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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的写的情劫两人是看完了,接下来就到了两人执笔掌生杀的时候了。
只是这该怎么写呢?两个人一个是三星观毕业的高材生,一个是龙宫里的小霸王。
这编故事可是个媳事,还得编的一波三折让人刻骨铭心。
“哥,你说让他再经历一遍嫦娥仙子这个样子的事成么。”金明墨叼着笔尾,含在嘴巴里话倒是说得听清楚。
悟空看着空白的宣纸,托着腮:“行倒是行,但你这也太投机取巧了吧。”
金明墨挠挠头,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想不出来么,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感情够刻骨铭心保证他永远不忘啊。”
月老则是去休息去了,他为了这最近的几世可真是累了好几天了正好两人提了这么个建议。
悟空眼睛溜溜转了几转,一拍手:“有了。”
“什么什么有了。”金明墨凑过头来。
悟空抱着笔墨纸躲得金明墨远远地,防贼一样防着金明墨:“自己写去,也让哥哥我见识见识你的文笔。”
“切。”金明墨生气的别过头去。
生气归生气,答应月老帮忙想办法的,活还是要做下去的。
叼着笔冥思苦想起来。
俗言道:落子无悔。这落下去的文字呀,也就跟着开弓箭一样不给反悔的机会。
三星观的高材生,悟空的字写的不说多么大家风范吧,但也称得上俊逸潇洒。
这笔走龙蛇的过程中,我们的天蓬元帅刚刚经历完他的总管大太监一世。
“你本是天蓬元帅因私恋嫦娥被贬下凡间,注定要受千世情劫之苦。下一世是你的第四百三十七世。拉下去。”一拍惊堂木,二甩令牌箭。
再看堂下人,风流俊堂,天格饱满,丹凤飞眼,鼻若悬胆,唇似笑非笑的勾着。束着官髻,一身白色囚服却依旧难掩那一身的风流气。
“呵,千世情劫,即便是万世又有何惧。”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上轮回路,拳拳之心向婵娟,千世轮回心不死。
天蓬元帅的背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挺直,走路也永远都是虎踞龙盘的气势似乎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击垮他。
却不知道,他的人生马上就要离开狗血剧场要步入缺爱剧场了。
月老府邸的悟空写的字极少却给月老放了不短的假。
只见上书:稚子懵懂,八岁桃林初遇神仙子,自此襄王之心付神女。终生难再遇,抑郁八十载,孑身以终老。
悟空把舔饱了墨的笔搁下算是完事了。
他人笔上春秋,天蓬人世沧桑。
虽然悟空写的快且模糊,但是地府还是要安排好能够进行这个事件的身份让天蓬过去投胎。
天蓬走进轮回路上的时候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看你自己吧,所有的事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步入人间,转世书香家。一岁才会叫人,三岁才会走路,七岁才能勉勉强强的识人语,是杏花村远近闻名的傻子。
他娘带他去龙格寺去上香,在大殿的时候把人留在了外面让丫鬟看着。
天蓬这一世姓刘唤不觉,这小名是他母亲起的希望的是他永远不要知道外界人对他的态度,浑浑噩噩总比明白着痛苦强。
不觉迷迷糊糊的从人流量大的前院走到了龙格寺的后院,后院载着数不清的桃树而且个个都是那么的高大。
小小的不觉都看不到顶,不觉在桃林中走迷了路,一样的桃树一样的石路,一样的看不到顶。
恐惧席卷着不觉,缩在桃树下抱成一团低声的哭泣。
“你是走迷了路吗?”不觉听到声音,寻声望过去。
嫩黄衣衫的少女,巧笑嫣然。
“我送你出去吧。”少女轻柔的声音,安抚了不觉的不安与惊恐。
不觉跟着少女,少女牵着不觉的手。
直至桃林的尽头,少女对不觉摇摇手示意再见。
这是不觉和少女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直到死亡不觉都没有再见到过这名少女。
不觉回家后大病一场,去了大半条命后仿佛被人打通了泥丸宫一般大彻大悟,诵诗书读五经习齐射学乐术。
学无不通,学无不精。
年纪轻轻,二十多岁当上了状元郎,许配了公主。
又是年纪轻轻,三十多岁辞了官,归了乡。
在回乡的半路上公主生了病丧了命,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刘少醒冷冷淡淡的埋了公主。
他一直想着那个桃林里身穿嫩黄衣衫对他巧笑嫣然的姐姐。
后来的刘少醒给自己起了个号叫终醉。
公主死后刘少醒也没有再娶,人都道他是对公主专情。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根本不是公主。
年少初遇的感觉仍在心头,只是再难相逢那昔日的旧人。
终醉终究还是没醒过来,死前他的桌案上放着一壶酒一幅字。
那字写道:世上多是风流客,难容人间浪荡子。
这次的天蓬再入地府是浑浑噩噩的,当相思已然入骨时他究竟是终醉还是天蓬。
“我要见神仙姐姐,见神仙姐姐。”暴戾,癫狂这是前四百三十六世都不曾有的情况。
那丰神俊朗的面庞头一次有了狰狞的神色。
“大胆,阴曹地府岂容喧哗。”阎王高高坐,一拍惊堂木。
地府的鬼差打不过孙悟空和金明墨,但制止一个没有法力的天蓬鬼魂还是没问题的。
将人死死地把住摁在地上。
“你本是天蓬元帅因私恋嫦娥被贬下凡间,注定要受千世情劫之苦。下一世是你的第四百三十八世。拉下去。”一拍惊堂木,二甩令牌箭。
“我不要去,我不要历情劫,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每天的思念一天比一天深刻。”涕泪四下,好在虽然天蓬是第一次发生这种状况。
但往日里走堂的这样撒泼的他们见得多了,摁住向奈何桥压过去。
月老那边收到要进行下一世的指令,把目光移向了金明墨。
“你看悟空写的效果多好,我撼动天蓬那么多世情心他都不为所动。悟空一出马就见成效了。”
看来天蓬是个深情的主,往日里打速战速决都是打错了方向,月老心中盘算着。
金明墨却是少见的有些犹豫,有些不安的望了望悟空。
他本来就想不出来,就停了些日子,故事是有了但看到天蓬这个样子他有些下不了手。
“月老爷爷,情劫到底是要做什么用的这个惩罚是做什么的。”金明墨看向月老。
金明墨终究还是那个会因为害了小仙胎而感觉到不安的小娃娃呀。
孙悟空倒是没什么感触,他在秘境经历的事远远比金明墨四处游玩经历的事残酷的许多。
是以他虽不懂情爱,却知道如何伤人更痛更加的深可见骨。
相思入谁骨?何能剔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