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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诧异,这个时间点,又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年节,莫不是真发生了大事,让风老火急火燎的赶庙里去。
“风老,是心雅小丫头在谓西出了事?”风长盛最先就是想到在谓西的风心雅,看傻儿子紧张的模样,他想得八九不离十。
“太爷爷,还是边走边说吧,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风南熙急啊,心雅可还在等着他们的消息,她一个人在谓西,漆黑的夜里该有多难熬。
风长盛瞪了风南熙一眼,有了媳妇忘了娘,心雅都还没成他女朋友就这个鬼样子,以后还得了。
“甭看了,走吧,真没时间浪费!”风烛不爽风长盛的眼光,这小老儿的心思可清楚得很,不愿这小子娶心雅,他还不同意把心雅嫁到他家去受那聒噪婆娘的气呢!
——
离骁收回小爪爪,黑暗中眼神带着几分抱歉。
不是它用力太过,而是这小子真不耐打,它就这么轻轻一扇,人就昏了;比起林子里那些人,这小子可算是强壮的。
离骁跳到安定身上,用光尾巴拂拂面颊。
“喵……”(臭小子,没听说过老虎的屁股不能摸,竟敢提爷尾巴,这是赤裸裸找打,现在知道虎爷的厉害了吧!)
不过现在人的体质真不好,经不得事,放在蛮荒年代,这些人早被拆皮剥,更别论与蛮兽作斗争。
还是把人弄醒,带着他去找传承者吧!毕竟那个经过气运加持的人,跟着总会有几分好处,虽然它这个白虎杀神在她那里处处碰壁。
在安定脸上拍了几爪子,人没有反应;离骁疑惑,它下手也不重,怎么就昏迷不醒了?看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想想以前的老法子,那些人类用的什么办法把人弄醒?泼水?
离骁转头,忧伤的听着瀑布远远传扬的轰隆音,取水的难度点大。
转了几圈,突然间灵机一动,离骁抬起畜腿……
古庙关了半月的石门在黑夜中被推开,长明灯依旧亮堂,女娲石像高立在圆形祭台之上,四象圣兽各占一方。
青龙盘踞东方,白虎雄立西方,朱雀展翅南方,玄武伏于北方,带着无形的气势,于此千万年。
开门即祭祀,传承的规矩一直沿袭,和风村众人都遵守得很好。
风烛带着众人上香,开始分配各自需寻找的古籍。
原因在来的路上已经说明,这群老家伙到是很平静的接受了,小丫头化形在他们眼中也不是很特别是的存在,许是看了几十年女娲娘娘石像的原故。
只是不知等真正见到小丫头,这些老家伙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在没有见到人之前,化形与不化形可是两个概念。
风南熙进了藏典籍的石窟内,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都是收录千年各类书籍,其中有许多外界找不到的孤本。
珍贵的不只是书籍,这石庙内的一切地,都是历史的见证,是一笔无法想象的财富,也是和风村每一个男子在成年后必须参军的理由,他们有守护这一切的责任,将这一切再从手传承下去而不让任何人觊觎。
想到那些板砖的话,风南熙不免笑出声来。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还不快找!”风长盛对这个傻儿子很无语,刚才谁着急上火,这会到是有时间笑,一晚上找不到风心雅要的结果,天亮可别哭鼻子。
风南熙揉着眉心,任父亲作作。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儿子决对几辈子积累的仇人,不见几个父亲对儿子和颜悦色,都是怎般粗暴怎般来。
再遇上儿子脾气不好的,老人传下的“有儿父亲上墙头”他都觉得很是在理,一日被三番五次顶上墙头是常态。
书籍虽多,好在书籍都是分门别类的放置,而最重要的古籍都被锁起来,或被闲暇的老人重新抄写过。
两箱子有关女娲传承密咒被从最深处的石窟内抬出来。
“太爷爷,这要怎么找,有许多我都不认识,更别提看了。”风南熙有点为难,古籍中的文字大半都是甲骨文,再下来就是形象字,再来是繁复的小篆,这一代代传下来的文字都不一样,经过整理修复,可文字并没有变化。
“平时让你学你不肯学,现在知道吃瘪,等把心雅接回来,好好跟着学点。”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全然不知最好的东西就在家中,守好这一切,比在外面所谓打拼更来得有意义。
风南熙连连点头。
风烛坐在石墩上,随意取出一本,摸出口袋里的眼镜,在油灯下还是有些模糊。
“风小子,把灯拨亮些!”
几位老者都揉着眼睛,老眼昏花,要是这些年轻人早点把担子接过去,也不用他们这些老家伙在这里挑灯夜寻。
“我把洞内的电灯开起来。”沿袭着流传的习惯,石庙内点的都是长明灯,在昏暗的油灯下看书最伤眼睛。
洞内响起极快的翻书声,风南熙则找了比较近期能够看懂的繁体寻找,期待能发现一些有帮助的东西。
离骁一泡虎尿撒在安定脸上,温热的液体依然没有让人转醒。扯了扯几根虎须,离骁感觉以后的日子怕是会很无聊。
作为西方杀神,它主战争,见得最多就是人命和鲜血,何曾受过这般憋屈。它从来都只有杀人的份,何来救人之说。
看来是它太温柔,用暴力也许能更快让人醒过来。
离骁尖锐的爪尖扎入安定手指。
锥心的刺痛牵动神经,安定撑开眼皮子,手电埋在树叶下发着昏黄的光芒。
脸上湿湿的,难道下雨了?
安定坐起身,抹一把脸上的水,入鼻一股子骚*味。
捡起手电照了照周围,并没有雨点的痕迹。
“喵……”(我在这里)离骁抬了抬爪子又放下。
人类小心眼很可怕,不知这小子会不会因为这个动手。
安定又闻了闻水渍的味道,顿时满眼喷火,这该死的猫竟然在他脸上撒尿!它绝对是故意的!
伸手提起离骁后颈,绝不给它反抗的机会,奈奈个熊,真当他不会对猫下手。有一把子力气,制住了它的后颈难不成还能让它再扇了。
离骁没想着再和安定斗,过了惊险的一天,它要养精蓄锐,等明天更加刺激的战斗。
“老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有关于传承之地?”风灺将书在眼前眯了眯,又递给风烛。大半夜下来,戴着老花镜书上的字行里间也在跳舞。
“我看看。”风烛抿抿唇,将书放到眼前,很是模糊,又拿远了些。
(冥中山,蜀中崖,行中谷,海中宫,脉中脉,河中仙,昆仑回神!传志属七不可乱,错则无改之……传护晶紫石可解……)
“太爷爷,是不是?”风南熙靠过来,望着风烛手中的甲骨文,顿时头大无比,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字。
“小子,现在知道后悔了?”风烛笑看着风南熙,这小子聪明的紧,就是对古庙里的典籍不太感兴趣,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如果能在这上面用点心,很快便能掌握。
“是!太爷爷,这是不是能帮助心雅的秘咒?”这个时候求别调侃他,他知道错了;雅雅可是等着他的消息。
“这不是秘咒,应该是有关传承之地。冥中山是为重新复活之地,我有些弄不明白心雅怎么会跑到蜀中地才化形,我还得找找,看有没有直接复身秘咒。”
心雅身上的传承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之前她一直叫脚痛,难道那个时候就是化形之初的状态,只是没有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便误当成是小丫头摔跤生病。
翻看完所有的书籍,雄鸡打了第二遍鸣。
风烛又拿起最初风灺给他的那一本,又细细读了几遍。
风南熙一直都坐在风烛旁边。
“风小子,将这个拍照发给心雅,告诉她,废弃村落中可能有一块传护紫晶石可解当前无法复身的困境。”
年代久远,而废弃的村落早就没有了守护之人,至于紫晶之石还在不在也是两说。
“不能确定?”风南熙握着拳头,心里如有沸水,搅得风起云涌。
j方,毒枭,队友,四象圣兽,一颗无法确定是否存在的紫晶之石。如果可能,他现在就想长双翅膀飞到谓西去。
“不错,不过心雅做为传承者,在靠近紫晶石可能会有感应。不管怎样总得试试,等得久了更容易出事。”
风烛也不想是这个结果,如果能找出有用的秘咒,也不会这样麻烦,可这东西只有女娲传承者才能真正懂得如何运用,他们看着,也不知道哪个是有用的,也许一条也不会有。
风南熙拍了照,将照片发送给心雅。
“太爷爷,我要去谓西!”
他一刻都不愿意等,他要去到她身边。
“去,我也去!”风烛站起身,他亦不放心小丫头在那深山老林中。那些秘语,于他无用,可他都记得,小丫头要用的时候,只需要问他一声。
风南熙呆住,太爷爷是打算去帮忙,还是拖后腿?
单不说往沙宁机场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想想进谓西原始深林,太爷爷颤微微的背影,他忍不住打了个抖儿。
要是太爷爷出了事,心雅说不定会怨自己一辈子。
还好有人解围。
风灺听到风烛的话,抖了抖面皮,老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跟着这些小年轻跑到谓西原始森林去,他能受得住?
“老哥,还是让南熙带着易修那小子去吧!”
他们一把老骨头,就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添麻烦;坐镇和风村,外面的世让年轻人去处理;相信年轻人比他们这群老古董更有能力。
“太爷爷,事关重大,你就在这里坐镇,我们有需要的地方,你也可能及时帮忙解惑。”风南熙抹一把汗,就当是老人家故意吓唬他。
来电铃声响起,心雅打电话过来。
“雅雅,你怎么样?”风南熙期待着她一直平平安安。
“我无事,只是有些不能理解这段话的意思,太爷爷怎么说?”许是传承的原因,对于甲骨文到是全认识,可无法理解其中拗口的解意。
南熙刚想说话,风烛的手伸了过来。“你等等,让太爷爷和你说。”
风南熙无奈,只得把手机交给风烛。论权威还是老姜辣,他们这些仔姜单长了个吸引人的外表,内涵让人不敢恭维。
“小丫头,你听我说,这段话说的应该是女娲七处传承之地,至于具体的地方,等以后慢慢再寻找。你所在的地方是蜀中崖,与第一传承地冥中山错乱,而折中的办法,就是找到守护村落中的紫晶石。”
风烛缓慢而清晰的解释,安定风心雅起落的心。
“守护村落,就是荒弃无人的村落吗?”
“这个我无法确定,你想办法进去找找,看能不能以你特殊的身份感受到。如果荒村没有,你再回到第二传承石窟附近找,总归不会离得太远。”
最担心的莫过于守护紫晶石被人带离守护之地,至于第二传承守护村的人在何时离开,他们也得想办法弄清楚,是否还有后人存在。
“好,太爷爷放心,我现在就过去。”能有一丝希望总比茫然等待好,至少有个大至的方向,不会同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心雅收好帐篷,换了一身长裙,挡住短衣下显得有些怪异的身体,将背包藏于石逢中,只带着手机,与白色眼镜蛇打了招乎,让它们隐去等她回来。
夜色茫茫,看准方向直奔古村。
安定就着夜色走出十几里地,深林中无路可行,更无法很好的辨别方向,再加上极度疲惫,不得不停下等待黎明。
风烛被众人阻拦,没有人愿意将吊绳送给老寿星。
风南熙打算连夜走,风长盛不放心,死活让他眯上两个小时。这一路开车往外都是险峻的山路,可比不得高速公路,一个瞌睡可就开到山崖下去了。
风南熙躺在床上辗转无法入睡,坐起来点了烟,坐在窗边望着着无边的夜色,心中想的却是远在谓西让他恋恋不安的女子。
鸡鸣声再次响起,风南熙再也坐不住,提了早就备好的包包,跑到风灺爷爷家将风易修从床上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