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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凌虚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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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施逸真那么厉害?”

“废话,长老飞升前,特意嘱咐不要去惹的人能不厉害吗?”

……

夜无月,风相附。

马芸儿他们各自都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个夜,他们都没有睡着。

在房间里,有的自言自语,内心独白。有的有朋友、妻子做伴,互相聊着天。

话题都是围绕着施逸和他留下的录像展开着……

……

第二天,淑芬从马芸儿手中拿到数码相机后,和龙天儿、李惜他们道别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天边旅社。

华山早晨的雾气有些大,如人间仙境一般。淑芬坐着车下山时,眼神殇愁的看着窗外的移动中消失的景象,忽然叹道:“只有记忆不会再岁月中消失。”白云雾海中,她忽然看到雾海中一团白雾化作了施逸样子在对着她挥手……看过之后,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滴落到了她手中的数码相机上。

她后悔了,他离开了。

车快速的移动,她的脑海却一动不动,想着他。

“施逸,我会等你回来!”

这是她的誓言,看向空中,浮云天际,他早已听不到,天听到了。

……

凌虚洞,凌虚而立,破虚而入。

自古只有将臣知道这里,而且只来过一次就没有来了。

今天施逸来了。

无尽的虚空,首先入眼的是数不清的星球。星球按照特有的轨迹自由的移动着,带着火光的陨石不断射来,施逸不断闪躲。在他们面前,他知道自己微不足道。

第一次,施逸觉得自己的渺小。

第一次,让他知道了许多未知还没有探索,比如将臣为什么叫他来找凌虚洞,来这究竟是干什么?

“孩子,你来了?”

一声震烁整个宇宙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整个宇宙静止了。或者说时间停止了。

施逸听着声音,感觉声音很亲切。他的秀发竟然变作花白,僵尸牙也随之生出,对着眼前的虚无大声说道:“将臣,叫我来找你。他已经死了!”

“是的,孩子,他死了。”声音中夹杂着不甘与无奈。

“孩子,我先给你讲两个故事吧。”

话刚说完,在施逸身前便多了一道光墙,上面先浮动着一些施逸不懂的文字,不一会自由组合成了施逸看的懂的中文。

“天地还处于一片混沌中,天与地是相接的。忽然有一天,天地分离了,在分离过程中地孕育出了第一批人类,五个人,他们拥有使用天地创造出的法则:金、木、水、火、土五行法则,他们被称为五行始神。他们一起在天地混沌气中成长、相依、相残。那时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生与死。他们开始了生死战斗,在他们眼中,死并不算什么,他们便是混沌中的法则,法则是不灭的。死即生,生即死,无穷无尽!”

“有一天,天昏地暗,天中射下五束彩光分别射向战斗中的始神们。他们同时接到天父的意念,得授他们时间的法则,天父说他们谁先参悟透时间法则,便做老大,其他兄妹必须尊敬兄长,不得动武,否则将在地母的看护下陷入永久沉睡。”

“过了很多很多年,水神第一个参悟透了时间的法则,在混沌中首先衍化出了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参悟透了时间法则中的时间加速、减速法则。当她念出:“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天父高兴不已,赐予了她天水印。”

“在她参悟不久后,地神离开了自己修炼的洞府。望着水神衍化的河流,又在河流之中衍化出了群山万岭用来阻隔。却不知群山依旧不能阻隔水流,在山顶上,看着溪流闭关百年,终参悟了时间的法则中的静止法则,得天父赐予后土印。”

“火神性格火烈,看着水神、土神都参悟出了法则,成了自己大姐、二哥。心中难免不服,便在洞府中逆练时间法则,以烈火焚尽水神和土神所衍化出的溪流、群山,在毁灭中,终参悟时间法则中的毁灭法则,得地母赐予天火印。”

“木神性格温顺,充满母性。看着大姐、二哥的法则作品被毁,便在灰烬中重建万亩山林,绿色充满生的气息,看着眼前自己在毁灭中的生生不息。她悟透了时间法则中的破而后立法则。

“金神,金,无所不破,既然认了大姐她们,自己做了最小的弟弟,但因为他和火神不和,便想到在群山中,以无尽的金性矿藏掺杂在群山泥土中,让火神知道不是所有的事物都是可以毁灭的。望着水流、群山被大火毁后,树林群立,生生不息的景象,他也得悟了完整的时间法则,从此金更加完而不破。得天地父母赐予天地金印。”

“有一天,他们忽然发现了天地父母灵魂圆寂的事情,没有了约束,他们彼此间的战斗又开始了!结合这时间法则和数百亿年的闭关修炼,时间法则与五行法则的结合攻击让天残地缺,父母尸体的破坏让他们彼此更加的矛盾。最后五行同宗,也就是他们同归了。天地再归虚无。”

“孩子,你知道天父地母为什么灵魂圆寂了?”

仔细看着眼前画面上变动的景象,施逸沉默了。

“难道他们是在时间的溪流中消亡了?”

“你很聪明,至少比我弟弟将臣聪明,他就没猜出来。”

“你知道天父地母为什么要传他们时间法则给他们呢?”

时间,施逸很心痛的一个词,僵尸,不在五行中。忽的,他脑中灵光一闪,脱口答道:“难道他们是给自己的子女一种结束的方式?让他们有始有终,有生既有死!”

“不得不说,我弟弟选了一个相当好的接班人。你说的不错,有生既有死!”

接班人这个词深深的刺痛了施逸,他眼睛血红了,发狂一般的咆哮着。

“接班人,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我!相当好!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施逸抱头痛哭起来,像个孝一样泪流满面。

“你的故事,我知道。如果你想现在死,我可以帮你。”

“真的?”

“是的,僵尸并不是不会死,而是只在时间法则中不会死!将臣比你强,可是他还是死了!”

“那你给我个终结吧!”施逸跪在地上,像是一个乞讨者一样。

“可以,但你将永世都没法和马熙儿在一起,因为一切都将消亡!时间法则消亡,世间万物消亡,我也将消亡!”

施逸站起身来,满头银发飞舞,含泪狂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就是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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