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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毕竟是他的头顶上司,这段时间尝到了甜头,更加想要保头上的乌纱帽不被局长摘下来,当然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恭维着。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最应该恭维讨好的人反而得罪了。
“你就等着双规吧!”局长毫不客气的冷哼道。
闻言,副局长一脸懵逼,并不知道局长话中的含义。
他只是来到宴会上抓一个小白脸和一个三四线的小艺人,怎么就扯到双规上了呢!
局长说的太严重了吧!
然而,当局长从他的身边走过,来到祁琛的面前,神情和蔼,态度谦和,“琛少,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管理好属下,才会让他们在您的宴会上搅局,我代表警察局所有的警员向您道歉。”
局长的这句话落下来,副局长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整张脸比吃屎还要难看,两只眼睛像是安装了弹簧似的凸出来。
哎呀妈啊!猝不及防的惊吓吓得他头晕脑胀,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双腿因为害怕不停的颤抖,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局……局长……你说的琛少……指的是四大家族之首的祁家琛少吗?”
虽然他没有见到过琛少本人,可是混迹在华夏这片国土,谁不知道京都祁家和祁家唯一继承人太子爷琛少呢!
不光他有如此强大的背景势力,而且他的辉煌事迹也是整个华夏人励志的标杆。
男人奋斗的榜样,女人想嫁的对象。
若是不知道的话,那也别再这个地球上混了。
副局长就是这么悲催的人,这次进到雷区,不仅踩到雷了,而且踩到了整个华夏最大的两颗雷。
祁柰他的女人。
准确的说,温宁的这颗雷比祁琛的雷还大。
因为,在祁琛的心目中,温宁比自己更主要。
老婆为大,老公为小。
局长亲自道歉,祁琛却没有任何的表情,清冷的脸庞看不出异样,可是眸底的冰冷却让眼前的局长不寒而栗。
局长小心肝直颤抖,额头直冒冷汗。
糟了,琛少这表情比没有表情还恐怖如斯啊!
面前有冰山一般冷酷的琛少,后面有招人烦的聒噪副局长,局长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蹭蹭冒上来,猛地转身扬手,一巴掌扇在聒噪的副局长脸上。
“靠!本局长和琛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瞎逼逼来瞎逼逼去。”
副局长捂住脸颊,顿时萎靡成一坨翔,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味,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哀怨的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乖乖的闭上嘴巴,敢怒不敢言。
温宁眼眸微眯,觉得局长这一巴掌打下去实在太便宜他了,应该在给他一刀,最好是把下面切掉。
反正留着也是浪费。
祁琛看到副局长这副惨状,内心没有一点怜悯,冰冷的眼眸化成一只锋利的利剑狠狠射向副局长,“局长,你的手下很厉害啊,动用整个警察局的警员要抓我和我的人。”
“琛少,您误会了,我们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您和您的人啊!”局长因祁琛的这句话吓得大汗淋漓,生怕他发怒动用祁家关系,让自己头顶上乌纱帽不保。
“是嘛!”祁琛冷笑一声,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刚才录下来的话播放出来。“小白脸,你给我等着,今天不把你弄进局子里,老子吃屎给你看。”
“吃屎,这个我到是很期待。”
“哼!!!怕了吧!只要你现在跪下吃屎,然后乖乖的跟我回局子里,我就不调动所有警员,给你留点面子。”
“是吗???”
“整个警局都得听我的话,只要你乖乖的跪下吃屎,老子说话算话。”
“不过吃屎的人,你更合适。”
“你……好……你给老子等着……待会儿老子就让你跪下吃屎。”
“喂,是老子我,让局里面所有没有出勤的警员全部到国际酒店来,急得带上家伙,这里有个不法分子扰乱公共秩序,老子要抓他回去好好审查。”
这段对话就像紧箍咒似的盘旋在局长和副局长的耳畔,魔音缭绕。
副局长被祁琛整的都快飙出眼泪了。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啥时候录音的啊,他肿么一点也没有发现啊!
录音里面的话都是他吹牛逼的啊!
特么,这下牛逼吹破了,砸到自己头顶上了。
局长听到这段对话,头皮一阵发麻就像被人扯着似的,想拽回来也为时已晚。
太岁头上动土,这不是自掘坟墓嘛!
局长心中盘算着,副局长这二货绝壁要摘掉乌纱帽的,现如今只能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和警察局里的警员了。
谁特么让他得罪了京都最不能得罪的人呢!
局长吞了吞口水,眸底充满怒火等着一旁的副局长,一气之下抬腿朝着他大肚皮踹过去,骂骂咧咧,“玛德,你特么想死别拉着我们垫背,要死死远一点,别特么脏了琛少的宴会。”
这一脚的力道可不浅,感觉肚子的内脏都被他踹破裂了,疼的他瘫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直打滚,面部因为痛苦而扭曲在一起。
忍不住痛呼一声,“哎呦!”
就算是这样悲惨的样子,也激不起现场所有人的怜悯,都是大骂活该,心中充满了兴奋。
“琛少牛逼的不要不要滴,连局长都对他毕恭毕敬,厉害了,我的琛少。”
“好像有这样一个男友力爆表的人当自己的老公啊,能有这样一个又帅有多金又厉害的老公,那就是行走的保镖啊,局长在他面前都要低三下四,整个华夏还有谁敢欺负我。”
“wuli男神好帅啊C像一辈子做他的腿上挂件,就算一辈子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女人,也想仰着头看着他俊俏的脸庞,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我也心甘情愿啊!”
……
耳边响起迷妹们的声音,温宁嘴角狂抽,看着他健硕的后背,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意。
这个妖孽走到哪里都是女人眼中的焦点。
此刻,温宁心里面的活动,祁琛一点也不知道。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教训这个欺负自己女人的败类。
祁琛凌厉的眸子落在副局长的身上,薄唇微微开启,“局长,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吃屎是什么样子的,今天很想知道啊!”
之前,副局长当着他和现场所有人的面放出狠话,让他跪下吃屎,他之所以没有阻止他打电话最主要的原因,他需要一点时间让高波通知局长。
借助别人动手比自己动手变得更有趣。
他就是要让副局长慢慢爬到顶峰,然后一秒钟摔下来的痛楚,那种心情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不是嘛!
温宁闻言,一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祁琛这一招实在太腹黑了,利用局长的手处罚副局长,不用自己动手,对方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吃屎。
祁琛的这句话落下来,局长的脸色十分难看,副局长吓得瞪大双眼,恨不得立刻消失。
副局长一路跪着来到局长的脚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局长,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吃屎啊!我之所以那么说话是因为那个贱人打了我,我只是单纯的吓唬吓唬他们一下,并没有真的想让琛少吃屎啊,真的,局长你要相信我啊!”
温宁万万没有想到,这二货居然睁眼说瞎话,毫无节操,毫无脸面,当着当事人的面信口雌黄。
特么,真把她当成透明人了。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先找茬。”温宁秀眉一拧,脸颊气的通红,直接站出来指着他的无耻,“要不是你对我图谋不轨,我才懒得脏了我的腿踢你呢!”
温宁觉得这样还不解气,抬起腿做出刚才踢中他裆下的举动,让他实话始终,不要歪曲事实,不然这一脚可不是踢中dd这么简单了。
要是惹怒到老娘,踩爆他的dd也绝不脚软。
在温宁的示意下,副局长脑海里涌现出温宁踢中自己dd的举动,裆下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好像无数把刀插在dd上面似的,做成了一个仙人球。
副局长急忙转移视线,话锋一转,不敢再次信口开河,只是一个劲的跪着求饶,“局长,求你一定要救我,我可是你最忠实的属下啊!”
吃瓜群众听到副局长不要脸的打感情牌,觉得很恶心,胃里泛起了一股恶心感。
“啊呸,臭不要脸的人,明明野心勃勃的人竟然说自己最忠实,节操被狗吃了吧!”
“以为看来,狗都不吃他的节操,以为他的节操太臭了,臭到咽不下去还脏了自己的胃。”
“就是就是,局长没来之前,那个嚣张的样子,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最大,他是天,他是地,他是最牛逼的人,现在看他那个样子,怂到让人反胃。”
“搞不懂这样的人渣怎么会聘用的,简直给我们华夏人丢脸,趾高气昂瞬间变成一条人人可打的哈巴狗,还想让我们琛少跪下吃屎,就算他想跪舔我们琛少都不配。”
……
群众们的话正巧传入局长的耳中,低头看着副局长的样子觉得更加的恶心,好想立刻甩掉这个讨厌的人,可是他却像一个恶心的口香糖似的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无论他怎么用力也甩不开。
局长更加恼火,伸手从身边警员的腰间抽出警棍,二话没说就招呼在副局长的后背上,“你特么给我松手。”
一边打着他的后背,一边破口骂道,心里的厌恶值已经达到巅峰。
“噗!”
警棍落在后背上,一波波剧烈的疼痛袭来,副局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两眼开始冒金星。
祁琛对这种不感兴趣,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这是年氏举办的宴会,本少不想弄的这么血腥,这么凶残,只想看人吃屎。”
一句话落下来,众人一阵唏嘘。
尼玛啊!琛少啊,这吃屎比血腥更凶残好吧!
温宁嘴角狂抽,“……”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腹黑的人就是祁琛了,明明别人不想要这个,他非要给他这个,而且让这个人无法拒绝。
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祁琛原本可以直接让保安把这些人轰出去,可是在他听到副局长说的那些话后,他并没有这么做,却乖乖的待在宴会上等待警员们的到来。
原来他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找来局长,有局长这个顶头上司在场,就算副局长再怎么只手遮天,飞扬跋扈,在上司面前怂成软蛋。
紧接着,他再出其不意的亮出自己的身份,打的副局长猝不及防,让他想要逃离的机会都没有,堵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骤然间,温宁手心里渗出细密的冷汗,这样恐怖的男人幸亏不是她的敌人。
得罪了他,分分钟被秒杀却还要帮他数钱的节奏。
头顶盘旋祁琛冰寒雪地的声音,副局长浑身没力瘫软在地上,哪里还有之前嚣张的影子,早已经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局长,琛少,我求你们了,我不想吃屎。”
他特么宁愿被暴打也不要吃屎啊喂!
“哼!不想吃屎,那……”局长的话还没有说话,祁琛的声音再次响起。
“局长,我刚才说的不清楚?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边呢?”明明是一个反问句却被他的语气硬生生掰成了陈述句,语气随意却透着浓浓的威胁。
一个人能够坐到局长这个位置,察言观色,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更何况自己的手下得罪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叱咤风云的琛少。
只要琛少一句命令下来,他和警局从此就玩完了,绝壁会彻底消失在这个地球上。
孰轻孰重,这点判断能力,他这个局长还是有的。
随即,微微抬头,目光扫向警局里的警员,下达命令,“来人,把这个人渣给我铐起来,然后去弄点狗屎,身为男人要说到做到。”
紧接着,局长愤怒的脸上化成谄媚的笑,极力讨好祁琛,“琛少,这样的决定,您还满意不???”
祁琛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波动。
祁琛的余光看到温宁的脚微微泛红,随即便扬起手指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示意高波搬过来两个椅子,完全就像一个看客似的,等着看这一场戏。
当然,这个两个椅子是给他和温宁准备的。
这么长时间,温宁穿着高跟鞋肯定很累了,晚上回去脚肯定很疼。有一次看到她的双脚被高跟鞋磨破皮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恨不得磨破的是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