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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永宁兄,这夜深人静的不回房间休息,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哇?”
风未然从江星河那里离开后,正要回房休息。而就在他路过后院之时,恰巧看见了喝得酩酊大醉的石永宁正趴在一旁的石桌上昏昏欲睡。
只见那石永宁在左手中握有一把小酒壶,但是石桌上却一盘菜也没有,因为石永宁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借酒消愁。
石永宁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于是便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坐起来说道:“嗯?你谁呀?少在这烦老子,快滚!”
石永宁大概是喝多了,眼前迷迷糊糊的,他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只是朝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喊了几句而已。
只见风未然坐在石永宁对面的石凳上说道:“永宁兄,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来,和兄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呢!”
听风未然这么一说,石永宁这才仔细地看了看面前之人的样貌,发现居然是风未然。
“噢,姓风的,原来是你呀!你还说我,你不是也照样没有睡吗?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大人又命你去执行什么首要任务了吧?想想也对,你现在可是大人身边的红人哪,岂是我这等无能之辈可比的呀?”石永宁起身说道。
“永宁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呀,什么红人不红人的,大家不都一样嘛,大人同样也很器重你呀!”风未然见状起身说道。
“你少在这给我装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我了!你是后起之秀,能力又高,功夫又好,大人什么秘密任务都愿意交给你去做。我现在在他江星河眼里,就是一条狗!不,不对,我连条狗都不如!”石永宁大声嚷道。
“哎,永宁兄,千万不能胡言乱语呀!这要是让大人知道了,可是会掉脑袋的。”听了风未然的劝告之后,石永宁似乎也是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确实是有些过头了,这才有所收敛。
这时的石永宁已经摇椅晃的连站都站不稳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
风未然见状,说要扶他回房休息,但是被石永宁严词拒绝了,他非要自行离开。
在二人不断推搡的过程中,风未然无意间碰到了石永宁受伤的右臂,但是石永宁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而一旁的风未然虽然察觉到了异样,却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临走时,石永宁回头对风未然说:“未然哪,假如说……兄弟……有难了,你是选择置之不理,还……还是选择两肋插刀哇?”
此时的石永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却还有心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而风未然听后自然是要顺着他说了。
“哎呀,永宁兄,咱们都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你若有难我必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呀!”风未然说道。
“好,很……好,你这个兄弟我……没……没有白交!”说着石永宁便一边喝着酒一边回房休息去了。
其实他手里的酒壶早就已经空了,只是醉酒的石永宁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依然不停地拿着空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酒。
本来风未然就已经因为刚刚执行完任务而变得疲惫不堪了,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和石永宁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心中不免会有所埋怨。
待石永宁走后,风未然自言自语道:“呵,瞧把你能的,还敢在后院大呼小叫,你也就敢借着酒劲发发牢骚而已。还想让我为你两肋插刀?想得美!我看我*两刀还差不多!”说完风未然也回房休息去了。
话分两头,话说那刘若天与李誉琪从外面回来以后,本想相安无事回房休息,不料却被怒气冲冲的刘鑫宇逮了个正着。
“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又跑到哪里去给我惹是生非了?”一向和蔼可亲的刘鑫宇表情极其严肃地说道。
刘若天见刘鑫宇脸色极其难看,为了防止“暴风雨”突然降临,他立刻嬉皮笑脸地上前搭话。言语十分和气,神情非常自然。
“嘿嘿嘿,爹,您表情这么严肃做什么呀?什么叫惹是生非呀,我和大哥可都是百年难遇的好孩子呀!”
虽然刘若天用尽各种办法极力讨好刘鑫宇,但是刘鑫宇却并不买账。刘若天见事态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刘鑫宇。
“你呀,真是越来越不让我省心了,你平日里惹出的祸事难道还不够多吗?现在居然又发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恶性事件,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呀!”
刘鑫宇心想:“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任性胡为下去了,不然的话,长此以往一定会出事的,不如……”
想到这里,刘鑫宇突然脸色大变,当即命人把刘若天和李誉琪软禁在了房间里,并派专人全天看守。
那么,刘鑫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原来,刘若天在跟踪李誉琪出府之时,本来是要锁门的。但是刘若天转念一想,要是在这段时间内被巡夜官兵发现自己房间大门紧锁,那就大事不妙了。故而,刘若天为了给外界的人制造一个二人仍在屋内的假象,致使他在出门时只是顺手关上了房门,而并未上锁。以便于让巡夜官兵误以为自己是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而实际上二人并不在屋内。
但是令刘若天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二人走后不久,他的房门就被一阵大风给吹开了,而这一幕恰巧被路过刘若天房门前的一队巡夜官兵给发现了。
官兵们还纳闷呢,这么大的风,少爷怎么也不知道把门关上啊?
一名官兵见状,自然而然地就进前去想替刘若天把房门关上。来到门前,官兵出于本能反应,就拿起自己手中的灯笼向屋内刘若天床铺的方向照了一下。结果这一照不要紧,官兵居然发现刘若天并不在屋内。
这三更半夜的,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开始官兵们还以为他们俩是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暂时离开了,但是众官兵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二人踪影,众人这才急忙前去向刘鑫宇汇报情况。而当刘鑫宇得知此事后火急火了地穿上衣服进而来到此地时,刚好就撞见了已经偷偷摸摸翻墙而入的刘若天和李誉琪,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已经整整三天了,二人依旧被刘鑫宇软禁在房间里,毫无自由可言。这样一来可把刘若天给憋坏了,他哪里受得了这份罪,必须要想办法出去才行。
而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恢复自由之身,然后速到国公府想办法找到李舒琪。因为杀李誉琪的人曾经说过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换句话说,这所有的谜团恐怕就只有李舒琪才能够解开了。
那么怎么做才能够尽快脱身呢?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刘若天想出了一个非常荒唐但是却可以做到一劳永逸的脱身招数——假上吊!但是因为刘若天的房间里并没有可以供他演戏的白绫,所以他只好去拿一张床单勉强应付一下了。
只见刘若天将撕碎系好的床单抛于房梁之上,然后自己拿来一个凳子亲自上去系好了一个死扣。而他自己则站在凳子上等着,只要有人来救好戏立马上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少时,刘若天让李誉琪亲自打开房门,朝着刘鑫宇夫妇房间的方向反复地大喊着刘若天自杀了!本来“挺好”的一个计划,不料却意外频发,结果刘若天差一点就真的去见阎王爷了。
不久,噪杂的叫喊声就把刘鑫宇夫妇给吵醒了。肖青竹听完此话后大惊失色,连忙起床想要去阻止刘若天,但是却被刘鑫宇给拦住了。
因为在刘鑫宇看来,刘若天的这一举动简直是荒唐之极,他断定刘若天断然没有那个胆量去自寻短见,所以根本就不必理会。
李誉琪按照刘若天的吩咐喊了好几遍,可就是不见有人前来。可能是因为刚刚接连大声喊叫的原因,再加上李誉琪今天晚上也没怎么喝水,所以此时李誉琪的嗓子很是干燥,以致于连说话都变得非常费力了。
“怎么样?人来了没有哇?”刘若天站在凳子上腿都酸了。
“来……来……”李誉琪本来想说来不了了,结果却因为嗓子过于干燥,以致于后面的那三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下咽的气息给顶了回去。
而一旁的刘若天却误以为李誉琪告诉自己的是“来了”,所以刘若天还没有来得及听完李誉琪的话就立马踢翻了凳子,等待他人来救。而就在刘若天将凳子踢翻以后,李誉琪才终于把那四个字给说清楚了。
可是已经晚了,李誉琪见大事不妙,立即上前解救,他奋力向前一扑,想把刘若天给救下来。不料就在这万分危急的紧要关头,李誉琪一不留神竟被地上的那些散碎的布条给绊倒了。可是他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刘若天的双脚,只是让他这么一拉,导致刘若天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了。只见悬于半空的刘若天顿时气血上涌,脸色大变,生命垂危。
李誉琪不敢多想,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刘若天给救了下来,而此时的刘若天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闻讯赶来的刘鑫宇夫妇连外衣都没有来得及穿,肖青竹看到刘若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差点没晕过去。
还好刘若天福大命大造化大,没过多久就醒来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可都让他吓得不轻。
经此一事,刘鑫宇再也不敢随便限制刘若天的自由了,毕竟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刘若天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就糟了。